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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性玩偶,被洗过脑了,连自己是“人类”这个事实,都不记得了…… 但方森, 既没有奴隶的清醒权、活动权, 又没有性玩偶的失忆。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 可是, 除了下/体传来的疼痛以外,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一丝一毫的证据,来证明自己是“谁”。 “我真的……” “不会再离开……你了……” “我是……你的……” “永……永远都是……你的……” 看着方森哆嗦着嘴唇,哭着立下了誓言, 也瑞的心, 紧了一紧。 “我永远都是你的。” 这句话, 就算是被强迫的也好,反正总算是, 听到方森亲口说出来了。 给他用药的这些日子, 也瑞其实也并没有多么的开心。 被迫承受着不可抗拒的性/爱,只有满脸痛苦的方森, 也瑞, 其实不想看到。 这样失去了灵魂的一个人, 跟自/慰器,有何区别? 他很明确,自己想要的, 是方森。 而不仅仅是一个发泄性/欲的对象。 “你永远都是我的。” 在方森体内释放前的那一刻,他贴在了方森的耳畔,再次如此宣布道。 “永远。” 这一晚, 那条手帕, 终于没有被用上了。 不过重新拾回“人类”这个身份,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 “这个惩罚……够狠的。” 躺在床上的方森,正望着自动门旁边一块小屏幕上的日期块发呆。 被也瑞用药,足足用了一个月。 而这一个月,他只有二十四个小时是醒着的。一个月的时间从身边溜走了,可自己却只实际获得了一天。 该说些什么好呢…… 叹了口气。 自从回到了沙莲后地,也瑞就不再亲自回到黑街去了,毕竟黑街那边的业务处理已经开了个头,剩下的事情,交给笠凡去打理就好。比起城市里那些要跟政府打交道的产业,黑街那些,只不过是玩货罢了,只要有钱,就无需多花心思与精力。 不过正因如此, 方森被迫与也瑞相处的时间,就更多了。 也瑞如今的办公地点,就在对面的那幢“城堡”中,除非是有些什么特别重要的文件或是访客,不然他甚至可以连房门都不出一步,只要交给满恩去管就好了。如此一来,方森有时候甚至得连续两三天不间断地对着他。 相比之下, 之前被关在文敦,只有晚上才会相见,好像还更好。 “喉咙干干的……” 稍微挪了一挪身体,可是一坐起身来, 后/庭的疼痛,就如闪电一般袭来。 连续一个月,都处于“被强/jian”状态的方森,身体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咬咬牙, 还是忍得住的。 只是,他完全没办法好好地走路,只能弯着腰,慢慢地挪步,将自己疲乏的身体拖到房内的餐桌旁。 “真的……已经被也瑞玩坏了啊。” 他在心里如此默念,而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仰起头来就将杯中的水喝尽。 而他不知道的是, 在他将水喝下的这当间,在城堡那边办公室中的也瑞,签署了一份文件,然后递给了满恩。 “你真的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吗?” “我只给一天的时间你去疏散那里的人。” 说罢, 也瑞低下了头,继续处理别的文件。 他摆出这副模样,明显就是在告诉满恩: “我已经决定了”。 满恩,不会违抗也瑞所吩咐的任何命令。但这次, 他却捏拿住那份文件,静静地立在一边,默不作声,也不曾离开。 也瑞签署的文件,是死街里所有楼房的爆破方案。 他将死街里的一切,用不可思议的高价,从文敦政府那里,买了下来。就连当初负责卖地一事的政府官员,都在背后偷偷议论这勒拿帝家的大公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也瑞……”满恩,仍是忍不住开口。“死街那边,有很多老人和小孩子的……尽管都是自然人,但那里本来就是政府划给他们的安身之地,也不是室培人能随便管的区域吧。再说了,你和地方政府私下干这样的勾当,可是违法的啊。要是让中央——” “我不在乎。” 一句“不在乎”, 打断了满恩的话,也打断了满恩继续劝说的心。 “是……” 他知道,也瑞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可是,他这么斩钉截铁地说出“不在乎”三个字…… 不就是在传递给别人—— “我只在乎方森”, 这个信息吗? 当初,为了让文敦政府爽快地签约,也瑞开出的价位是—— 三千万。 三千万买一块地,实在不是什么高价,但如果买的是死街的话…… “果然钱多的人脑子水也多。” 政府里的人都这样议论着。 到目前为止,也瑞已经在方森身上,花了3535万索。按满恩的说法就是,就算再难泡的女人,都该上钩了—— 这三千万, 也是为了方森而用的。 不过,并不是像对待以前的那些情人一样,花千金只博一笑。 买死街, 纯粹是为了借此来炸掉方森脑子里,一切关于“逃跑”的想法。 尽管方森已经亲口说出了“我永远是你的”这句话,尽管方森已经被关在沙莲后地里不可能逃走了,可也瑞心里的那条气,一直都还是不顺。 于是,签署完文件后的第二天早晨—— “起来,跟我去一个地方。” 方森被也瑞带出了房间,带上了车,带到了停机场。 “要……去哪里啊……” “你以前的‘家’。” 方森听得莫名其妙。 直到在文敦降落,到达黑街以前,他都不知道也瑞说的原来是这里。 熟悉的景象。 可是, 竟然又被一层名为“陌生”的东西覆盖着。 只不过是一年没回来—— 这里的人,就已经没有几个认识方森了。 但是, 看到一个自然人竟然坐在名贵的车里,旁边还站着一个外貌完美的室培人…… “这是怎么一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