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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冲着梁爸爸笑了笑,有今天第一次见到梁爸爸的面,不太了解他家中的情况,知道台上的那位是梁爸爸的儿子后,便向梁爸爸套着近乎,向他问道:“梁小公子的成绩怎么样啊?” 其他人一听到那人问这话,顿时觉得要坏了,正有人想开口把这个话题给岔开的时候,梁爸爸已经开了口。 “还行吧,马马虎虎,上回考试考了班里第三名。”这是梁译秋成绩上来以后第一次有人主动向他问起,天知道自从知道梁译秋能考进班里的前十名后,他有多希望有人能向他打听自己家那个臭小子的成绩。 可是那些的兄弟朋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看着酒桌上的有孩子的一个个的都被问了成绩,可偏偏把自己给忽略过去了,梁爸爸憋得是相当难受了。 这也不能怪其他人,梁爸爸周围的几个老朋友之前只听说梁家的这个小公子每天都出去遛狗斗鸡,成绩实在不咋地,所以的酒会的时候他们从来不向梁爸爸询问梁译秋的成绩,他们没想到如今梁家的小公子出息了,成绩也上来了,纷纷向梁爸爸表示恭喜。 梁译秋之前根本不知道梁爸爸今天会来,直到刚才听见主持人介绍嘉宾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今天下面坐的嘉宾有一位是自己的老父亲,但他的计划丝毫没有被梁爸爸的到来影响,他坐在话筒前,将手里的吉他弹了两下,然后握住话筒,当着台下两千人的面,说道:“今天有一位对我十分重要的人坐在台下,接下来的这首歌是送给他的。” 梁爸爸听了梁译秋的这话一点没有意识到接下来要面临的尴尬,还以为这首歌是送给他的,笑呵呵的脸上满满都是自豪,而他旁边的老朋友也都觉得梁译秋接下来的歌是送给梁爸爸的,向他夸着梁译秋是个孝顺的孩子,梁爸爸嘴上说着哪里哪里,可上扬的嘴角早已经出卖了他, 然而紧接着台上梁译秋的话便让他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梁译秋那个小兔崽子,他竟然在台上说:“这首送给我最喜欢的他。” 台下一片欢呼尖叫声,女同学们觉得梁译秋浪漫极了,可梁爸爸却是气得脸都红了,谁他娘的能送自己的爸爸一首,这个臭小子不仅谈恋爱,还特么的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宣布自己谈恋爱,看他回去不把他的皮给扒了。 身边的朋友拍了拍梁爸爸的肩膀,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行啊老梁,你儿子有你当年的风范。” 当年梁爸爸为了追梁mama,也是在表演完话剧后当着整个系学生的面向梁mama告了白。梁爸爸听了老朋友的这话更加生气,但旁边还有摄像机在录着,他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小声地骂了一句,“这个臭小子。” 悦耳的伴奏声响了起来,梁译秋将自己眼前的话筒往上又拔了拔,手指波动着吉他的琴弦,他开口唱道:“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我想我很快乐,当有你的温热……” 岑非听着自己附近的女同学不停地议论着梁译秋的这首歌是送给谁的,他听着她们的口中说出了很多他没有听过的女孩的名字, 梁译秋下了台之后,换了衣服就往三班的地方跑去,他把岑非从座位上拉起来,跟三班老师请了假,带着他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路上他牵着岑非的手,问他:“刚才的那首歌唱的怎么样?” “挺好听的。” 梁译秋“你喜欢什么,我以后还唱给你听。” “你刚才的那首歌,是送给谁的?” “你说呢?” 岑非停了下来,低着头看着脚下的方砖,半晌挤出来一句,“我不知道。” “真是个小呆子。”梁译秋无奈地叹着气,他知道岑非是在装傻,又或者是不够自信,想要听自己亲口承认,梁译秋带着岑非走到树下,对他说:“除了唱给你还能唱给谁啊?” 见岑非没有说话,梁译秋斜靠在树干上,用夸张的表情对他说:“刚才我爸爸就坐在下面,唱歌的时候吓死我了,就怕他突然站起身冲上来把我揍一顿。” 岑非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梁译秋伸手敲了下岑非的脑袋,“小坏蛋,看着我要被老爸揍这么开心啊?” 岑非很快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摇摇头,否认道:“没有。” “有也没关系,能让你高兴我被那个老头打一顿也没什么。”梁译秋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正经起来,他们认识了这么久,他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叫了岑非的名字,“岑非?” “嗯?”岑非隐隐觉得接下来梁译秋要说的话十分重要,而他现在却想要逃避。 “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梁译秋问他。 春风带着草香,带着食堂里炸鱼的味道轻轻拂过岑非的发端,远处的台上有老师正在用美声唱着一首他从来都没有听过的歌,空气中飞舞着无数细小的颗粒,岑非抬起头看向梁译秋,问他:“什么?” “我刚才在台上说,这首是送给我最喜欢的他的……”梁译秋在岑非的面前半蹲下身,仰着头看着面前的岑非,小心地询问他:“你愿意接受它吗?” 岑非刚刚抬起头脑袋又低了下去,结果一低下头就看到梁译秋的这张好看的面孔,他明白梁译秋的意思,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受他。 他也很喜欢梁译秋,希望能和他在一起,但是在很多时候,两个人之间仅仅有喜欢是不够的,还有许多其他的因素会使他们不能走在一起。 梁译秋见岑非只是看着自己,却不说话,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对他说:“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 “我——” 岑非的话刚说了一个字,就听见身后有一个浑厚的男声喊道:“梁译秋你个臭小子给我过来!你胆子肥了,还敢当着全校学生的面跟小姑娘告白。” “卧槽!这老头他怎么来了!快跑!”梁译秋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抓起岑非的手就向教学楼里跑去。 梁爸爸刚才是借了尿遁才从艺术节现场出来一会儿,他等会儿就得回去,自然不可能追着梁译秋不放,最后只能吹胡子瞪眼地看着梁译秋和另一个男孩子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再撂下一句狠话,气哼哼地回到现场。 梁译秋带着岑非跑到了教学楼的大厅里,确定梁爸爸没有从后面跟上来他才松了一口气,他回头看向被自己拉着跑了一路的岑非,岑非很少会进行这么剧烈的运动,刚才跟着梁译秋跑完这一百多米,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心脏都从胸腔里要跳出来了。 等到岑非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了下来,梁译秋开口问他,“你刚才想和我说什么?” 岑非刚一张嘴,梁译秋突然伸手捂在他的嘴唇上,小声跟他说:“如果是要拒绝我的话,可以不用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