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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风清 韩娱 读者评论

    

云风清  韩娱 读者评论



    推荐去看那边的读者留下的长评,都是很好看的故事。下面是我从那里复制粘贴的,如果侵权请告诉我,谢谢!

    A

    绿化文学,新世界同人,乐子人狂喜,非乐子人慎入……

    (1)

    丁绿英是金门集团会长夫人,她怀孕了,可会长早就不能人道。

    在会议室,她头发凌乱坐着,会长脸色铁青问她是谁,她怯生生抬起头,那张脸庞上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眼睛被泪水沁润的湿漉漉,眼角微红,仍旧美的惊人。

    李子成全身僵硬,看着葱白的手指从他身上掠过,指向他身旁的丁青。

    “是丁青的。”

    她的声音还带着细细的哭腔,趁着无人注意,偷偷和李仲久对视了一眼。

    (2)

    丁青和丁绿英从小就认识,他们出自同一个地方,那里住的大部分都是华侨。

    丁青满十八岁就打算离开这个地方,那天晚上,丁绿英来敲了他的门。

    她用一个奶油面包换来在他家里住一晚上,奶油面包是面包店店主的儿子给她的。她的母亲对她并没有什么母爱可言,但她的生活过的远比丁青要好。街区里的男孩子没有不喜欢她的,就连女孩子也争相讨好她,模仿她。

    她是一个和这个街区格格不入的美人,不论走到哪里都是注视她的目光,丁绿英这个名字代表着这个地方对美的所有想象。大家都说她以后会去当明星,毕竟连电视里女演员的容貌都远远不如她。

    “你妈又要打你了?”

    丁绿英的母亲经常以各种名义惩罚她,她学会了躲在对门的丁青家里,现在她已经能熟门熟路地自己打地铺了。

    那个夜晚和以往无数个夜晚不一样,迷迷糊糊要睡着的丁青听到细细簌簌的声音,丁绿英穿着一条白色吊带裙子钻进了他的被窝,惊走了他全部的睡意。

    窗外的霓虹灯光照进来,丁青看见她雪白的脸和明亮的眼睛,“你带我一起离开吧。”

    她的手覆上他的胸膛,黑色的长发垂落下来,丝丝缕缕落在他的脸上,那微凉滑腻的触感让丁青胡思乱想。

    宁采臣遇到聂小倩,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场景,美艳的女鬼蓄意勾引,又迷人又恐怖,在幽冷的香气中书生无处可躲。

    (3)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有一次他受了很重的伤,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被丁绿英送到大医院得到了最好的照顾,在VIP病房醒来的时候,丁绿英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挑着果篮里的水果吃。

    她那点儿工资根本没可能付得起医药费,是她新上任的男朋友付的钱。那个富二代追了她很长时间,但对于丁绿英来说,玩玩可以,大家最好都不要当真。

    “他付钱,想和我谈恋爱。”她一脸郁闷的削苹果,“男人都是怎么想的啊?上床不就得了,花钱谈恋爱?”

    雪白的苹果rou流出甜蜜的汁水,她顺着手指一直舔到掌心,然后歪着头看他,“你说是不是有病啊?”

    丁青难看的砸吧嘴,“就是贱呗。”

    他要是有钱,也想和她谈恋爱啊。

    丁绿英深以为然地点头,“男人就是贱啊。”

    丁绿英和富二代交往以后就和他断了联系,那个人特意来警告过他,不要纠缠别人的女朋友,他说会和丁绿英结婚,一无所有的人怎么敢去奢望她。

    过了几年,他们再次重逢,这时丁绿英确实已经结婚了。

    但她没有嫁给富二代,她嫁给了富二代的爸爸。

    在集团举办的聚会上,看见会长身边的女人时,他脑袋瞬间空白。反倒是丁绿英落落大方地和他打招呼。

    会长问他们怎么认识的,她敷衍着说,“我们都姓丁啊,一个地方出来的,当时是他把我带到首尔的。”

    他在阳台碰见躲着人抽烟的丁绿英,愁眉苦脸的,可怜且可爱。

    “他妈的什么鬼天气,冷死了,你躲这儿干什么?”

