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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远。” “马上就快寒假了,别提前进入放假状态。” 他哪儿是进入放假状态了,他这更像是失了魂魄。 谢尧见他这样,也不放心。除了上课,倒也就一直陪着他,但何修远再也没笑过,做什么都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第三天,阿生看着那些图片,还是没忍住,手欠的给翟东南全数发了过去。 那时,翟东南还在这边的房子里,陪着张郁跟保川来赌场的饭局。 以前从C城调过来的熟人里,也有些记得翟东南。凑过来递烟开玩笑:“阿南也来香港了?” “去好好玩了么?” 保川正在那边陪着张郁喝酒,看着这少爷被人劝着一杯杯温顺的喝下肚子里,也不挡,笑着回头对着跟翟东南说话的那兄弟讲:“怎么没好好玩?” “走了两三个地方,我们南哥看不上呗,什么都不碰,啧,没劲儿。” 那边的兄弟听言一笑,“跟以前一样。” 但是还是没敢说,翟东南以前在赌场,是唯一的白斩鸡的事实。 保川把张郁的酒杯一推,对着那边的人道:“歇会儿,别再灌他。” 随后保川才朝这边走了过来,聊道:“我倒是好奇,南哥喜欢的,莫非是天上的仙女儿么?” “忍了这么久?出门也得憋着?” 那边的人笑,当着翟东南的面儿不好意思说个什么,只夸他:“那不算什么,阿南最重情义,当初就是为了他弟弟,才坐牢的。” 话才说完,翟东南的眼神冷冷的斜过来,那人瞬间觉察有些说漏嘴,找了个借口就走了。 那人走了,保川还在。 他站在翟东南面前,眼神凛冽。 “手机上那个?” 翟东南抬眼瞧他,瞳孔黑的像丝绒,却又不吭声应一句。 一开口的话,就让保川有些冒火:“不关你的事。” 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太浓,保川的舌头顶了顶上面的牙齿,笑的没心没肺:“谁说不关我的事?” 他凑近了点,对着翟东南说:“张叔可能没跟你说。” “他让你在这儿干,你觉得你走的了么?” 翟东南冷冷的直起身来,他像是想一拳打过来,最后却什么也没动作,转身就出了屋。 保川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勾了勾唇角,随意搂上刚才叫进来的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子,“去把他给我追回来。” “要是能搞上手。”他摇了摇手指,“给你这数儿。” “什么...什么数?” 张郁大着舌头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保川身后,但也是站起来了之后他才发现,头晕的厉害。 他似乎是想顺着翟东南的方向追过去,却又被保川轻而易举的抓住了胳膊。 “阿南......”张郁眼神迷离,无意识的呢喃着翟东南的名字。 还没叫出第二声,就被保川强势的搂着腰,带了出去。 没走几步,保川见张郁走的实在是跌跌撞撞,“啧”了一声,一只手臂穿过他的腋下, 揽腰就将这人抱了起来。 张郁的酒被这突如其来的视角转变吓醒了一大半,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是保川跟外面的兄弟对话:“他喝醉了,送他回去。” “嗯,我等会儿亲自给张叔回电话过去。” 直到上了车,张郁才连滚带爬的想离他远一点,不到两秒,又被一双像钳子一样的手扣回胸前。 “你乖一点。”保川的话里三分威胁三分安抚。 下一句话又让张郁如坐针毡,“你刚刚叫了‘阿南’。” 他捏着张郁的下巴,狠狠的在他脸上咬了几口,“叫一次,亲十次。” “你最好快点改过来。” - 站到走廊的时候,翟东南还在看着手机上刚才翻过的那些图片,每划过去一张,眉头就紧皱几分。 谢尧真的,太让人心烦了。 但不止谢尧横亘在他俩面前,更让人无力的是,距离。 翟东南又想起保川刚刚的话,“张叔不让,你怎么回去?” 还没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何修远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翟东南捏着手机,走进了洗手间里。 “你怎么才接电话?”何修远有些不满道。 翟东南转身关上了厕所的隔间门,压低了声音道:“有事。” 两边又是无言。 何修远贴着手机听翟东南的呼吸声,还是忍不住找话题道:“我...我今天去吃了新开的日料。” “我知道。”翟东南的声音突然变冷了好几度,照片里发来的,跟谢尧一起去吃的。 “你怎么知道?”何修远愣了愣。 翟东南不吭声了,没过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南哥...南哥?” “你醉了么?”是一个温温柔柔的男孩子的声音,一下子便钻进了何修远的耳朵里。 神经突然绷紧,何修远还没来得及问他,翟东南“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他推开门,皱着眉看眼前的人,“什么事?” “保哥让我找你过去喝酒呐。”那男生年纪不大,长相却是十足的上道,想来也是,保川找的人,倒也从来不在外貌上让人失望。 前两日的□□,各款各式的都挑了一遍,愣是一个都没被翟东南看上。 保川还以为是翟东南跟他作对,或者是有什么生理疾病,琢磨来琢磨去,倒十分想看看他出糗的样子。 这不是,今天找来的小男生唇红齿白,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个小小的梨涡。翟东南靠在门上,那男生像蛇一般,立刻缠上了他的身体。 “南哥不想跟我喝酒么?”他认认真真发问,嘴里粉红的舌尖让人很有想叼上去细细尝腻的感觉。 翟东南避开他在身下作乱的手,尽量压抑着呼吸道:“不喝。” 爱情,可能关乎欲望。 但欲望的发生点,却从来不关乎爱情。在酒rou世界里,谁看了美艳的东西,都会动心,都会有反应,这是本能。 翟东南压抑着,那小男生却十分不知趣,一个劲儿的往他身边靠近。 耳边像渡气一般,随后被他轻柔的舔了一口:“那我们不喝酒,关门做点其他的事情行不行?” 翟东南回过神来,看他的脸。刚才只浅浅喝了几杯,这酒的度数却偏高,叫人唇干舌燥,心里的邪火愈烧愈旺。 眼前的手慢慢分不清是谁的,脑子里浮现的是何修远生气的脸。 “你少喝点酒不成么?赌场什么事儿需要喝酒?” 翟东南揉了揉太阳xue,那人却极为体贴的抓着他手,“我帮你,南哥...” 他动作向下,拉开了翟东南牛仔裤的拉链,欲|望一下暴露在那人眼前,那男生卷了卷舌头,俯身向下。 还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