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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秋略略一挡,便没有看见谢春飞擦掉嘴角血迹的动作。 谢春飞迈出一步,仰头看着马上的秦纵,一双眸子如同幽深的潭水,满是寂寥:“平安回来就好。” 秦纵怀里的眠秋探出半个头,一双灵动的眸子眨了眨,质问道:“你是谁?是府里的什么人?” 是了,眠秋并没有见过谢春飞,只是听闻秦府其实是有明媒正娶的大太太的,但秦纵一直不让他离开院子,更不用说是在秦府里随意走动。说起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我是……” 谢春飞刚一开口,余下的话便被秦纵生生打断:“不过是个不重要的人,不值当你记着。” 谢春飞垂下眼,身侧的手指蜷在一起,指甲扎进手心,借以这份痛感,他才能勉强站住身子,维持面上恰到好处的笑容:“是……不过是个不重要的人。” 秦纵见了他这副模样,不知为何,心里蓦地泛上一股烦躁。 “你今天夜里,来西边的厢房找我。” 秦纵说完这句话,便翻身下马,然后又将眠秋抱了下来,这才入府。 谢春飞轻轻咳了两声,瞧着秦纵和眠秋的背影,忽然间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他今年已经满三十岁了,早就不是当年纤细年轻的青年,又如何比得过这个少年? 倒是二十四岁的秦纵,配着十九岁的眠秋,倒是刚刚好的。 近来入秋,日头虽是尚好,可风却已经染上了凉意。秋风呼啸,吹得落叶滚滚,一片萧条。 “叩叩——” “进来。” 里面传来秦纵的声音,谢春飞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推开门。 他就是贱的,虽然知道秦纵主动找他,不会是什么好事……可是他已经整整两个月没有见过秦纵了啊…… 两个月啊…… 他想他。 谢春飞自嘲一笑,抬起步子走了进去。 秦纵只披着单衣,下半身穿着一条很短的白色裤子,他身后的雕花木床上垂下轻纱,隐约可见里面有个人正在浅眠。 灯光下秦纵的脸棱角分明,可谢春飞瞧着,却总觉得好像瘦了些。 “谢春飞,你是不是身子不爽利?”秦纵顿了顿,“你过来,给我舔。” 谢春飞不可置信地盯着秦纵,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反正你那病恹恹的模样,也挑不起人的兴致,每次弄你,都要小心翼翼的,又怕你晕过去,还要放轻动作,真是倒尽胃口!” 秦纵看着谢春飞呆呆的模样,心里一阵酸楚疼痛,但在这种疼痛的凌虐下,竟然生出一种病态的快意。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可他实在太痛了,他已经被这些血淋淋的真相逼疯了。 谢春飞面色白了下去,颤着声音,一字一句地问道:“阿纵……你一定要这样折辱我吗?” “谢春飞,你不做,明日我就去掘了你父母的坟,”秦纵活像个地狱爬出的恶鬼,狠毒,且不择手段,“你不要逼我动手!” 谢春飞一个激灵,几乎要摔倒,他盯着秦纵,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玩笑的神情来……可是他失败了,入目皆是一片冰冷与不耐。 秦纵已经将下身的衣物除去,那静静伏在毛丛中的yinjing,令谢春飞看着就泛上一阵恶心。 但他不得不,跪在秦纵身下,张开嘴,慢慢地靠近那东西。 他从没有为父母做过什么,等到知晓事情的真相时,他也已经长大了,甚至……连父亲的容貌都模糊在了岁月匆匆中。 所能做的,不过保存父母最后一捧枯骨,免得他们黄泉下也不得安生。 只是,秦纵竟然拿这个逼他…… 睫毛一卷,一串泪就沾湿了谢春飞的脸颊,他觉得自己的尊严似乎被秦纵踩在脚下,狠狠碾过。 谢春飞张口,含住了那根yinjing,秦纵还嫌不够一般,按着他的头,往更深处送。 略腥的硬物抽送摩擦,那股气味让谢春飞不住地想干呕,反射性地想要推开秦纵,逃脱这种折磨。可秦纵又怎么会放过他,谢春飞垂着眸,颤抖的睫毛,满脸欲碎的脆弱,更让他从心理和生理上都得到了一种快感,抓着谢春飞的头发,送得更深。 性器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吸吮,情欲被一点点唤醒,在抽送间慢慢涨大,甚至最后直直抵到了喉咙。 谢春飞第一次做这个,难免生疏。平日秦纵是绝不会舍得让谢春飞做这些,可是如今,谢春飞打从心底对自己感到一种厌恶,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容器,一个泄欲的玩意。 秦纵……你恨起我来,便要把我都不当人看的吗? 谢春飞的牙齿磕在了柱身,秦纵拧起眉头,下身激烈的疼痛使他几乎弹起来,冷声呵斥:“你到底会不会做!……” 他的话音忽然收住,因为他见着了谢春飞脸上的泪珠,那样多的泪,甚至沾湿了整个下颚。 秦纵心脏突然一阵紧缩…… 谢春飞哭了。 是那样默不作声地哭。 从前秦纵和谢春飞欢好的时候,哪里舍得让他的春飞哥哥落一滴泪,甚至恨不得将世界上所有的欢乐都送给谢春飞,教他无忧常乐……常言道总是因爱生恨,如今他见了这般珍贵的泪,也难以自抑的心头作痛。 他恨自己的心软,心痛,又止不住去怜惜那放在心尖上十几年的人,于是便推开谢春飞,故作冷言道:“连嘴都伺候不好,愚钝至极!” 秦纵已经勃起了,下身的欲望令人备受煎熬,于是他掀开幔帐,将眠秋叫了起来,压着眠秋发泄欲望。 眠秋虽然是清倌,但毕竟也是玉露秋出来的人,伺候人的手段也是学过的,不一会儿,帐子内便传来娇嗔喘息,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谢春飞觉得,自己的心死了。 他瞧着那帐子,里面摇动交缠的身影,觉得恶心的厉害。他想要逃走,可脚下软的厉害,只有扶着一旁的墙才能勉强站住。 里面又传出一声拔尖的呻吟:“啊!……轻些……唔……” 谢春飞扶着墙,干呕了起来。 他晚上没有胃口,什么都没有吃,此刻自然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可是他吐得那样厉害,夹杂着痛苦的喘息和呛咳,最后却只能吐出一些酸液。 月光穿破云雾,从窗隙透进屋中,映在谢春飞木然,流泪的脸上。 他形容憔悴,神情恍惚,虽然流着泪,但却没有哭喊,仿佛落泪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可是他的心在哭喊—— ……为什么他还活着?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教他受此屈辱? 他眼里最后一丝光亮,终于摇摇晃晃地破灭了。 人都说心死如灯灭,如今才知,这并非是胡诌。 谢春飞第一次生了死的念头……在过去的三十年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