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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着布草车闷头狂奔,以前所未有的高涨热情替周小小抬了床垫,惹得小姑娘一阵叫好,“哥,你今天不是吃啥药了吧,这么猛。” “能吃啥药?”杜昱没有细想,随口就回道,说完才发现自己进套了。 果然周小小一脸不可细说,“还能有啥药,X哥呗,杜昱哥你可别说你还是个纯情小处男啊。” “……”杜昱翻翻白眼,“跟你比起来,我再过二十年也纯情。” “嘿嘿嘿……” 其实酒店对于八小时工作制还是很尊崇的,杜昱八点上工,四点下工,从客房部的大楼后门溜出,正寻思着吃啥,就撞上了一个人。 这个人还有些眼熟——正是陈序,不过此时他已经换下西装,一身休闲的打扮。 杜昱:“!!!” 陈序“嗨”了一声,点评道:“下班还挺早。” 杜昱扯了扯嘴角,“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位置很偏僻,平时都是装卸东西、员工进出的地方,陈序不应该知道。 “我看到有穿着保洁衣服的人从这里进,就想碰碰运气。” 陈序看到的估计是上中班的保洁,中班是两点开始……那就是说他起码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 杜昱感觉自己被哽了一下,不太能理解陈序这一出是想闹什么,一阵烦躁从心底蔓延开来。他已经习惯于如今无波无澜的底层生活,不想再跟过去的人扯上什么联系,尤其是在双方差距过大的情况下。 陈序察言观色,看出杜昱的不痛快,想了想,迟疑开口,“你是觉得我烦吗?” “……”一般人会这么问么,杜昱换了个角度,开始估计陈序的情商大小。 陈序:“那个,我只是……只是老同学好几年没见了,难得见上一面。” 杜昱忍住了没有去纠正他们的关系——一起上了几天校外补习班算哪门子的老同学?! 烦心之余又想起一个网上流传颇广的笑话,这年头连驾校同学都要请去参加婚礼……福至心灵,杜昱脱口问道:“你要结婚了?” “没有!”陈序立马否认,完了还觉得不够,又强调上一句,“我一直单身。” 杜昱总觉得哪里不对,这话题的走向越来越奇怪,细究之下又找不出怪异点,只能放弃,“要吃饭是吧,走吧,请你吃食堂。” 陈序眼睛一亮,笑意温润和煦,“好。” 算算年纪,大家都是二十五六的人了,偏偏陈序这一笑少年气十足,美好得犹如阳光。 “先说好了,食堂要不了几个钱,你也不必回请我,吃完继续各走各路……老同学那么多,你惦记得过来么。”杜昱觉得陈序的笑容有些扎眼,偏过头,毫不客气地堵死陈序的出口。 此时食堂的人还不多,杜昱先找了个位置,让陈序坐下,自己去打菜。 食堂的大师傅果然没让他失望,今天的冬瓜一如既往的醒目。 “来两份冬瓜!”杜昱豪爽道。 拿着餐盘回转,看见陈序乖巧地坐在位置上,规规矩矩。 “加个rou。”杜昱又折了回去对大师傅说。 将餐盘摆到陈序面前,“食堂的东西,没毒就算难得,凑合一下。” “我不挑的,”陈序接过筷子,顿了一下,“以前七中的食堂我也吃过。” “我记得你不是七中的?”杜昱仔细回忆了下,对陈序的记忆已经很淡了,想不起陈序究竟是哪个学校的,不过七中食堂的恶名倒是远近闻名,“不会专门奔着这个名头来挑战的吧?” 陈序笑笑,没有回答,夹了片冬瓜送入口中。他吃饭的样子很是仔细,安静地嚼着冬瓜,脸上表情清淡,完全不像是在吃黑暗料理的模样。 莫非今日大师傅的手艺变异了?杜昱往自己口中也扔了一片……嗯,还是熟悉的味道。 杜昱给陈序打的是一荤一素,自己则依然与冬瓜为伴,面对这般寒酸的晚餐,陈序脸上没有丝毫的异样、没有嫌弃,更没有多问。 杜昱突然就有些佩服他。 喜怒不流于色也是种本事,要不怎么人家就可以穿西装住酒店的,而他们这群保洁依然是保洁。 第4章 第 4 章 那天吃完饭杜昱就将陈序打发走了,他们生活圈子没有任何交集,杜昱也想不出自己能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几天不见,便将陈序抛之脑后,继续屁颠屁颠地搬床垫。 当然,搬床垫并不是什么令人身心愉快的工作,对腰力是一种考验,一天下来腰酸得不行,偶尔脱力了还会扭到腰,留个暗伤什么的。客房部的小伙们都相互调侃——日后娶了媳妇一般姿势只怕是难以持久。 尤其最近,客房部简直鸡飞狗跳,搞得保洁们是身心俱惫。 客房部经理新官上任,这屁股刚刚坐稳第一把火就迫不及待地烧了起来,直奔王督而去。 客房部有三位督导,唯有王督是老资历,倚老卖老惯了,从来只检查不干活,其他两位督导虽然挂着这个名号,但每天该做的“十二标”还是不少的,偶尔还要帮着带新人。 经理第一次发现时提醒了王督几句,她并不以为意。第二次时经理直接表示按照客房部的规矩来——做不到“十二标”就拿不到当日的基本工资。 王督大闹一场,上面打了个浆糊,含糊过去,工资照领不误。 双方恨恨地给对方记了笔帐,暗戳戳想着怎么整治对方。在这样针锋相对的情况下,保洁们日子更发困难。 不过保洁们怎么着也只是小虾米,放眼角都嫌硌,王督除了平日脾气坏了点之外,也没什么要命的——她这一身脾气一分为二,一半冲着经理去了,另一半则撒在了刘督身上。 刘督便是客房部的另一位女督导,还不到三十,之前也是保洁,这刚提为督导没几天。 “领导层”斗得激烈,下面的鱼虾们就要受累,杜鱼虾为此没少返工。 ——此时杜鱼虾就在很苦逼地返工。 刘督抱着一团白色的床单匆匆走过,看到布草车下意识顿了顿步子,一眼没看到人,翻翻布草车上的单子,发现是杜昱。 “杜昱,还没做完么?你今天不是早班吗?”刘督朝房里喊了一声。 早班下午四点下班,现在都已经将近六点了。 “快了,”杜昱从卫生间里钻出个脑袋,咧嘴一笑,“刘督。” 刘督反应过来,“又返工?” 杜昱“嗯”了一声。 刘督看杜昱的反应还算自然,本不该多嘴,但记得这个大小伙平日都很规矩,不爱惹是生非,想了想还是说道:“最近事有些多,自己要注意调整,做标的时候也要认真些,别丢三落四的……” 她捻了捻怀着的床单,“刚才就有人连床单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