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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孟焰看穿了他的心思,低头警告:「你别再乱动,我都快被你擦出火来了。」 喝! 他眨了眨眼,趴在主子身下,惊觉抵在股间的硬物有勃发的趋势。 孟焰碎吻他发烫的脸颊,「你会热吗?」 他摇头,心慌之下,找个藉口央求:「我……想下楼。」 「小家伙,你已经填饱肚子。」 「我……去拿披风、暖裘。」 「你会冷?」 「……」小脸涨得通红,整个人被主子的重量压得呼吸困难。 隔墙,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沁入脑海揭开了厨子大叔和元计的关系匪浅,如同他和主子一般。 孟焰啃啮他敏感的耳廓,轻笑道:「小家伙,隔壁那一对挺激烈的。」 「嗯……」他浑身轻颤,探手抓来枕头,晕红的小脸埋入。 孟焰撩起他的衣袍下襬,掌心沿著怀中的曲线游移,恶质地在他耳畔低语:「小家伙,你想不想叫?」 枕头上的小脑袋摇了摇。 「这儿有点吵,你挑错日子要我带你过来。」 「……」他才没挑错日子,是主子躺错地方。 「乡下的书院有空缺,等隔壁的人忙完,你再去问问他们俩是否愿意到乡下谋生。」 话题一转,乔宝儿愣了会儿才消化入耳的讯息,仰起发烫的小脸,一回眸,凝视熟悉的轮廓,「真的吗?」 「我说了算。」敛起恶质的逗弄,孟焰倾身侧卧,只手托腮。 昏暗中,温热的气息贴近,一霎那,柔软的唇轻轻触碰,悄然刷过一份惊喜。 孟焰怔然,小家伙头一回主动。 羞涩地回头,落在枕上的小脸更显嫣红。 孟焰渐渐垂首,将唇畔的馀温印上他的发,无言地传达--有求必应。 番外·之·前世...1 临河县。 上元佳节,家家户户扶老携幼,赏灯逛市,好不热闹。 市肆中,无论男女贵贱,因应所好;上酒楼饮宴、游棚下听戏、到城门闻炮响,观丈高的花桩燃起奇幻的景象,绚烂的焰火彩绘夜空,似天女散花,芸芸众生,如痴如醉。 马僮摸黑攀到老树上头,眺望夜空中蓝荧荧的火光渐渐消逝,那遥远的方向是一片灯海,曾经,他迷失在街边、小巷,寻不著亲人的影子。 安静地,眼底毫无情绪波动。 转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戏楼,悠扬的乐曲伴随婉转的娇啼似一缕轻烟缭绕,飘啊飘地,逃不出漆红的宅门、主子的手掌心、这世态的炎凉。 「青海!」 马僮一怔。 翠花在马厩外又喊了声:「青海,你在那儿?」 藏身於树上的人儿悄悄溜下,无息地来到翠花身後,应了声:「翠花姐,有何吩咐?」 她回头,彷若见到救星,一把拉著马僮疾走。「快快,五少爷在闹脾气,他的「花盒子」被三少爷丢到屋檐上头,府里的丫鬟、长工陪著众夫人和老爷、少爷们聚集在戏楼外听戏、伺候,我只好找你来帮忙。」 青海的身手俐落,她是见过的。 点了下头,他安安静静地任人使唤。 半晌,随著翠花来到五少爷的院落,扶著梯子往高处爬-- 翠花手提一盏灯笼,高举著喊:「青海,瞧见没有?」 他攀上屋檐,应了声:「还没有。」 「饭桶!」 覃威一脚踢翻了梯架,肥润的身子抖啊抖地,气呼呼地威喝:「找不著,你就甭下来!」 啊! 娇生惯养的少爷又强人所难。翠花怔在当场,这会儿可没勇气扶起架子,以免遭殃。 居高临下的探向地面,青海小心翼翼地踩在瓦片上头,放眼搜寻,心下并不害怕。 接近屋檐翘首处,他弯身拾起「花盒子」。 「找到了。」 「快下来。」覃威一扫怒意,赶忙扶起梯架,眉开眼笑地催促:「快点拿来给我。」 青海踏著梯子回到地面,「花盒子」一瞬间脱手。 覃威抢来手上,就著翠花手提的大红灯笼,瞅著府邸的奴才。「你是打那儿来的,我怎没瞧过你?」 「五少爷,他是武教头从外边带回来的,没爹也没娘,武教头瞧他的筋骨生得不差,再过几年肯定是人高马大的,就请老爷暂时留下了。」 「哦,原来是乞丐啊。」睥睨了一眼,覃威哼了哼。 圆润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骄傲出身在豪门巨富的家庭里,过著茶来伸手、饭来张口,身边都是丫鬟们伺候的日子。 「你站在园子里别动,我要玩「地老鼠」,不许你躲。」 说罢,他跑进房内拿了一枝点燃的香出来,在园子里兜绕著放地老鼠。 「咻、咻、咻--」 地老鼠夹著亮灿灿的尾巴到处乱窜,翠花面如菜色地跳上花圃石砖,惊叫连连:「啊啊啊--」 「砰、砰、砰--」 急窜而来的炮火炸到鞋面、裤管,震得两耳嗡嗡作响。青海动也不动,下盘牢固、稳如泰山。 「好玩、好玩。」覃威不断击掌,又叫又跳地抖动那圆滚滚的身子。 院落的廊柱旁,一道斜侧的身影存在许久,紧盯著另一张沉静的面容,适逢在烛火的照映下,眉目显得格外分明。 覃庆打量著奴才,可能仅小自己一两岁。 那一双漆黑的眸子眨也不眨,是睥睨小胖子无聊的举止,还是发现了自己的存在。 呵……有意思。 离开五少爷的座院,小腿、脚踝处挂了彩,青海的眉头都没皱一下。 翠花拿药为他抹了抹伤处,临走前,塞了几颗糖给他。 「这是大夫人赏的,要大夥儿吃了,嘴甜。」 「嗯,谢谢。」 翠花拍了拍他的臂膀,当他是胞弟一般照顾。 两人同病相怜,她也是个没爹娘的孩子,年满十三岁就被婶婶卖入府邸为婢,伺候五少爷,至今已过四个年头了。 这府里的人口众多,老爷的妻妾成群,膝下有五位少爷,年长的十五岁,也同老爷一般爱听戏、狎妓。 二少爷是个痴呆,听已故的奶娘道起,二少爷在襁褓时期被五娘推下床,摔坏了脑子。 府邸,有一处空旷的院落杂草丛生,听说五娘在那儿上吊,阴魂不散。 三少爷今年满十二岁,是五娘所生的孩子,不知怎麽回事,三少爷并不受宠。 四少爷本是丫鬟所生,母凭子贵,伺候大夫人的丫鬟被老爷收为第七个妾。 至於老么和大少爷都是大夫人的孩子,在府里的地位自然不同,有大夫人宠著,要什麽、有什麽。 翠花叹了气,「夜深了,你睡吧,我回房。」 青海送她到马厩外,凝望她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