    “我不想看见那张老脸,烦!”她凶狠的横了他一眼,美的锋利。

    “栽了啊,不是说这辈子都不结婚,要给全天下的帅哥美女留一个港湾?”

    “别说了,死老头太恶心了,骗我结婚,我他么根本没同意。”丁绿英烦躁的碾灭手中的烟,“他都不能人道了,我还得守着他入土,我闲着没事儿干啊?”

    “幸好,幸好遇见你。”她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过分露骨让他头皮发麻,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被刺激的。

    “你看我干什么?我现在是你老公的手下,你tm别害我。”

    她翻了个白眼,“怂货,我的意思是…我以为自己已经进了个正常向结局,没想到只是个过渡,游戏现在才开始呢。”她叹了口气,嘴里的话让他听不明白

    “就不能给我快进一下吗,这几年我多难熬啊。”

    (4)

    嘴上说着让丁绿英别害他,电话打过来的瞬间他却没能忍住拒绝,在陌生的酒店,丁青被她推进浴室扒光了衣服。

    自古大部分男人都是败在□□那二两rou上,他也没能例外。

    事后他们都没说话,她穿着浴袍窝在椅子里看窗外下雨,窗外混杂的灯光落在她的眉眼上,丁青仿佛又嗅到十八岁那个夜晚的香气。

    “你还真是长情啊,这么多年,都还喜欢我。”

    她盯着他的眼睛,里面闪过的数字让她笑嘻嘻地嘲讽他的迷恋,丁青以为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又不愿承认,岔开话题问她。

    “以后还见吗?”

    “看情况吧,这次我趁着老头出差才有机会的。”她对他作怪地吐了吐舌头,“这是我和他的默契,没有感情的婚姻就是这样咯。”

    “就是他管的太宽了。”

    “我现在不能明着和男人玩,只能和女人玩啦。”

    “没有感情吗?我听说,他很喜欢你。”

    大家都知道的小道消息,会长早就留下了遗嘱,他的东西没有留给自己的儿子,也没有留给任何一个亲戚,只有他的合法妻子是唯一继承人。他的爱沉重又可怕,叫人难以理解。老夫少妻,他年轻貌美的妻子又从不在他面前避讳,他一直了解她的不忠。

    男人总是觉得,权力才是美色最好的归宿,但是从美色衍生出来的却是致命的爱情。

    “谁要这样的爱。”她弃之如敝履,面带不屑,“他谁啊,以为自己的爱很珍贵吗?我的时间和自由更值钱!”

    丁绿英是典型的欲/望动物,对她来说,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没什么特别的,她只追求身体上快乐。而那些她不屑一顾的东西却是别人一直在她身上索求的,一心漂泊的浪子却总是被风筝线纠缠,人人都想成为她的牵绊,让她憋屈。

    她跳到他身上,“春宵苦短,抓紧时间,我们再来一次吧。”

    (5)

    金门集团会长出了车祸,医生也没能抢救过来,大货车高速撞上小轿车,司机当场死亡,会长挣扎着被送到医院急救。

    急症室外,坐着一批男人,在这群人中,丁绿英显得很特别,她是唯一的女性,更突出的是她引人注目的外貌。这场面细看甚至有点儿好笑,有人装作难过的样子,可是眼神又止不住往她妖娆的曲线上飘,一时让人感到滑稽可笑。

    医生走出来宣布了会长的死讯,很快几方人马吵起来,人群推搡中撞到她,辛亏李子成手疾眼快扶住。

    她对他点头致谢,在秘书的保护下离开了医院。

    电梯里,李子成和丁青都欲言又止,丁青烦躁的踢了一脚电梯门,看他这个表现,李子成问他,“真是你的?”

