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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弟的贵客,又得我父汗器重,本王子亲自过来迎你那都是理所当然的。我们火鹤人对尊贵的可人是怎麽样的,不用我提,我三弟也表现得十分有诚意了吧?” 萧凌帆皱了皱眉,这大王子身材高大,长相也算得英俊,可无论是言语还是举止,都给人种轻佻之感,那眼神在自己脸上来回地扫,就好像在窥探和嘲笑他的隐私一般,让人极其不舒服。 “敢问大王子,三王子可还在宫里,知道汗王要接见於我麽?” 耶律啸一挑眉:“将军疑虑甚多,可是信不过本王子?放心,我大摇大摆地进了三弟的府邸把将军带走,如果不能原封不动把将军送回来,别说我三弟不放过我,就连我父汗都会说我办事不利的。” 耶律啸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萧凌帆心中还有所防范,可若是说自己不愿随耶律啸前去,不说会落下胆小怕事的名声,若火鹤王真有事关结盟的问题同自己商议,自己拿乔不去真是大大不敬。 暗自思忖了下,萧凌帆抱拳道:“那请王子稍待片刻,我换一身衣裳便来。” 一路上并没有什麽不妥的,到了火鹤王的宫里,一个内侍总管模样的男人向耶律啸行礼後,将他们带进了一个侧殿之中。 “萧将军,我父汗和三弟四弟正在商议军情,恐怕得劳烦将军稍等片刻。”耶律啸以主人之姿坐於主位上,一扬手请萧凌帆入座:“反正也是等著,不如你我先聊几句,将军和我三弟关系亲密,那我待将军,也是像待我三弟一般亲近的。” 看来耶律燃和他的关系几乎已经人尽皆知了。萧凌帆被他说得有点脸红,拿起茶杯饮茶一口掩饰了下尴尬,恢复镇定道:“谢大王子垂爱。” “垂爱?”耶律啸怪模怪样地笑了一下:“说起垂爱,谁比得上我三弟痴心,为了将军连我父汗的指婚都不知推掉了多少,换做是我,定然做不到。” 这事是耶律燃从来没对萧凌帆提起过的,事实上,在萧凌帆随他回火鹤之前,他已然把自己王子府里的姬妾通通打发回了她们自己的部落,甚至不惜失去部落首领的支持。个中的复杂,萧凌帆一无所知。如今听耶律啸提起,心中微动,想来耶律燃对自己的承诺并无作假,对著耶律啸淡淡一笑:“三王子至情至性,我能同他化敌为友,成为莫逆,也是在下的荣幸。” “将军也十分懂得礼尚往来,那份大礼我父王十分满意,不然又岂会放任我三弟和一个外族如此明目张胆地在一起。” 大礼?他什麽时候给耶律燃或者火鹤王送过什麽大礼?萧凌帆没听懂耶律啸的话,漂亮的眉头皱了皱,犹豫再三,还是问道:“大王子是不是有些误会?我只身随三王子来到火鹤,并没带来什麽厚礼,”怕是耶律燃不跟他商量,出於情急许了什麽承诺,又补充道:“自然,我们两国结盟後,我想我们皇上不会吝啬,只要两国交好不再有战乱,其他都好谈。” 耶律啸露出了一种果然如此的笑容,冲著侍卫使了一个眼色,站起身来,道:“将军随我来。” 萧凌帆不疑有他,点头起身跟著耶律啸出了房间,却并没有往火鹤王的议事殿中去,反而进了议事厅相邻的偏房,耶律啸一个手势,一个大大的门帘被拉开,而原本相隔两间房间的墙不知何时不见了影踪,从萧凌帆所在的位置望去,眼前正是火鹤王的议事厅,只是有一个屏风挡住了他的目光,声音却是能听得清清楚楚──火鹤的四王子正在同他父汗说话。 他用莫名的眼光看向耶律啸,莫非火鹤王请他来偷窥偷听?这也太不成礼数了! 耶律啸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用手按住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来,小声道:“将军听下去便是了,本王子保证会有意料不到的惊喜。” 萧凌帆没想到这个大王子手上的力量不小,他一时不能动弹,又怕硬要反抗会做出大动静,便按捺下心中的忐忑,干脆静下心思看看这大王子葫芦里卖但是什麽药。 那一头,耶律燃的四弟仍然在滔滔不绝:“父汗,这次你真得好好赏赐三哥,我们的军队这麽些年想方设法都突破不了那个萧将军的防御线,这次三哥出马手到擒来不说,还不费一兵一卒,便让萧将军死心塌地同我们投诚,只要松城七个州归火鹤所有,那儿水草肥美,来年秋冬我们的军队便能往大耽再挺近几个州。” 火鹤王应道:“燃儿这次确实做得不错。当年你替你二哥出征前,父汗还有些信不过你,可我燃儿杀伐决断,深谋远虑,看来是父汗轻看了你,也辛苦你了。” “为父汗征战四方扩张疆土是儿子的本分,何来辛苦一说。”耶律燃的声音淡淡的,听著宠辱不惊,可只是这短短一句话,便让萧凌帆有如置身冰窟,浑身血液都凝结了起来。作家的话:唔,要虐了……阿牛哥的图美不美!我觉得表情很棒!明天开始恢复上午10点的更新麽麽哒 (11鲜币)37 将军的背脊挺得直直的,不知不觉中後背已经蕴湿了一片,手足有些僵硬,他讷讷地睁大著眼睛试图通过屏风去确认那个说话的人是不是真的耶律燃,可一贯没什麽不敢的他却发现自己的腿有千斤重,发著抖,不敢,一点都不敢抬起来半分。 议事厅里的对话还在继续。只听四王子接著道:“要说还是三哥精通兵法,在萧将军面前上演一出大义灭亲的苦rou计,二哥那几鞭子挨得值,现在萧将军提出和我们结盟,父汗不如就跟大耽皇帝开口要了那几个好水草的地盘,若是他们不愿意,萧将军成了我们的人,我就不信我火鹤的铁骑踏平不了松城的防线。对了三哥,萧将军可有把松城的防御布阵同你说了?” “用军是下下策,如果大耽的皇帝肯割下松城七州,我们的军队也需要修身养性,能不开战就不开战。” “燃儿说的有理,崇儿你就是太急功近利,要多像你三哥学学,他是你们兄弟几个最沈得住气的。” 他们接下来说了什麽,萧凌帆已经听不清了。并不是他不想听清,而是他的脑袋一片空白,耳边轰鸣著,仿佛有无数的爆竹在他耳边爆裂,把他的头脑,身体,五官,甚至是手指头都轰炸成了一片片的碎片,而心脏已然不见踪影。 “将军小心。”耶律啸快手将站立都不稳的萧凌帆扶住了,嘴角扬起jian计得逞的弧度,一扬手,原本被掏空的墙竟然从两边又重新合上,而萧凌帆已然面如死灰,无法言语。 “看来将军有很多事还被瞒在鼓里,我三弟也真是的,既然和将军如此相爱,又何必还要使出些阴谋诡计,我看他或许是带兵打仗打多了,样样事都爱用上兵法计谋,将军如今知道了,也别太责怪他,毕竟我三弟对你也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