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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感觉到了有人的靠近,转过脸看向她,目光飘至脚上的时候,又皱了皱眉,沉声问了句,“你怎么又不穿鞋?” 郝佳像没听到似的就这么赤着脚走到她的身边直接问道,“我是不是把什么都和你招供了?” 林渊北睨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继续低头看着料理台上的烧水壶,一分钟后,水烧好了,他用白色的玻璃杯接了一点,放在一边冷了一会儿,递给郝佳。 郝佳看都没看,还是一直固执的在问,“到底有没有?” 像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被逼没办法,林渊北漫不经心的回她了一眼,“你不是知道吗?” 郝佳一滞,随即又笑出来,她怎么会觉得他看不出她是在借着酒意在和他坦白呢,这人有多聪明她又不是不知道。 郝佳走上去从前面抱住他,埋首在他的怀里,气息极弱的问了一句,“那你介意吗?” 林渊北任由她抱着,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头顶的发尾。 如果说不介意那一定是假的,可是对他来说没什么比眼前活生生的人更重要。 怀里的郝佳看他不说话,以为他还没想好怎么编织一个表面让他看起来不介意的理由,于是接着酒意有些鼻子发酸的问了一句,“你以后还会为我穿鞋吗?” 风马牛不相及的一件事情,其实是在暗暗的问他,你还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林渊北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生了场病的原因,郝佳便的更娇气了,他把水递给她,看了她一眼,只说了三个字,“你说呢?” 郝佳立马展来了笑颜,握着水杯,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角。 林渊北借着她的动作,扣着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因为郝佳身体的原因,他们好久都没什么亲密的举动,顶多睡在一起的时候,有些难以自持只能把她抱在怀里过过干瘾。 现在这一吻,到把林渊北的□□给勾了出来。 郝佳露出狡黠的一笑,刚想和他说回房去,吻着他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盯着她的身后看了好久,惹的郝佳也好奇的转过去去看,不想郝伟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站在后面满脸通红的看着他们。 郝佳顿时也觉得额头凸凸的疼。 小家伙以为打断了他们的好事,嗫声嗫气的说道,“jiejie,我来上厕所。” 林渊北在明府嘉园的这套房子是三室一厅,除了主卧之外,剩下的两个客房都没有卫生间,要到外面的卫生间来上,所以朦朦胧胧刚睡醒的郝伟什么也不知道,就往前冲,看见了这样一幅场景。 郝佳尴尬的笑笑,带着他去上了厕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转身的那一刹那,他好像看见了林渊北脸上的一丝丝笑意,她还从来没见他笑过...... *** 岑屿等了好几天,从一开始的报复感满满的变得不安,因为郝佳已经有两天没给她打电话了,按照她之前的那副着急样,不可能这么快就放弃的。 他一边着急一边又在想是什么原因,连郝佳出了什么事情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她会和林渊北坦白。 因为在他眼里所认识的郝佳,一直都是个把自尊心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人,她可以不要男人,可以自己一个人过,但绝对不会为了挽留一段感情而低声下气的去求人。 可她忘记了人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是不同的,而郝佳也不是他五年前所认识的郝佳了。 岑屿有些担心,怕郝佳真出了什么事,特意跑到她的舞蹈室去看了看,却发现她挽着员工的手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回家。 岑屿不知道哪一环出了问题,短短的几天郝佳似乎全然不在乎他握在他手上的把柄了,一想到他和她没了任何的牵绊,岑屿直接上去拦住了她要开回家的车。 而系着安全带的郝佳坐好后,一抬头就看见了车头边站着的男人,她冷着脸将车熄火,等着他坐到副驾驶上,才侧着头去看他,真假难辨的问,“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 岑屿眼里全是疑惑,眼前的这个郝佳好像和之前迫不及待一个小时给他打两个电话的郝佳不一样了。 “怎么,之前那么着急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岑屿挑眉问道。 “还能有什么事。”郝佳毫不在意的扶着方向盘,“想找你有些事,不过都解决了呗。” “什么?”岑屿大叫出来,抓着她的膀子咬着牙问,“解决了什么意思?” 郝佳摆出职业性的笑,一点点的抠着他握着他手腕的手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和他招供了?” “对啊。” “郝佳你!” 岑屿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郝佳会出这么一手,倒是他忘记了,她能在他面前为了那几幅画示弱哭诉,在林渊北面前也未尝不会。 *** 林渊北趁着周末回了一趟家,距离郝佳上一次出院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到了她该去检查的时候了,因为害怕病例放在家里会被她发现,林渊北索性把它锁在老宅里的一个保险箱里,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把它拿了出来。 哪知道他离开家的路上褚兰正好从她的反方向回家,看见自己儿子刚走,她走过去问小王,“渊北回来干什么的?” 小王老实交代,“他没说,好像回来拿了什么东西,包裹的很严,我也没看清楚,不过想纸张类的什么东西。” 褚兰皱了皱眉头,没再继续问,她了解自己的儿子,做事心思缜密,他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事情,觉得不会暴露在众人面前。 “行了,我知道了。” 她对小王说,然后拎着包上了楼梯,走到自己的卧室,坐在阳台外面的椅子上思考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拿起了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林渊北戴着郝佳去医院做了检查,情况恢复的还算可以,他想着哪天趁个家里没人的时间在把病例给送回家,郝佳却突然握住他的手,看了他一眼,倚在他的肩上说道,“别送回去了,我都知道了,你不必瞒着我了。” 其实也是心疼他,每天被学业忙的焦头烂额,还有顾及她的感受,偷偷摸摸的去藏病例。 感觉到倚着的肩膀轻轻一顿,郝佳又往他那儿靠了靠,许久听到头顶传来低沉的男音,问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呵。”郝佳哼道,“就那一群嘴把不住门,喜欢看人笑话的大妈在,我能什么都不知道嘛?” 林渊北听着她轻松的话语,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捏的更紧了些。 郝佳笑了笑,知道他这是想安慰自己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林渊北一直都不是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 可她完全不觉得伤心,因为他宽大到让她能觉得依赖的肩膀,郝佳往他的怀里又靠了靠,小声的笑着在他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