    难以言喻的会议总算结束,会长拿走了丁青的头发,他不可能听信丁绿英的片面之词,尤其建立在丁绿英本身就是个不驯的女人这个事实基础上。

    丁青搔了下脸,“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给这女人挡锅。”李子成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教训他。

    “我说什么都他妈没人信啊。”丁青郁闷道,“我又不知道鉴定结果。”

    他没有反驳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当年欠她一次,如果不是他,她不会答应做会长儿子的女朋友。

    她想要做飞鸟,自己却害她成了风筝。

    (6)

    李子成知道丁绿英,是因为自己妻子朴书妍和她玩的很好。

    她是会长夫人,金门集团职员家眷有活动的时候都是她负责主持,书妍和她关系亲近,说是闺中密友都不为过。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在酒后和他上床了。

    李子成怀疑酒里有东西,他不可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这种事情。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挣脱出来的时候,他正好看见丁绿英从满地的衣服里随意捞了一件穿上,宽大的衬衫包裹住她,衬衫下露出的皮肤白的人慌张,她交叉着两条长腿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支女士细烟。

    “hi,李子成,你现在有把柄在我手里啦,要么和我合作,要么被会长砍死,你选一个吧。”

    她一脸深沉地吸了一口烟,红唇吐出白色烟雾,眸光幽深,嘴角上还残留着晕染开的口红,大部分都在昨晚被他吃掉了。

    她低头看他,甚至还有点儿委屈,“要不是李仲久死活不肯把公司旗下的艺人介绍给我,我也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啊。”

    他想骂人,但是浑身无力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丁绿英把脸凑到他旁边,举着相机比了个耶。

    “来,说茄子。”

    她连拍了好几张照片,穿好衣服后,笑眯眯的又给他来了个单人照,在咔嚓咔嚓的闪光灯中,李子成想掐死丁绿英后再自杀。

    “我先走啦,我还约了你老婆逛街来着。”

    她给了他一个飞吻,把他留在酒店,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7)

    会长死后他们第一次见面,丁绿英一上来就急色地揪他的领带,把他往床上推,李子成无语地按住她。

    “你都怀孕了!能不能自觉一点儿!”

    会议室那天,他真的快要吓死了,他之前找人抢走了丁绿英手里的照片,以为这件事能够到此为止的时候,她说自己怀孕了。

    那才是最重要的证据,无可辩驳的证据。

    丁绿英幽幽地说:“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要贯彻到底咯。”

    李子成的手一抖,他真的很想把这女人的嘴给缝上。

    丁绿英好奇地问他,“老头是谁弄死的,丁青还是李仲久?你总知道是不是丁青吧?”

    “那你的孩子是丁青的吗?”李子成质问她,明显要一个秘密换一个秘密。

    丁绿英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自己的指甲,什么都敢说,什么都不顾忌。

    “就他两天天抽烟喝酒那样,你觉得我能怀上吗?”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李子成的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他戒烟很久了,他的妻子之前也告知他怀孕的喜讯。

    说出了自己回答,丁绿英转而追问他,“是丁青干的吗?你是他兄弟,你总该知道吧?”

    “……不是他。”

    “那就是李仲久呗。”她翻身起来整理衣服,深绿色的西装套裙勾勒出妖娆的曲线,行动间流露出万种风情。

    “反正老头也死了,没人盯着我了,有事情直接打电话发消息吧,我还约了书妍去产检呢。”

    她看到李子成面色古怪,轻笑着摸了一把他的脸,“亲爱的,别担心,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

    (8)

    李子成来接朴书妍,到了咖啡馆却只见到了丁绿英,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坏了。

    她搅拌着手里的红茶,对着他举杯,“书妍去洗手间了,我可没骗你出来。”

    他烦躁的扯了一下领带,眉眼间满是郁色,最近姜科长找他越来越频繁,警方也拒绝了他想退出的申请,这边朴书妍天天都和丁绿英来往,每次看到两人同框的场景,他都觉得自己怀里抱着个炸弹。

