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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了呢,晚晚是不是就不喜欢了?” 赵意晚:…… 还来劲儿了?! 赵意晚一把将太子的头掰过来,狠狠的吻上去啃了个够,然后双眼迷离的看着贺清风。 “溱溱知道夫君不乖了要怎么办吗?” 贺清风本就被她突如其来激烈热情的吻乱了分寸,听她这个问题时还有些呆滞,遂有些迷茫的盯着她摇摇头。 “夫君不乖就亲乖!亲不乖就在床上让他乖!” 贺清风:…… 太子还没反应过来,便又被她扑上来堵住了唇。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 儿砸,你说不可以吻那你为什么要抿唇呢? 贺清风: …… 作者: 小心机不得了 贺清风温温柔柔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 作者:……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42章 赵意晚是被贺清风抱回寝房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 这个看起来清清淡淡的太子会反客为主将她按在石头上。 想到刚刚那一幕,赵意晚又往贺清风怀里钻了钻,连耳尖都是红的。 就在她扑上去后, 贺清风突然发力将他们的位置调换, 她还在晕眩时,他已将她压在身下深吻。 那双很好看的手紧紧掐住她的腰,让她分毫都动不了。 属于太子的清香与泛着药香的唇舌将她淹没,她很快就迷失在他温柔又强势的侵略里, 溃不成军,直到把她欺负到双腿发软时,他才放开她, 一字一句道。 “知道夫人不乖应该怎么办吗?” 赵意晚软在石头上,呼吸不匀双眼迷离。 哪里还说得出半句话。 “那就欺负到乖为止。” 明明露骨至极的话用他清冷的声音说出来,便叫人浑身都酥了。 贺清风瞧了眼将脸藏在他怀里的人,弯了眉眼。 小野猫。 赵意晚刚被贺清风放在床上,便拉过被子将自己蒙头盖住。 贺清风轻笑一声:“别闷着。” 太子将被子往下拉,露出她两个眼睛, 又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 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浅浅一吻。 “乖, 以后不许再胡闹。” 贺清风走后, 赵意晚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儿。 要死了要死了, 这狗东西简直要命了! 啊啊啊啊。 她太喜欢了! 阿喜一进屋便看到自家殿下卷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殿下?” 赵意晚停住, 掀开被子看了眼阿喜。 然后又藏在被子里,闷声道。 “我要睡觉。” 阿喜:…… 这不是才起床没多久吗? 阿喜对赵意晚向来是唯命是从。 小侍女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很是听话的退出了寝房。 而阿喜不知说要睡觉的那人,在她离开后在床上蹦的极为欢脱。 不过,赵意晚的兴奋并没有维持得太久。 只短短一日, 她便在神道子面前蔫了。 “我也要泡药浴?” 神道子点头:“自然要。” 赵意晚不死心:“跟溱溱泡的那个一样?” 神道子瞥她一眼:“不然呢?” 中的毒一样,解毒当然也一样。 赵意晚想起那人疼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浑身打了个颤:“还有别的方法吗?” 神道子:…… “没有。” 争取无果,长公主长长叹口气。 半晌后,幽幽道。 “我有个要求。” 神道子挑眉:“说来听听。” 赵意晚看着他,眯起眼一字一句道。 “我要跟溱溱一起泡。” 神道子:…… 他现在相信那些个成亲只入洞房的荒唐要求是她提的了。 “你们随意。” 不知为什么,神道子就有种自家白菜被拱了的感觉。 他还是觉得只用一个木指环做聘礼有点太草率了。 起码,……算了,这世上没有东西能聘得起小风风。 “要泡多久。” 赵意晚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道。 “三个月。” 神道子无意中瞥到她手指上那格外扎眼的木指环,瘪了瘪嘴,年轻人会玩。 赵意晚卸了全身力气摊在椅子上。 三个月,疼死她算了。 第二天。 如赵意晚所愿,她疼了个半死。 阿喜将昏迷的殿下抱回寝房时,与贺清风撞了个正着。 贺清风疾步上前将人接过来:“怎么了?” 阿喜抬手擦了擦发红的眼睛,带着鼻音道:“殿下刚泡了药浴,痛晕了。” 贺清风身形一顿。 “泡什么药浴。” 阿喜摇头:“不知,殿下说是神医配的药材,用来治疗内伤的。” 贺清风面色沉了几分。 内伤需要泡药浴? 将人放在床榻安置好后。 贺清风毫不犹豫的去了药房。 神道子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听见脚步声后挑挑眉,来的倒是快。 “怎么回事。” 太子没有多余的话,问的直截了当。 神道子睁开一只眼看向面前浑身渗着寒霜的太子,而后又老神在在的晃着摇椅。 “什么怎么回事。” 贺清风紧紧盯着他,没心思与他打太极。 “她为何泡药浴,泡的什么药浴。” 神道子睁开眼,面不改色道。 “内伤太严重,泡药浴好的快。” 贺清风没吭声。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这种感觉从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昏迷时便一直存在,不论是银针的位置还是用药的剂量方法都与他一模一样。 贺清风似是想到什么,突然折身离去。 神道子看了眼太子的背影,心里松了口气,骗人这事他真不太擅长。 他倒也不是有意瞒着他。 只是他觉得这事不应该他来说。 神道子眯起眼,靠在摇椅上来回晃。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猛地坐起身。 “糟糕!” 与此同时,贺清风已立在了汤池前。 这是赵意晚刚刚泡过的,林鹊正在换水清理里头的药渣。 药渣明晃晃的堆在汤池外格外扎眼。 贺清风只一眼便能认出,那里头的药材与他这几个月以来用的一模一样。 “溱太子,您这是在看什么呢。” 小太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一堆药渣。 太子的脸色是他从未见过的郁沉。 好似周身都度上了一层骇人的寒气。 “为何清药渣?” 贺清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林鹊道:“是殿下让我每日都要清理的。” 贺清风心里疑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