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忑回答:“好,谢谢阿姨。” 秦芝琳说完话没有停留,直接下楼去了。余夕夕也没有回客房,转身又进了严枫的房间。严枫还坐在床上,被子随意搭在他小腿上。看见余夕夕关门又回来,突然笑起来。 余夕夕看见他的笑有些恼:“阿姨都看到了,都怪你!” 余夕夕被严mama碰见,进来后就坐在床沿叹气,一脸的忧愁。严枫从后挨过来,摸摸她的脑袋安慰:“看到就看到了,又没有什么。” 余夕夕侧头看他还是一脸沮丧:“阿姨对我印象会不会不好?” 严枫笃定的摇头:“不会。” 可余夕夕看着他还是高兴不起来。严枫觉得女朋友有时真是单纯的可爱,他们又不是未成年学生,家长不会管这些问题的。他笑着往她脸上亲了亲,单手箍着她脖子问:“还要不要上班,这边到你公司可是有点远的。” 对,还要上班的。余夕夕连忙起身去洗漱,看她匆忙的样子严枫也下了床跟到浴室来,倚靠看门框看她刷牙。他说:“夕夕,不如把工作辞了,杂志社真的还缺一个画手。你不是也想画画吗?” 余夕夕刷着牙就转头看他,也在思考这问题。随后她吐了泡沫,漱了口,才又转过来看他:“和老板谈恋爱是不是不太好?” 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个…… 严枫笑笑,也走进去刷牙。余夕夕拿了他的牙刷挤好牙膏才把牙刷递给他。他拿了牙刷,又看看余夕夕,建议道:“夕夕,可以这样,我们只当是合作关系,你不用来坐班,在家里画就可以。不过要全职当画手,工作量就大点,整本杂志的插图都由你负责。” 这样确实很自由,余夕夕看过杂志,知道插画的量大概是多少,一个月画完一本的量时间也充足,这样对自己也算是积累。 严枫又补了一句:“我给画手开的工资可不低哦。” 余夕夕也知道,之前给他画了三幅,他后来直接把钱打进了她卡里,那数字还吓了她一跳,原来一幅画这么值钱。现在他这样说,余夕夕有点怀疑:“你们画手的正常工资是?” 严枫回答:“这个是按插画的量来算,封面一般800—1500一幅,内页插画500—1000不等,这要看画的要求而定。” 余夕夕听了这个觉得他上次给自己酬劳确实高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问了:“你会不会因为我们的关系而……” 严枫知道她想问什么,直接抢答:“我公私分明。” 严枫刷着牙看她,貌似还真有点严肃。 余夕夕笑了笑:“我手头还有两个项目,做完这个我就辞职。” 其实还纠结什么呢,这份工作才算是自己的本职,是自己喜欢的。 她这样算答应了,严枫才笑了。 他希望余夕夕来帮自己画插画一是欣赏她的能力,二是这样两人相处的时间才能更多。为公为私,他都希望余夕夕辞了现在的工作。 严枫手受伤需要休养一阵,基本都是在家通过网络工作,偶尔要出去开会,对接工作都需要人接送。余夕夕担心的事也不用担心了,两天后大姨妈就来了。她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告诉了严枫,严枫好像有点失望。 余夕夕这边自从答应严枫辞职,在公司还是认真工作,希望好好把最后一个项目做好。她是想做好,可是时不时还有那些sao扰短信进来。之前因为严枫的事她没往心里去,现在却觉得越来越奇怪,那些短信还越来越露骨。她一个个加入黑名单,但还是有陌生信息进来。 “小姐,多少钱一晚?晚上XX宾馆 XX号房。” 余夕夕看着这短信,连续收到类似的短信她终于也受不了了,她回过去。 “神经病啊!” “哟,还装什么清纯,你是什么样你不知道吗?余夕夕,别装了。” 没想到那人居然马上回过来讽刺她,还是能叫出自己名字的短信,余夕夕突然有些害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没有继续理论,又把这号码加入了黑名单。 不只是sao扰短信,她发现公司里,甚至是乘电梯碰到的别的公司的人,似乎总在她背后指着她说什么。她确定不是自己敏感,她感觉有人在议论自己时就看过去,那些人马上就住了口。连平时关系比较好的罗佳,好像也疏远她几分。她本来就是被动的性格,面对这样的疏远,她想问又问不出口。 这情况让她越来越害怕,而这件事让她难以启齿,也就没跟严枫讲。她想再过几天就可以离职了,到那时一切都会好。她刚跟自己这样说,周末里一条能叫的出她名字,知道她公司地址的短信让恐惧漫上心头。正好严枫的手恢复了,说下午会过来她这里,她打算等他过来了再跟他说。 也是巧了,白霜说自己一个表哥结婚她要去当伴娘,问她要不要一起。余夕夕并不认识她表哥,就拒绝了,又问:“唐帆跟你回去吗?” 白霜回道:“不回,她还没告诉家里人她谈恋爱的事。可不想曝光太早。” 余夕夕听着,给唐帆打了电话,约他出来谈。好不容易白霜回去几天,才找到这个机会。之前他们似乎每一刻都黏在一起。唐帆电话里态度懒散,说要约就约在画廊附近的咖啡馆,他说他不想大老远跑过来。是余夕夕要见他,便如约到了咖啡馆。可是,唐帆却没准时。 她在那等,喝完一杯咖啡他才来。 唐帆坐下也点了杯咖啡,对她的态度和以前相去甚远,很心不在焉:“余夕夕,你还想说什么?” 余夕夕觉得这样的唐帆很陌生,他这样的态度是根本不想和自己交流。她硬着头皮把想问的问出来:“唐帆,你真的喜欢白霜吗?” 唐帆随意的搅拌着咖啡,突然笑出了声:“我喜欢谁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余夕夕愣愣看着唐帆久久说不出话,这是她害怕的答案。她问:“你为什么选择和白霜在一起?” “你跟我说那些话,不就是想让我和她在一起吗?怎么,现在想让我和她分手?” “不是,我只是不想白霜受到伤害,你既然选择和她在一起,就……” “余夕夕!”唐帆把勺子往杯子里一丢,往后一靠打断她,表情里带着压抑盯着余夕夕看,“你觉得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和谁在一起?你有什么资格来教我怎么谈恋爱?我怎么对白霜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管。” 这次的谈话不欢而散,她还能说什么?她应该说什么?可是这件事还是压在她心头,白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