    丁绿英嘲笑式的安慰他,“放心吧,她不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这个女人为什么没有丝毫自觉,他现在遭受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他的脸色更糟糕了,但是朴书妍正好过来,他只能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丁绿英和朴书妍约好了下次继续逛街,李子成去开车,透过车窗,他看见在咖啡馆门外,自己的妻子和丁绿英笑着打闹,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稍稍放下悬着的心。

    朴书妍担心的问她,“他脸色好奇怪,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丁绿英对她俏皮地眨了下眼睛,“放心吧,他不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9)

    丁绿英和朴书妍的缘分起始于一次聚会,后来她们成了能一起约出来的朋友。

    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同为女人,朴书妍也难免被她惊艳。她们一起去游泳,穿着泳衣的丁绿英能够聚集所有人的目光,只是看着她,朴书妍都觉得不好意思。

    她坐在泳池边思绪很乱,不知道自己在心慌什么。

    丁绿英悄悄游到她身边,想要吓唬她,她从水里钻出来,像是初夏的荷叶破开水面冒出尖尖的一角。她的眼睛比水更加清澈,注视着她的时候仿佛也泛起涟漪,叫人沉醉。

    人非草木孰无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书妍,你在想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甚至不敢去探寻。

    丁绿英把她拉进一个柜子,和她玩天堂七分钟,在这个黑暗的空间,她们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可以对对方做。

    在那奇妙的氛围下,她哭着说出自己被警察威胁监视自己丈夫的事情,丁绿英也说出同等的秘密,“我啊,超级不喜欢我老公,他去死最好。对了,我还和他儿子谈过恋爱呢,他以为自己唐玄宗啊,呸!”

    都怪她被逗笑了,所以丁绿英凑过来时,她情不自禁回应了这个吻。

    这个秘密,她们都会心照不宣。

    她喜欢丁绿英,喜欢她的美丽明艳,喜欢她对她独有的温柔。

    朴书妍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喜悦之前先冒出来的是惶恐,她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不管是在忠诚上还是爱情上,现在她又觉得对不起丁绿英。

    丁绿英柔软的唇印上她的额头。

    “没关系,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呀,爱屋及乌,我不会生气的。”

    她拿走了朴书妍的验孕棒,“正好,这个东西借我用用吧。”

    (10)

    李仲久年轻的时候是现任会长的手下,他为会长做事,有一天,会长让他去处理一个女孩。那个叫丁绿英的女孩勾着会长的儿子为了她要死要活,甚至不惜违抗自己的父亲。

    如果她听话,就给点钱打发,如果她不听话,李仲久就得想办法处置她。

    她天真的像个小孩,居然约李仲久在冰淇淋店见面,很开心的接受了分手费,当场就用李仲久给她的钞票买了店里最贵的圣代。

    “谈恋爱而已,又不是要结婚,搞这么严肃干什么?”

    “他要出国啦?很好啊,那我祝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她眯着眼笑的像只偷到鱼的猫,嘴角还沾着化掉的冰淇淋,“你要吃吗?我可以请你哦。”

    会长的儿子不肯接受分手,被送到美国读书后又逃回国来找丁绿英,会长迁怒于她。

    那是个很平常的下午,他们开着车找到这个女孩住的地方。那个女孩浑然不觉自己处在危险之中,在街道的树下,快乐的踢飞一地落花。

    裙摆旋转,让人晕眩。

    他下车对女孩招手,她从远处走过来,在视线里越来越清晰的娇艳容貌。在车旁他假意寒暄,只等会长决定就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带走她,不论她愿不愿意。

    她突然凑近车窗,坐在后座的会长直面这冲击性的美貌。酒红色的发带垂落在她的肩旁,手指夹着发丝别到耳边,车里的人甚至能看见她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抖。他才想起这是单向玻璃,她只是在对着玻璃上的倒影整理碎发。

    李仲久等来的是离开的命令,他看着后视镜里会长的脸,会长皱着眉思考什么,李仲久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他在挣扎,在犹豫。

    (11)

    他们偷偷见面,丁绿英表现得很焦虑,她对他说自己怀孕了,并且很不小心的被会长发现扔在垃圾桶的验孕棒。

    “我会死吗?”

