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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浴室走去,眼角余光看到梁伯承走到桌子旁,抽了张纸,细细的擦手。 再出来的时候,梁伯承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看到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把烟蒂狠狠摁在洁白的大理石桌面上,冲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听话的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住。梁伯承拉起我的手仔细端详,半晌笑了笑,伸手扯下我的浴巾,然后一把把我扯进他的怀里。 呼吸之间全是他的味道,我有些走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有些残暴的进入我,没有丝毫准备的身体一下子被撕扯的生疼,我忍不住痛呼一声,额头渗出细细的冷汗来。 梁伯承一边动一边冷笑的看着我,表情扭曲,“别他妈装的跟个贞洁圣女似的,你是什么德行我早就一清二楚了,高中的时候就是个任人穿的破鞋,怎么,现在又在我面前装什么圣女?说!爽不爽!” 他的声音很大,有种发泄的意味,这么难堪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梁伯承扯住我的头发冷笑,“我问你爽不爽?爽不爽?嗯?爽不爽!” 问一句,扯着头发的手就更紧一些,我觉得头皮都快要被扯下来一块,不敢再沉默,用一种耻辱的声音低声回答,“爽……” 听到想要的答案,梁伯承松开我,往我脸上甩了一巴掌,说,“真贱!” 心里一阵一阵的酸楚,我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梁伯承又是一个巴掌劈头扇上来,我的脸被打的歪向一边,看到电视里正在报道晚间新闻,叙利亚战乱,战火冲天,惨不忍睹,我静静的看着,很久没有动。 梁伯承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过来让我看着他,下颌被他捏的生疼,我瑟缩了一下。 他的表情冰冷,刀削般的五官就像是世界上最精致的雕像,完美却冰到骨子里。 他说,“林靡,你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一晚上,梁伯承都用最下流的话,最下流的姿势羞辱我,我被他一遍一遍的折磨,最后他终于放过我,一脚把我踹下沙发,“滚!” 赤身裸体的趴在厚实的地毯上,我顿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捡起地上的浴巾,随便将自己一裹,朝浴室走去。 调好水温,把花洒调到最大,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 水从头顶上浇下来,头发随意的往后撸了撸,露出巴掌大的脸蛋苍白如纸,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我蹲下来抱住膝盖,不再强忍心头的悲伤,禁不住嚎啕大哭。稀里哗啦的水声遮住了我的哭声,有一种无言的痛快。 很久,我站起来,随便的冲了冲身上。关上水龙头,把浴巾紧紧的围了三圈,才赤着脚重新走出去。 玄关处被扯成碎片的衣服静静的躺着,我走过去把它们捡起来,扔到一旁的垃圾篓里。 梁伯承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他抽烟的姿势很帅,半眯着眼,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吸进去一口又缓缓的吐出来,优雅的就像一个贵族。 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半晌,梁伯承睁开眼,琥珀色的眸子射出利剑一般犀利的目光,“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个宠物吗?” 我的双手握紧又松开,半晌转身,在客厅里找了个角落蹲下来。 头有些发沉,我渐渐的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膝盖上一阵钻心的疼痛给疼醒,睁开眼看到梁伯承正站在我面前。 身姿挺拔颀长,琥珀色的眸子深不见底,薄唇紧紧的抿起来,一脸的不耐烦。 “滚起来!” 他一边说,一边抬腿踢我,力道很大,我的腿上一阵一阵锥心刺骨的疼,连忙撑了一下地站起来。 梁伯承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往沙发边走。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套浅桔色的礼服,他拿起来就朝我扔了过来。 我弯下腰将衣服捡起来,听到梁伯承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换上它!” 我顿了顿,拿着衣服转身往卧室走。 身后的声音像是来自于地狱,冰冷无情,“就在这换。” 我的脚步顿住,很久没有转身。 梁伯承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却又一种让人绝望的嘲讽,他说,“宠物是没有隐私的。”一字一句的,“看到过在大街上交配的狗吗?” 第3章羞辱一 我死死的咬住唇,嘴里渐渐渗出血腥味,过了一会儿我松开嘴,转过身来,面对着梁伯承,把浴巾解开,缓缓的把那身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很美的一件礼服,璀璨的灯光下,衬得皮肤格外的白皙,就像仙女一样。 梁伯承从沙发上站起来,上下打量着我,然后他说,“不愧是能勾三搭四的烂女人。” 我没说话,他看了我一眼,一边往外走一边冷声说,“跟我出去。” 我当然没有说“不”的权利。 今年的冬天本来就冷,我穿的少,又是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没一会儿就冻的瑟瑟发抖。酒店门口,刺骨的寒风几乎是劈头盖脸的扑了过来,从脖子里吹进去,带走我身上最后一点热气。 黑色的辉腾转了个弯停在梁伯承面前,服务员打开车门下来,把车钥匙恭恭敬敬的交给梁伯承。 梁伯承拉开后座的门,粗鲁的把我推进去,然后他坐进来发动车子。 车里暖气开的很足,早已冻僵的肌rou被这突来的温暖刺激的不断抽搐,过了很久我的四肢才恢复正常。 车开得很快,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也没有不识时务的问出来,只是心里的不安随着时间的流逝加深再加深。 一路无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在宝格丽酒店门口停了下来,建筑豪华大气的奢华五星级酒店,我还没来得及看两眼,已经被梁伯承扯着胳膊拉了进去。 竟然是一个宴会。 装修华丽璀璨的大厅里,到处是衣着讲究姿态优雅的男男女女,我赤着脚站在他们中间,就像个神经病一样。 梁伯承早在刚把我拉进来的时候就走开了,旁边有人的目光落过来,鄙夷,不屑,我在这样的目光里缩紧了瞳孔,有些手足无措。 周围渐渐响起不大的议论声。 “这女的是谁啊?连鞋子都没穿!” “就是啊,你瞧她那副打扮,跟个疯子一样!” “她怎么进来的?这酒店的安保越来越差劲了!上流聚餐都能被一个疯子溜进来!” 我难堪的低下头,低头的瞬间,我看到不远处的梁伯承。 他站在人群中,身姿颀长,面色冷峻,嘴角却带着一丝嘲讽的笑。 心里了然。他是故意的吧,用这样的方式羞辱我。 我浅浅的扯了下嘴角,低着头认命的承受那些四面八方嘲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