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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挺起,把兽皮裙都撑了起来。 雄性的荷尔蒙飘散在空气里,男性的特征彰显无遗。 林漪都被摔懵了,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尖叫着捂住通红的脸蛋,“变态,你干什么啊!这还在外面呢!” “……”我就是想让你看看你制造的罪证! “……”那你就可以当众遛鸟了吗?!妈蛋,裹个兽皮裙有个毛用,比全脱了还猥琐啊! 老子都要瞎了,辣眼睛!凸(艹皿艹) “…………” 最后被人形的非夜抱回了家,缩成一个毛团的林漪觉得自己已经无法面对惨淡的喵生。她维持着实力装死趴在石床上当思考者。 累了一天一夜的非夜哪儿有闲工夫管她,稍一洗漱,很快就在床上睡着了。 比起白狮一睡觉就化成兽型的样子,人形的非夜无疑更讨林漪喜欢。 林漪枕着前爪趴在非夜胸前,非夜的气息叫人安心,撇开他毒舌嘴贱人还自恋不提,无疑非夜也有长足的优点。 林漪默默想着,有一搭没一搭的甩着尾巴,终于陷入了黑甜乡。 早上非夜醒来,林漪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人形,尾巴正搭在他的腰上轻轻摆动,显见着是做了什么愉快的美梦。 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非夜的意识还没有回笼,拨开了腰上的尾巴,他下意识嗅嗅怀里的小东西,有自己身上的味道。 兽的本能叫他眯着眼睛舔了舔对方的额头,好像有清甜的香味。 真好闻…… 半睡半醒继续着动作,非夜越舔越是开心,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好像又要睡过去。 等到日头再升高了些,林漪在阳光中渐渐苏醒,整张脸都黏糊糊的,像是被洗面奶涂了一脸却没有洗。 实力懵逼了一个瞬间,睁开眼就是男人动来动去的下巴,额头还有温热的湿意,有一下没一下。 林漪简直被吓呆,对着眼前的脖颈张口就咬,“妈蛋,你在干什么?要把我当食物吃掉吗?大清早的你就对我干坏事是几个意思?大色狼!信不信我咬死你啊!!!” “唔……”皮肤上的力道微不足道,不痛不痒都不至于让他清醒。 非夜没当一回事,他狭长的眼睛眯开了缝隙,见林漪怒气勃发心里反而乐了。 长臂一揽就把小雌性拖进了怀里,非夜一个翻身压在了林漪的身上,轻而易举地控制了林漪的双手,成投降状被按在了脑袋边边。 “呐,小雌性……”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色迷离,还有似睡非睡的朦胧姿态。 “你、你要干嘛?”林漪吞了吞口水,惊悚地看着他。 她的表情取悦了非夜,非夜笑的低沉有力,连胸腔都有轻轻回荡的余音袅袅。 刚睡醒的脑袋还不太清醒,他低下头凑在林漪的脖子边上轻嗅,好闻的甜香中慢慢都是他的气息,格外令人心情愉悦。 “也不干嘛,我就舔舔,不干别的。” “……???” 压根没打算解释,非夜轻笑着贴住林漪的脖颈,湿腻腻的舌头滑动在脸侧,温热中有暧昧的气息,生生叫林漪打了个激灵。 魂、魂淡!这特么一言不合是要开车了吗?这个套路不对啊!昨天才纠结着合适不合适的!今天这样是要飙车啊? 歪,妖妖灵吗?这里有只色狼在耍流氓!快救命,尾巴都被压住了啊啊啊! 指尖勾缠,非夜解救了被压在身下的猫尾,他灵活的手指挑弄住林漪的尾巴,再一次直起了身子。 好像有人质在手,非夜笑的恶意满满,“本来真的只想舔舔,但是看你那么期待,我就随了你的意吧……” “???” 尾部忽而一麻,林漪吃重地叫出了声音。细弱的猫叫声脱口而出,熟悉之中又带着陌生,羞得她差点捂住了嘴巴。 “怎么样?很舒服吧……” “……”妈、妈、妈、妈蛋,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到老子期待了,救命! 快放尾巴放尾巴放尾巴啊!放开人质,我们还能好好谈谈! 非夜:不用谈了,老司机要开车了……<(* ̄▽ ̄*)/ 第十二章 家有兽人,威武雄壮 林漪挣扎不过,都要做好要开车的准备了,偏偏非夜玩着她的尾巴就不动了。 他拎着毛绒绒的尾巴在手里把玩,颠来倒去,轻拢慢捻,眸子盯住林漪瞬也不瞬,从迷蒙到清晰,盛着满满恶意,连嘴角都戏谑地弯起。 林漪只觉得身体一阵又一阵的发软,连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背脊发凉,而腹部却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顺着尾巴上的动作,一下抽过一下,阵阵紧缩。 好、好羞耻…… 尾巴变成了她的软肋,被控制住的时候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举手投降。 脸烧的通红,烫得灼人,林漪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濛濛的光泽,看着非夜的时候格外的弱小,十分惹人怜惜。 然而,狼就是狼,并不具备怜惜这种情绪。 他居高临下,手里的挑弄越发轻快灵活,颇有种运筹帷幄的得意。 “小雌性,你身上好香。”他凑近林漪的脖颈,舔了又舔,鼻尖耸动贴着她细白柔嫩的小耳朵,呵出一口热气,“那么喜欢我吗?动/情的味道真好闻……” “……”妈蛋,握着我的尾巴说着那么令人害羞的话,又不是自愿的怪我咯?! 林漪一口老血都梗了上来,她握着拳头无力地搡他,心里已是大写的服气,“你这是要做还是不要做,给个明路啊!这么吊着我是什么意思?” “做?” “……” “……” “交/配。”妈了个鸡,从来没有那么羞耻过。 林漪捂着脸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那么多个世界,那么多个男人,她口头上从来没这么被这么占过便宜,即便非夜是真不知道,但是,嘤嘤嘤…… 真的好羞耻,这个倒霉催的兽人世界,到底还能不能更没有下限一些?都快污成狗了。 “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非夜终于不再逗她,他慢条斯理地捋直了猫尾,平贴到了石床上。 没有了紧压的力道,林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