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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放人和动物身体里,吸收人和动物的精元,养大了就取出来划归己用。那些大尾巴们会不会这样我就不知道了。” 梅仁瑜动了动嘴唇:“那这些养了丹的人和动物……?” 江烨挤挤眼睛:“不是死了就是一夜之间变白痴,就是俗话说的‘丢魂儿’。所以好多有养丹习惯的精怪都被我们人类杀的灭族绝种了。” “……” “你的其他问题我还真回答不了。改天我去帮你问问。” “哦……好。麻烦你了。” 江烨点头一笑表示甭客气。关于龙子内丹他也有点兴趣,只是大尾巴们总是特别严肃,害得他不敢东问西问。这次梅仁瑜提出了不少关于八百比丘尼的问题,下次见了大尾巴们他原样搬出来问就行。也不用伤脑筋去想怎么问不会让那群大尾巴们对他起不该有的戒心了。 茶已泡好,江烨自己拿了茶壶,让梅仁瑜用茶盘抬着茶杯出去。店里的傅文贵正在看一枚扳指。扳指的质地没什么稀罕的,也就是一般的翡翠而已。这种成色的翡翠傅文贵平时可看不上眼,这会儿心头的起伏还没过去,就另当别论了。 “唷!您真有眼光!” 江烨一见有生意可做就摆了茶壶迎了上去给傅文贵讲这扳指的来历。他倒也没吹得天花乱坠,就是价格上按照女朋友的耳提面命开了个小高价。梅仁瑜没买过翡翠玉石这样的奢侈品,不懂行情就坐在一边喝茶不插嘴,耳朵里循环播放着江烨刚才说过的话。 养丹?养丹……如果她是被笙歌拿来养丹的人,那她该怎么办呢?……其实也没什么怎么办的吧?横竖只要她体内真有笙歌的内丹,她就打算把笙歌的内丹还给笙歌。 地球缺了自己依旧会转。世界没了自己依旧繁华热闹。生活中少了自己没有人会感觉有不便。相比起濒危物种的一员,自己的性命可以说是无足轻重。只是—— 要是自己就这么嗝屁了,隔壁那对兄弟一定会发火吧,小春是肯定会哭的。 ……这么说起来,自己活到现在也不是全无意义,至少学业上和事业上都尽力了。也谈过恋爱,还有一个实打实的好闺蜜。如果说人生重要的不是长短而是质量,自己人生的质量不能算上乘那也是中等偏上的,自己该满足了。 傅文贵见梅仁瑜坐在一旁发呆,真的是一点也不关心自己买不买江烨的东西、用多少钱买江烨的东西,又忍不住在内心谴责了自己几句。他懊恼于自己的傲慢和越活越回去的看人眼光,也懒得多接江烨的话茬儿,没一会儿就付了钱拿了扳指顺道带走了梅仁瑜。 江烨鲜少遇到不跟他计较钱的客人,许久没达到女朋友不让步的要求的他自是笑开了花:“慢走!下次再来啊!” 还在神游天外的梅仁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离开今古缘的,只是等她回过神来,傅文贵和她已经坐在了读书主题的咖啡店里,她的面前又是一堆琳琅满目的点心蛋糕。 傅文贵口味偏甜梅仁瑜看得出来,可看傅文贵只品红酒、喝咖啡不吃点心蛋糕就知道他对甜食没多大兴趣。梅仁瑜这要再看不出傅文贵是专门带她到甜食做得好的地方喝下午茶,那她就是傻。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这么说确实是很失礼,不过乍然清醒的梅仁瑜脑袋里第一时间能浮现出的只有这一句话。但是再仔细想想,梅仁瑜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让傅文贵追求的本钱。她又不是没在网络上看到过傅文贵的前几任绯闻女友,里面有成熟的情歌歌手还有正当红的电视剧小花旦。光是想想这些美女的锥子脸碗口腰梅仁瑜都有放下甜食立地成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的冲动。 看看对面拿了本精装书正在眯着眼睛看的傅文贵,又看看面前的各色点心蛋糕。梅仁瑜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开头好向傅文贵表示自己对于怠慢他的歉意,并道出自己对他这一系列行为的疑惑。 梅仁瑜想了想,还是打破了这宁静的一刻。 “您……不必因为我母亲是您的旧识就特意做这些事……” “哪些事?” 傅文贵抬了眼,脑门儿上全是抬头纹。奇怪的是就算他脑门儿上全是抬头纹,眼角也有深深的鱼尾纹梅仁瑜也不觉得他难看。都说缺少父爱温暖的女孩子容易喜欢上大叔,梅仁瑜以前不信,她恨透了自己的生父,更不可能和生父年纪差不多的中年异性有什么好感。 现在梅仁瑜开始怀疑别人口中的话确实有那么一咪咪的道理。因为就在刚才,她看着看书的傅文贵居然生出种岁月静好的感动。 “……就是、特意带我到处逛、还吃好吃的,之类?” 傅文贵阖上了手里厚厚的书本,直起了腰杆。晴朗的阳光透过窗户和绿植的枝叶照射进来,模糊了他脸上的五官容貌。 “你觉得君君……你/mama不值得我这么对你?” “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梅仁瑜一愣。 “无功不受禄。不论我母亲和您是什么关系,那都和我没有关系。我母亲是我母亲,我是我。” 于是傅文贵笑了。 “你说无功不受禄,那你愿不愿意和我做笔交易?” “你代替你/mama来我身边做我的君君meimei,我给你你梦寐以求的一切。” 第90章 笙歌缭绕 九 乍然听到有人对自己说可以给予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切,梅仁瑜弯了弯唇角,觉得有些可笑。 “傅总,恕我直言,您未必就知道我梦寐以求的是什么。” “哦?除了钱和权,你还想要什么?不要告诉我是自由,这世上不存在绝对的自由。” 梅仁瑜摇了摇头。 其实傅文贵没说错,她也是许许多多庸庸碌碌蝇营狗苟的人种的一员,她确实想要钱和权。只是要说“梦寐以求”,梅仁瑜对钱和权的执念还远远达不到这个程度。钱也好、权也罢,这些都是为了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的手段,而非终极的目标。梅仁瑜真正想梦寐以求的是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太清楚的感觉,那是犹如寒冬腊月里一碗递到手里的香浓热汤、夏天里一阵清新凉风拂过身体、想要哭泣的时候有人给你一个怀抱能让你纵情流泪那样的感觉……硬要形容的话,对,该说那是“畅快”吧? “我想要的东西不是别人能给的东西。” 梅仁瑜说的是实话。她想寻求的是心理上的安稳、平静与满足,钱能买得到一时安稳,权能够使人一时满足,可也不过就只是一时罢了。一个人只要心不平,就永远不要想得到安心喜乐、满足充实,梅仁瑜的问题不是傅文贵能解决的。 再说世界上哪里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呢?所谓交易可不是指其中一方是任人宰割的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