    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柔弱的如同一只羊羔。李仲久先安抚她,然后想了很久,冒出了一个埋藏很久的念头。

    会长年纪这么大了,早就该死了。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会长死在手术室,听到医生说出这个不幸的消息,他装作愤怒压抑着内心的狂喜。金门集团会长的位置,和那个他着迷了数年的女人,终于都要落入他手。

    会长死后,李仲久和她肆无忌惮的见面,在人来人往的公园,他们坐在长椅上谈论着会长的死亡。

    今天太阳慷慨地倾泻光芒,是个适合野餐、拍照的好天气。他们紧紧依偎,亲密无间地坐在一起,看起来恩爱异常。

    她笑着问他,我们这样算不算狼狈为jian。

    那带着笑意的眼眸轻柔刮了他一下,让他整个人都酥掉了。她一直有种不同寻常的美丽,像森林清晨的薄雾,朦胧又危险,总是叫人无法拒绝。

    她抱怨道,“可惜司机也死了,我很喜欢那个司机呢,他开车开的很稳。”

    李仲久问她是怎么贿赂医生,会长找人做了鉴定,却没有从他和丁青中找到孩子的父亲。她得意的扬起下巴,“给钱咯,钱能通鬼神呢。”

    给钱就能让人冒着生命危险为她作假吗?李仲久不相信。她狡猾地转了转眼睛,“我呀,经常对那个医生笑呢。”

    他明白了,有的人从她那里得到了偶尔绽放的笑容,有的人却连名字都不被她知道就愿意献出生命,而他呢。

    他想起第二次见面,会长因为叛逆的儿子想让丁绿英倒霉,他收到命令后一个人去找了她。在楼道里,她随意的坐在台阶上仰头看他,那张脸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生辉。他笑着告诉她,会长对她很不满意,她要倒霉了。

    她歪着头让他帮帮忙,他质问她自己能得到怎么样的报酬。

    “你吃了我的冰淇凌呢!大叔!”

    她瞪了他一眼,理所当然向他索取回报,冰淇凌也是很甜很贵的。在会长之前,他更早的沦陷,这能怪谁呢?

    只能怪她,过分美丽。

    (12)

    从李仲久被警察关押,事情就开始不对劲,丁绿英来探监,她气色很好,脸蛋上泛着蜜桃般的粉色,没有他的日子,她过的舒心至极。

    他听见她说,“看来你要输了。”

    “我输了不就是你输了?”

    “谁说的,我从一开始也没把宝押在你身上啊?”她挑眉,笑的嚣张。

    “你他妈,两头下注啊。”李仲久压抑着愤怒,“那孩子呢?你不管孩子了!”

    “我说过,孩子是你的吗?”

    她幸灾乐祸道,“你怎么变得这么笨啦。”

    玫瑰般的外表,蛇蝎般的心肠,直到毒刺扎手,他才从摘下花的喜悦中清醒过来。

    那一刻怒火烧毁了他全部的理智,再加上姜科长的挑拨,他彻底与丁青不死不休。他派人去杀丁青,死了很多人,这些人也换来了丁青的死亡,但他的内心越来越不安。

    这个故事,明明由丁绿英开始,他却一直忽略了她的存在,志得意满的以为她只是想永远做会长夫人。

    她不想做会长的女人,她是想做会长的女人。

    出狱后,没有人来接他,李仲久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他被人带到集团旗下一处还未完工的大楼,楼层很高,水泥地上摆着沙发和酒柜,配着呼啸的风声。他坐在沙发上,全身放松,甚至悠闲的点了一根烟,他以为自己会对她发出最恶毒的诅咒,但他没有。香烟燃过了一半,他选择满足自己最后的好奇心。

