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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声,压低声音:“看,你明明也很想……”话未说完就被人推开。 不要想太多孩子,我那是礼貌性地硬了一下。 谢逍委屈极了,然而易杭才不管这个,他听见门被敲响,上前去开门。 钟初译看着只着浴袍的男人,恍惚了一瞬,对方明明顶着一张禁欲十足的脸,可实际上却是会对自己做那些事的人。 “爸。” “嗯,怎么了。” 钟初译紧了紧嗓子,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这时听见声音的谢逍凑过来,“是初一回来了哇?” 钟初译怔愣,没想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谢叔叔?” 谢逍眯着眼睛笑,“是我啊,有没有想叔叔呢?我给你带了礼物哈哈哈待会儿给你。” 易杭木着脸把肩上的头推下去,注视着钟初译再次开口:“怎么了?” 钟初译摇摇头,转身走了。 易杭莫名其妙,谢逍箍住他的腰,往床上带,“二人世界啊,不做点什么可惜了。” 说完,他的脚背被狠狠□□了,易杭紧绷着声音,“谢逍,再胡闹就滚回去。” “……”真是凶残啊,蹲下身捂脚的谢逍苦哈哈地想。 一个人回到房间的钟初译面无表情地坐在书桌前,手里还拿着一张单子,那是要家长签字的,不过他显然去的不是时宜。 那个男人的好事估计被他打断了。 空气里响起一声冷笑,钟初译想象着隔壁的动静会如何的激烈,可坐了半晌,什么都没有听见。 他抿了下唇,起身拿起书包,开始做作业。 吃晚饭的时候,易杭沉着脸,吓人得紧,钟初译埋头只顾吃自己的,谢逍却是一个劲儿地给男人夹菜。 易杭丝毫不领情,冷漠脸,而他看了看碗里几乎没有rou的钟初译,想也没想就给后者夹了几块。 “啊,果然初一你才是钟赫的最爱啊——”谢逍声音带酸,“这个人从来不给别人夹菜!” “他即将高考,谢逍你比不了。” “还有,他叫初译,不是初一。” 谢逍撇嘴,“叫习惯了。”易杭没有理会他。 钟初译盯着碗里的几块rou,趁男人不注意,默默扒到一边。 夹菜这个举动不过是男人一时兴起,因为直到用餐结束,除了他自己,没人再留意到碗里剩下的,没有被动过的东西。 “钟赫你个小气鬼快开门呐!”谢逍在外敲门。 易杭蒙住眼睛,不管。 被这动静吵到了的钟初译朝这边看过来,心下怪异,“谢叔叔?” 谢逍动作一顿,放轻声音向钟初译招招手。 “等一下帮叔叔敲门。” 钟初译皱眉,没能理解,谢逍低声说:“你敲门的话,你爸爸肯定会来开门,到时候叔叔就可以趁机溜进去啦。” 钟初译说:“你敲也是一样,爸爸会开的。” 谢逍啧了一声,“没反应!我这趟回来,你老爸跟变了个人似的,虽然还是面瘫脸,一看就道貌岸然的样子,但是……反正就是说不出来那种感觉,你敲门就是了。” 钟初译瞳孔微微缩了缩,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内心的那点认同还是冒了出来。 变了个人吗? 他抬起手,敲门,里面依旧没动静,钟初译说:“爸,是我。” 过了片刻,门果然被打开了,躲在一旁准备突击的谢逍对钟初译比了个大拇指。 钟初译不着痕迹地回看回去,别高兴得太早,男人只把门开了半个身体宽。 “有事吗?”男人平淡地问。 钟初译把手里的单子递过去,“这里需要爸签字。” 易杭接过,看了一眼,钟初译没有拿笔来,所以他转身就朝自己的书桌走去。 “谢谢啦小初一。”趁机溜进去的谢逍道。 钟初译安安静静地在门外等着,很快听见谢逍的惨叫和男人的斥责声音。 钟初译默哀一秒,同情地看了看重新被赶出来的谢逍。 他接过易杭签了字的单子,只听那人沉声警告道:“谢逍,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随后门被关上。 谢逍垂头丧气地走开,钟初译勾唇露出一个讽刺的笑。 真的有点不一样了…… 但是那又如何,他想离开这个男人的心从未变过。 第30章 我突然有了个儿子 第二天一早,早早起床的易杭刚伸手把门打开,眼里就映入谢逍那张欲求不满的俊脸。 “小赫赫~” 易杭毫不犹豫嘭地关上门,转身就走,十分冷漠,他并没有理会身后一脸怨念的谢逍。 “啊,真是爱意消失了呢。”站在原地的谢逍充满惆怅地感叹着,“心痛……哦对了我妈一早就来轰炸我,我得回去了靠,不知道行踪怎么暴露的!” 听着话的易杭往后看了一眼,顿时感觉唇上一凉。 到身侧的谢逍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早安吻。” 易杭立刻沉着脸看他。 早安你大爷哦卧槽! 接着目光正好扫到一旁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钟初译身上,易杭转回视线,只是警告地再次对上谢逍的眼睛。 对于那一幕,丝毫没有错过的钟初译来回看了看不远处的两个人,片刻后,敛下眼帘,没有出声。 这两天男人给人的感觉明显有所不同,但他具体说不上来究竟哪里变了。 以往的钟赫会怎么样应对?不要脸地强迫自己亲吻他吗? 钟初译紧了紧拳,慢慢平复胸口压缩着的不知源的闷气。 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跟钟赫这样那样,得偿所愿,谢逍不高兴了许久,然而并没有人理他。很快的,他就一个人拎着行李箱回了谢家。 易杭对此表示松了好大一口气,他真的是被这个人整得快神经质了。 #竹马总想爬我的床系列# 谢逍就像个行走的荷尔蒙散发机,在钟赫面前,完全就是那种欠cao的,诱受那款。 然而易杭不喜欢。 即使身体很诚实的好几次被撩到,但易杭还是想保持心灵上的纯洁神圣。 日子就这样算是平平淡淡地过了一个月,期间,他跟钟初译的关系并没有改变多少,毕竟时间太短了。 纵然易杭想表明自己的确对养子没有那种意思,但是实际上他每每靠近一点钟初译的时候,后者就会非常紧张,整个身体都绷得僵直。 “最后一个月。”沉默气氛的餐桌上,易杭略带平静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份让人心情沉重的寂静。 正在吃饭的钟初译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易杭发话,样子也摆端正了。 “拼尽你的全力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何种程度,X大学不足以展现你的实力,钟初译。”易杭说,“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