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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男人干这种勾当!!” 突然一阵爆裂声从密室外传来,科尔温反应极快地用藤蔓包裹住自己和亚撒转头看向被炸开的回廊口。 浑身罩著黑色术士袍巨大的兜帽盖得连下巴都快看不见的术士正气势嚣张地叉腰站在破开的洞口,身後隐隐一缕金色的长发飘过。 “哦哦……这是来捉jian?”放松藤蔓,将无力的亚撒缓缓放下来搂在胸前,虽然大半个面部和半身几乎全部被类似焦灼的青黑纹路覆盖,尤其是部分部位还延伸出不时舞动两下的藤枝,让科尔温怎麽看怎麽诡异,但半侧著正常的身体搂著不但浑身赤裸且全身勒痕满是情欲味道的奥玛族奴隶的男人,在暗黑术士眼中怎麽看都觉得……这是个极度无耻的jian夫! 尤其是这人说什麽来著?哦哦捉jian?噢!!怎麽会有这麽无耻的人……不,怎麽会有这麽无耻的魔物! 正当加尔对眼前的状态不知如何应对时,身後猛然响起一阵尖锐而悲伤的叫声: “不!!!!塞西尔!!我的塞西尔在哪??塞西尔!!” ☆、9 不知为何,整个城堡竟然因伯爵夫人的尖叫而震颤,原本生长在墙壁上大面积的荧光植物如活物般向地下密室层层涌来,而因褪去植被而暴露在外的城堡区域也开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斑驳风化。 “你这愚蠢的术士!噢!!该死的!”脸色一僵,科尔温搂著亚撒迅速往女人的方向移动,单手勒住女人尖叫的脖颈甩进加尔怀中。 “再不搞定她我们都会随著城堡消失!你这愚蠢的术士!你竟然蠢到解开她身上的魅惑术!这些植物和这女人是一体的!她的尖叫会激怒他丈夫的鬼魂,我们会被这些植物绞成碎片!“ 伸出双手捏住女人那顶著已经呈现纺锤形脑袋的纤细脖子,加尔大吼:“你这愚蠢的低级的jian夫!!你把她扔给我做什麽?你该把她的舌头割了!!把我的奴隶还给我!噢!我的耳朵,我一定会聋掉!” 一边大声诅咒,加尔使出更大的力气掐住女人的脖子,这女人原本光洁的皮肤眨眼间已经变得跟枯萎的树皮一样现出深深的沟壑,加尔已经可以闻到明显的腐烂味。 “加……尔……让她闭嘴……”不适地将脑袋埋进科尔温的怀里,连虚弱的亚撒也开始受不了了。 “噢……好吧,其实我一直很怜香惜玉……尤其是美人……。”随著暗黑术士略嫌低落的抱怨,加尔手中哢嚓一声,干枯女人的脑袋就这麽停止了尖叫咕噜噜地滚进了暗室的最里面,於此同时,墙面上开始渗出一些暗绿色的液体缓缓包裹住那颗仍然定格在尖叫状态的恐怖头颅向内吸收,几声类似咀嚼吞咽的声音之後,整个城堡散发出一声巨大的饱含满足的叹息声,巨大而汹涌的荧光植物潮涌瞬间停止,接著就好像幻觉一样消失不见了。 “唉!可怜的女人,因为太爱自己的丈夫而禁锢了那个半人半魔的花心男人,为了永远留下初恋时的场景,利用男人的魔力和自己的怨念维持著这座美丽的城堡,多麽美丽而伟大的爱情?” 用深绿色的植被状物体包裹住自己和亚撒,科尔温不无唏嘘地将脑袋搭在亚撒的肩膀上。 伸手去扒裹在两人身上的植被状物体,加尔酸溜溜地回道:“是啊,靠用魅惑术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可怜女人的丈夫来骗取别人的庇护,你可真伟大。” 讪讪地摸摸鼻子,没怎麽抗拒地收拢包裹物任亚撒倒进暗黑术士的怀里,科尔温轻咳两声後不死心地辩解道:“身为一个有品位有格调的贵族,帮助需要安慰的女人,尤其是美女,这是我的责任……哦,轻点轻点,你得给他件衣服,我可怜的亚撒。” 从绑在腰上的包裹里抽出一件白色罩衫给不知何时完全脱力晕过去的亚撒套上,加尔没好气地向科尔温伸手:“一万金币,承蒙惠顾。” 正努力变化出自认比较飘逸服装的魔物脸色一黑,条件反射地扭过头去以示自己什麽都没看见:“啊,怎麽突然刮起风来了?好大的风啊。” “你这该死的魔物,嫖了我家奴隶别想赖账,这女人没了,一万金币嫖资请尽快付清,谢谢!”伸脚将魔物踹翻在地,加尔一手搂著亚撒低头狰笑。 ☆、10 少了城堡的野外一下变得荒凉不已,暗黑术士盘腿抱住虚脱的亚撒在原地休息,而莫名负债累累的不明魔物科尔温则一边嚷著断了断了一边揉著老腰蹲在两人不远处,所在的角度有意无意地挡住两人所处的风口。 “我可真是个温柔的好男人。”托腮看向远方,稍稍侧身躲过加尔踢过来的小石子,迎风的科尔温自我感觉良好。 “哼。”对风中飘来的轻佻声音表示不屑,加尔感觉到怀中的亚撒缩了缩身子,遂伸手将人搂地更紧一点,结果在怀中奴隶的臀部摸到一股湿意,低头一看,暗黑术士的脸色瞬间绿了。 “该死的无耻的魔物,嫖了我的奴隶不给钱还搞了一肚子垃圾!哦……真恶心……。” 忙不迭地从包裹里翻找出一条还算干净的布巾,将人翻过来拉起罩衫下摆,低下脑袋准备擦拭掉那些弄了自己满手的秽物。 而让加尔觉得丢脸的是……在科尔温的嗤笑声中暗黑术士竟然因眼前的景色瞬间鼻腔一热,滴答滴答两声,只看见见亚撒被科尔温长期cao弄地微微翻出嫩红色的隐秘部位不但正因翻转身体的动作汩汩地流出一些白浊色的液体,连带著两朵殷红的血花也绽开在散发著强烈情欲味道的臀部上。 滴……答…… 又一滴殷红滴落下来,这一次直接滴进正流出男人jingye的孔洞,混合著白浊随著男人无意识地微微张合孔洞加尔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有一些正随著那股白浊被排出体外,而有一些正一丝丝地渗进奴隶的体内。 不自在地夹紧双腿咳嗽两声,粗鲁地用手中的布巾来回擦拭两遍,加尔便狼狈地将亚撒丢给笑得一脸猥琐的科尔温捏著鼻子躲到一块巨石後方。 “哎呀,术士先生难道是处男?这麽害羞啊哈哈哈。”毫不掩饰地夸张大笑,科尔温将亚撒抱进怀里用双手臂挽住男人的膝弯,使因消耗过度而失去知觉的男人呈现出婴儿便溺的姿势,饶有兴致地看著那具身体的隐秘之处被暴露在外,一滴滴连绵的白浊缓慢地在自己眼前向下滴落。 “啧啧,真浪费,干了这麽多次……也不知知道到底有多少货在你的肚子里呢。”专心欣赏自己的jingye被男人排出体外的yin靡过程,科尔温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巨石下的动静。 兜帽下的脸难得的烧红起来,加尔低咒著一边喘息一边滑动双手taonong自己的阳具。 “该死的,真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