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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就要炸。 电话总算接通了,陆曼曼在那头嘤嘤若泣:“老公……我,我在哪儿啊!” 厉维琛心里难受得猛跳,却沉声问去: “别怕,曼曼。看看四周,你身边有什么标志性建筑没有?” “没有……” “人呢?人有没有?” “哦,有一条黑狗……哎呀,黑狗也走了。” “现在看天上,看到星星了没有?” “看不到……我什么也看不到……” 满眼是泪,看得到才怪呢。 陆曼曼哭得气断声噎,像第一次在校园里迷路时那样。 刚才,眼看厉维琛打着电话越走越远,她便循着声去找自己的丈夫。丈夫没找到,倒把自己搞丢了。 她不知道她丢了,他有多慌乱。 整个岛上连搜犬都出动了,才找到了陆曼曼。 失而复得的老婆,自然要好好爱护。这一爱,就爱得天翻地覆。 第14章 第十四章 美到天际 失而复得的老婆,自然要好好爱护。这一爱,就爱得天翻地覆。 拱啊拱,陆曼曼终于从被子的边沿露出头来,大叫:“厉维琛,你是不是人啊?” 浑身饧软,她怎么有种要圆寂的感觉?欲死不能就是说她现在的感觉吧,厉维琛是不是开挂了?太惊人了! 原来她嫁了个假的老公,他,他不是机器人就是外星人! 她趴在床沿苟延残喘缓了一缓,温热的胸膛覆上来,嗓音在她耳边性感得像醇酒:“说过别挑衅……喜欢吗?” 嘤嘤嘤,她不想说实话。 “难受了?” 嘤嘤嘤,你才难受了,你们全家都难受! 把她抱在怀里,她水润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厉维琛,说实话,你喜欢上我,就是觉得我特别扛造,是不是?” 厉维琛笑了,发自内心的笑,笑着吻她。就是这个女人,时而迷糊时而慧黠,羞涩沉吟、轻颦浅笑、撒娇耍赖、闹腾作妖,在他眼中都是难以抵挡的好。 “不是的,曼曼。”厉维琛含笑的眼眸盯住她,“你知道,我从小体弱多病,所以喜欢健康、阳光、有活力的,像你这样的……” “你?体弱多病?”真是,玩笑开到天际。 见陆曼曼不肯置信,厉维琛眼神黯了黯:“是真的。当时,mama身体不太好,我早产一个多月。” “啊?”陆曼曼坐起来,认真地看着他,“那,那爸跟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终于问出口了,憋死她了。 陆曼曼嫁人,不只嫁他一个人,而是嫁给了厉家一家子。结婚时陆曼曼就看出来了,这对公婆啊,实在不是她心目中公婆的样子,他们之间有事儿。厉氏家训第二十六条:发妻如命、勿薄父母,陆曼曼应当好生关心关心。 “其实是,妈想离婚。”厉维琛终于说。 “啊?”惊呆,“为什么啊?” 厉维琛抚着她的头发不说话,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静和清冷。虽然他们说好事无巨细共同分享,但他不想说,她不怪他,那是他的伤口和禁地。 陆曼曼于是留了心,要想尽办法修补公婆之间的裂痕。 “其实,我昨天偷听你跟爸讲电话了。朗易的事,很伤脑筋吧?怎么办啊?” 她伶仃的大眼看着厉维琛,他却依然淡淡地道:“回去自有结果。”见她愁眉未展,他抚平她的眉结,说:“不许担心。” “好,我不担心。”她又嘻嘻笑,“要不然,我们就不回去了吧?我好喜欢在这里啊。” 他眯起眼睛,幡然醒悟:“所以,刚才,你也很喜欢?” “嗯……喜欢,好喜欢!” 只肖陆曼曼一句话,就能掀起他血液暴潮。他又深深贯入,就这么相互交缠,最原始的律动,直到天荒地老。 天快亮了,床塌上终于归于平静,脚底下是幽蓝的海水,这才听出汩汩的水声。 陆曼曼筋疲力尽,下面竟然有点破皮了,火辣辣的。疼虽疼,但心身都酣畅淋漓,躺在厉维琛怀里,很快昏睡过去。 厉维琛搂着她,余韵未尽,一下下吻着她潮暖红润的脸颊。轻轻抚摸,白透的皮肤下几乎能看到青色血管,睫毛浓长似羽扇,把过度疼爱后眼窝下的青痕都遮住。 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禽兽。 之前在老宅,他总是隐忍,压抑着、顾忌着,现在,她的曼曼就是肆意的海,他在里面忘了情。一发不可收拾,浑身都硬、都胀,不知何故。若能讲出理由,他就不会疯狂。 事后才知道她的辛苦,他自责得深了。 算好时差,给医院的朋友打电话,那头笑声不迭:“厉维琛,当你老婆真是惨,做到昏厥,高危职业啊……” 她哪有昏厥?明明就坐在他怀里,偷听他打电话。他纵欲后的嗓音十分低沉性感,听到他问那个地方用什么创伤膏,陆曼曼羞得钻进被窝。 心疼地拍拍她撅起的圆圆小屁股:“曼曼,抱歉……” “嗯?怎么啦?” “我会注意的。” “不要注意,别压抑自己。” “什么?” “我喜欢。” 在被窝嗡声嗡气,却把他的心听得心口一软。刚刚还雪雪呼痛,现在又说喜欢。没有女人喜欢被弄疼,她这么说,不过是因为不想他忍耐。他为她忍了二十几年,她喜欢给他痛快。 隔着被窝将她抱住,就如同抱住生命里的所有。 …… 蜜月归来,陆曼曼脸色粉嫩欲滴,好像水蜜桃,一掐能淌汁。 陆曼曼挑的新房,离厉氏集团总部很近。陆曼曼想的,是厉维琛去公司时近便。她什么事都先想着他,可是她忘了,厉维琛不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不用在高峰时段跟他们挤用道路。 搬过来头几天,把陆曼曼累得够呛。贺乔迁之喜的人络绎不绝,简直是植战无尽模式,多少关过去了,还是该死的永无止境。 陆曼曼觉得,她的脑子要被吃掉了。 “什、什么?你跟张盛……滚了?”这终极爆脑的消息来自同寝好闺蜜王卓。 彼时王卓正坐在陆曼曼新家的沙发上,捋着自己的眉毛,有点为难地道: “他喝多了,我也……呃,其实我没喝多,可是他哭了,我心疼……” 一道闪电直劈脑门。这事绝无可能,却又顺理成章。因为王卓馋张盛,垂涎欲滴,已经好几年了。可是张盛对王卓呢?不太记得,只记得张盛对王卓说过:不要以为你心眼好就可以长得丑! “张盛那魂淡!左腿给冯一男揍瘸了,中腿顶上?”陆曼曼气得瞪着大眼睛,“那他怎么个说法,酒后乱性,想装作没事儿?” “怎么会没事儿?我会对他负责的。”王卓挺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