    “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来处理他的人冷漠地回复他,“是夫人的。”

    是啊,孩子是谁的根本不重要,他们这些男人对她来说,也不重要。他笑出声来,像是被烟呛到,红了眼眶。“和她说一声,我在下面等她。”

    总有一天,他们会在地狱重逢。

    (13)

    丁绿英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从男人那里听到,为你好,这三个字。

    虚伪至极,都是狗屁,直接把钱和地位给她不就得了,她自己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

    到了后面,会长已经不敢见她了,他爱她又恐惧她,只要看见她青春美貌的脸,他就会自卑于自己年迈衰老和无能为力。他嫉妒在她身边的男人,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不准回国,生怕他们死灰复燃,害的她只能去找女人。

    而李仲久呢?他觉得她应该理所当然的臣服于他,因为他是要接收她的男人,还没嫁给他,他已经在对她自作主张。

    李仲久对丁绿英来说,一直是个领路人。

    当年是他教她去勾引会长来活命,现在又是他教她怎么扳倒自己的敌人。他用事实告诉她,事情没有那么复杂,人死如灯灭,什么都会随着死亡而消散。

    会长看起来是一座压在她身上的大山,一辆大货车就解决掉了。丁青的势头比李仲久还强,多找几个人来,还不是死在电梯里。

    他彻底倒在那里,李子成只能见到他的尸体,丁绿英当时正在陪着朴书妍去医院检查,得到消息后,她笑着对朴书妍说,“我们的孩子以后想当律师就当律师,想当医生就当医生,要是他有兴趣,当当会长也可以嘛。”

    她把文件袋交给朴书妍,让她放在家里的桌子上,对着李子成却要装作不知道。

    “我要吓唬吓唬他,他才会乖乖的。”

    她摸摸了朴书妍的头发,“你会帮我的吧,我只有你这一个同谋啦。”

    李子成来见她,他的状况很不好,可怜的家伙,已经成了弃子,人人都能踩上一脚。

    她握住他的手,让李子成帮她,“你的孩子会从我这儿继承会长的位子,我们一起把金门集团做的更好吧。”

    丁绿英柔软温暖的双手捧着他的脸,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让她满意的数字,她笑的越发温柔。

    魔女用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诱惑他,让他心如乱麻,在悬崖边摇摇欲坠。

    “你忍耐过的东西,难道要你的孩子也忍耐吗?”

    李子成看着她的腹部,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警方那里,想推上位的人是张守基,他已经知道我是卧底了。”

    她抱住李子成,安抚道,“张守基算什么东西,这种碍事的家伙,一脚踢开就好了。”

    “他知道,就让他永远闭嘴不就好了。”

    “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创造一个更美好更理想的新世界吧。”

    (14)

    坐上去会场的车,秘书对她报告,张守基已经被李子成解决,李仲久、警察局的姜科长、高局长也处理好了。

    李仲久的遗言听后只得到她一声叹息,她说,可是我要长命百岁的呀。

    她抱着秘书jiejie撒娇,“那我们什么时候接手李仲久那边的东西?先给我介绍介绍公司培养的艺人们吧,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呀。”

    穿着一身红裙,丁绿英走进选举现场,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坐上首位,一片黑白色调中她显得格外特别,艳的像一团火,烧的人心绪不宁。

    李子成带人包围了会场,他沉默地替她拉好椅子,然后尽职尽责地站在她身后。

    丁绿英眯着眼笑的优雅,红唇勾起危险的弧度,“在场各位我都见过呢,以前都喊我会长夫人,现在把夫人去掉了,怎么样,很方便吧。”

    这是一个过分美丽的女人,看起来又柔弱可欺,轻易就能勾动人卑劣的欲/望。

    谁能料到她媚眼如刀,刀刀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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