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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空的双眼染上了淡淡的红色,他双手僵硬在半空中,原本苍白的面上也染了一层诡异的粉色。突然,我惊异地发现北冥空左胸处的血窟窿已经止住了血,甚至……甚至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愈合! 简直就是神话!比兵长变成一六五了还神话!(咦?怎么有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齐齐乃的“树上开花”还没用呢~损一利十,多划算~最适合现在用了啦~嘿嘿嘿嘿~~~~OVO】 我头皮发麻,怎么觉得粉环最后的笑无比的阴险呢……我搓了搓手:【是吗……那就使用技能“树上开花”吧。】 【成功使用技能“树上开花”,消耗积分十点,效果齐齐自行发现哟~】 我疑惑不解地听着这话,再怎么呼唤粉环他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一直欢脱多话的人居然在我的脑海中沉默了……总觉得剧情走到了很诡异(?的地方…… 不过多久,末汍胸膛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我惊异地伸出手抚摸着那再次恢复光滑的皮肤,根本没法相信数分钟之前这里还是一个洞。 除了遮掩住肤色的血痕,此刻的北冥空更像是沾染上血的正常人,面色异常的红润,身体也十分健硕……我疑惑地抚着那原本的伤口,突然手腕被用力的拉住,我一惊还未来得及动作,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按到山壁上,整个人换了个方向。 泛红的双眼危险的盯着我,双手钳住我的,用身体的力量将我整个人按在了粗糙的山壁上。北冥空的喘息声厚重,一下下的浮动着胸膛…… 气氛有点不大对劲,我僵硬着身子也不敢轻易动作。 这么快便冲破了xue道,功力至少恢复了七成。居然会这么快……这到底是末汍的丹丸作用,还是粉环?还是说……两者皆有? 【拉灯神马的最有爱了~OVO】 “北冥空……我有说过嘛……嗯……你是混蛋。” 【攻二北冥空好感度 1,总值为10。成功完成主线任务“空想”。】 作者有话要说: 多年(?不憋rou,怎么憋了这么久QAQ嘤嘤嘤嘤 不成……这文还有俩次机会,要找回手感!(啊喂! 于是将就看看把T^T 底下一章就继续吐槽鸟嘿嘿。。相信派派的钻石心吧,不就是被捅了一下嘛咩哈哈~ 对了,新更一文,纯粹是对这十几年教育生涯的吐槽……QAQ 满是血泪啊。是学科拟人文,CP:数学×物理 嘿嘿,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嘿嘿。 咩哈哈,终于被锁了。。。 于是咱还是拉灯的好~ 求评求安慰QAQ ☆、第二十计:趁火打劫 既然亲妈已经拉灯了,那我可以也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么…… 虽然我心里也很想这样,但是身后某个地方的疼痛却让我难以忘记昨天的事情。 习武之人自然不会如普通人一般柔弱,我虽然腰背有些异感,但也不至于腰酸背痛、行走困难。衣物已经被人穿上,虽然有些折印但是也没像话本里说的那种破烂不堪。 缓慢地走在不太平缓的地面上,我慢悠悠地走到了洞口。已经天明,一片晴朗的好天气,天高日晴,却无法令我心情愉悦。 靠着山壁,我垂首抚着额头,轻笑自嘲:“这就是传说中的用过就扔吗?” ……等会儿,上面这个悲伤忧郁的文艺青年是谁……这货绝逼不是我! 【粉环,说话。】 【QAQ】 【说话!】 【QAQ嘤嘤嘤嘤,伦家不敢说话……齐齐你现在愤怒值8点以上,还在增长,武力值也在攀升……】 【放心,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给个计策,我们先到安全的地方去……】 【T^T齐齐……乃不会想找个地方自尽吧……不要这样啊!绳命是剁么的回晃,绳命是入刺的井猜!不就是被捅一下嘛,坚强点sao年!】 【……】听着粉环这焦急的语气,我心中算是多了一丝安慰:【我不过是要休息一下,恢复体力而已。话说……你说的哪国语?】 【OVO大河北方言!】 【……说计策!】 【强烈推荐计策“趁火打劫”,离开什么的还是等解决好现在的处境比较好咩~】 【“趁火打劫”:敌之害大,就势取利,刚决柔也。】 “趁火打劫”?现在有什么处境? 我正疑惑地想着,远方突然传来几声微不可闻的破风声,速度极快连我都难以觉察。我立即全身警惕起来,防备这个武功高强的未知敌人。 不出片刻,那道鲜红的影子很快便进了洞xue。我一直保持僵硬的身子终于放下防备,稍稍一软便靠在了山壁上。半倚着光滑冰冷的山壁,我抬眸望着鲜衣耀眼的北冥空,只是冷冷的看着,却没有说话。 北冥空的脸色十分苍白,一直上扬勾人的桃花眼也没了以往的风采。他也沉默地看着我,眸色深沉不见底,整个人都呈现着一种荒败的气味,只有钉在耳边的红色宝石闪耀着一点炫目的光芒。 我们对视了许久,两人都没有动作。 终于,他倏地摆开脸去,轻轻地开了口:“对不起。” 我冷笑一声,双手环胸,透过山洞里不算好的光线看着身前的北冥空,道:“北冥教主真是多虑了,不就是被男人捅一下,在下本身就是个断袖,没什么大不了的。” 北冥空猛地转过脸来,只见他眉头紧紧皱着,整个人都带着一种无力感,却因为严肃的表情而衬托出一种沉重感。他认真地盯着我,道:“樊派,我爱你。” 我心中一怔,鼻间似乎又闻到那汗水交杂、□交汇的味道,耳边又回响起那浓烈的喘息和那一声低低的呢喃。摇摇头将那种奇异的感觉忘记,我稍稍站直了身子,轻笑道:“北冥教主真是说笑了,在下真是担待不起。” 北冥空突然沉默了,他只是望着我,眉目也没那般沉重了,仿佛突然看透了什么。倏地,他掩唇轻笑起来,眉眼再次飞扬起来,细长的桃花眼一挑,道:“无妨,既然派派担待不起那本座就走了吧,不过本座跟着派派这到可以了吧?” 我听了这话一愣,反射性地开口问道:“你这是要当我的忠犬死忠粉?” 北冥空闻言也是身形一顿,他面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