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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 可惜什么不得而知,三个人徒步往外行去,没多时就出了地陵,往着雪境交界赶路。 本来满心以为出了地陵就能坐法宝的朗月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Excuse me?说好的君深是个很厉害的人,一言不合就牛气哄哄炫神技的呐?现在11路翻山越岭是什么鬼?这跟没了能量的盗版系统有什么区别? 盗版系统真是躺着也中枪。 憋着一肚子火听着朗月问候了他家祖宗十八代,盗版系统还要低声下气地安慰她的情绪,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就做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当然了,盗版系统着实想的太多,像朗月这种人说白了也只敢窝里横,真要她跟君深叫板,她还是少了点胆气的。 不服也只能憋着,朗月知道多说多错的道理,便也没有旁敲侧击,大部分时间都尽力保持沉默,生怕一不小心就露出马脚。 最紧要的,她还想趁着这机会多观察观察这个所谓的转世,好借此从君深的某些话里,窥探到那些她并不了解的真相。 不过,想象总是美好,朗月本以为自己可以平心静气,默默当个吃瓜群众。可因着林漪看不见,君深便不由自主会多照顾她一些,看多了,倒叫朗月非常不适。 女人之间难免会有攀比之心,更遑论天生就被摆在一起比较的朗月和林漪。 也许朗月自己都没发现,不知在何时,她已经开始和林漪争宠比较,生怕君深对她过于关注,从而忽略了自己。 所有的喜欢都从注意开始,朗月在不知何时竟真的对君深产生了几分莫可说的心思,嫉妒林漪嫉妒的都快发狂。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她也没法在君深的眼皮子底下对林漪动手,只能默默静观其变,心里瑟瑟发痛。 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 朗月一个人默默走在二人后头,只能看着两人一搀一扶,有说有笑,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的拍。 然而事实上,朗月在这个事情里肯定是臆想居多。首先,三人行且有两个女人的情况下,林漪是避嫌都来不及,哪儿会留下把柄供她口舌之需。 其次,现在这时候就是该吊着君深让君深对她念念不忘保持疑惑。她要是表现的太出挑,一来会让君深产生不好的感官,二来则会让他更加为难。 有时候强逼未必有用,无论其一其二,实不是林漪想见,所以她也只不过是被君深用玄气包裹,虚虚扶着,并没有实际上的身体接触。 总而言之,朗月是白妒忌了半天,就是瞎几把浪费思想感情。 出雪境的路着实走上了好几天,要不是有君深的玄气和结界,两个女人只怕还得走上三四倍的时间,冻都得冻死在茫茫雪原。 也幸好君深觉得环境太过恶劣,以至于攒足了劲儿带着两人日夜兼程,终于是赶在朗月发脾气之前到达了市集,这才避免发生更多不必要的事体。 有了人就好办多了,倒不是君深不想用法宝,而是他现在的能力只是个半神,至多只能御剑飞行,带的了一个可带不了第二个。 且御剑飞行的原理就是cao控玄气使宝剑飞起,耗神耗力不说,速度还奇慢无比,还不如用玄气加持以走的来的便当。 至于所谓的飞行法宝,这个世界是没有这种东西的,反正能飞的都得靠玄气,有和没有也并没什么差。 虽然没有飞行法宝,但是这个世界魔兽却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应用非常广泛,几乎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 就比如说看家护院,就比如说走马拉车,甚至厉害些的还能被用作侦/查,是广大人民的生活之友。 是以,到了集市君深就买了一辆魔兽车,载着三人朝着林漪的老家而去。 私心上,君深还是想让速度慢些再慢些的,就像是他和林漪出来时候的那样,尽可能的多浪费些时间。 可惜,林漪回家心切,已然催促过很多次,看起来就是不太想和他有所瓜葛。 说不失落肯定是假的,毕竟曾几何时两人暧昧的过了三月光景,林漪对他的信任依赖,他是极受用的。 但是现在真身在侧,他就不应该动旁的心思,一个女人为他付出所有,他就不能辜负她,不然,他会觉得自己很可耻。 虽然,说实在话,君深觉得这个真身不太靠谱,像是有毒。 饱含着一路别别扭扭的心思终于回到了林漪的小镇。 小镇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祥和,三人来时正是夜晚,自是没有惊动旁人。 这不是废话吗?林漪酒坊女的身份就叫林漪,这要白天回来,人家一喊她名字可不就得穿帮了吗? 到时候: 你叫林漪? 是啊,我是哔—— …………………… 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林漪自然把控好了时间。 而回家也意味着君深该和她道别了。从此以后相见即是路人,连点头致意都是多余。 满城月光如旧,林漪熟门熟路地摸到了门边,扶住门框堪堪转回身来,似乎是想和君深道别。 君深有些期待她能说些挽留的话,然而熟知她的脾性,他又很清楚她是根本不会开口挽留的。 离别的愁绪蔓延在二人之间,朗月还在车里睡觉,以至于现在并没有人来打扰二人惜别。 踌躇良久,到底还是林漪先开了口,语气淡淡,却叫人听到温柔,“终于到家了。谢谢你带我走了一路,这一辈子能见识过不一样的风景,阿深,我很开心。” 太容易满足会让人心酸,君深的愧疚几乎写满了整张脸孔。 他多想说不是这样的,你看到的并不是新的风景,可是话到了嘴边又有什么说的必要呢? 他无法给她想要的感情,她也已经从容放下不再表露多余的念想,他们,点到即止已然足矣,多说便是越矩。 深吸了一口气,君深的叹息在夜里突兀极了。 林漪只作不知,歪头朝着他的方向,竟是轻轻笑了,“阿深,你能不能过来些,我想再摸摸你的脸。” 从善如流走近一些,林漪准确无误地捧住了他的俊脸,用手指描摹起他的眉眼。 “阿深,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