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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吗?” 盛惟景这会儿一直很沉默,闻言隔了几秒才答:“没有。” “那就怪了……”常昭看着叶长安叹气,“只能等她醒来问了。” 盛惟景没接话,过了一阵,常昭犹豫着问:“您下午还有个重要的客户见面,还有听销售部季度汇报的会议,您看……” 盛惟景默了默,“想办法往后推一下。” “这都约好了……” 盛惟景安静几秒,最后还是说:“往后推。” 没办法,常昭心里叫苦不迭地拿着手机出去打电话了。 病房静下来,那过路人给叶长安安排了单间,盛惟景起身将门落锁之后,掀开被子检查她的身体。 被擦伤的地方有好几处,不少流了血。 他将被子盖回去又掖好,心口一阵一阵地发紧。 就在这个时候,病床上的人睫毛颤了颤,旋即慢慢睁开了眼。 第38章 你不可以和欺负我的人在一…… 叶长安在消毒水气味中醒来, 意识有片刻的混沌。 眼帘里第一个出现的是最熟悉的面孔,盛惟景嘶哑的声音在唤她丫头,他温柔低沉地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一切又仿佛很遥远很模糊, 她的头昏昏沉沉, 一瞬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的盛惟景还是关心她, 对她好的那个人。 委屈先涌上来,她本能一般地喊了一声“盛哥”。 盛惟景攥住了她的手。 男人的掌心温热,她被那温度熨得一怔,有疼痛从左腿尖锐地刺过来,她的脑子终于开始转。 不是做梦。 她手动了下, 干涩地又开口道:“……放开我。” 盛惟景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下,却没立刻松手。 叶长安用了点力气,将自己的手从男人掌心抽离。 盛惟景掌心一空,好似没回过神来, 还看着她。 她目光在四下略一打量, 明白过来, 这是医院。 昨夜的事情一幕一幕涌入脑海, 她深深吸了口气,低头看自己的腿。 因为左腿植入钢钉并打了石膏, 被子盖不住, 露出个笨拙的头, 她瞥见,半天没说话。 有人敲门,盛惟景起身过去开门,常昭进来, 见叶长安醒了,赶紧凑到病床跟前,问:“长安,现在感觉怎么样?” 叶长安也看向常昭,扯扯嘴角,似乎是想挤出一个笑,但失败了,她说:“没多大事……” 话没说完,倒抽口气,腿又痛了下。 麻醉的药效正在慢慢减退。 常昭在她旁边坐下,“昨晚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叶长安也不隐瞒,她直接看向盛惟景说:“你未婚妻来找我,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了。” 盛惟景站在病床边,闻言有些难以置信,“尤思彤?” “对啊,”叶长安语气倒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她要我离开盛景……就那个夜店,我没同意,她又问我是不是怀孕,然后就推我。” 叶长安是真没想到尤思彤会做出这种事,所以她根本没防备。 盛惟景震惊得说不出话。 叶长安冲常昭问:“常哥……有水吗?我想喝水。” 常昭也很震惊,不过听到叶长安的要求先赶紧去为她倒水端过来,叶长安确实是渴得难受,喉咙里干得冒烟,慢慢支起身就着常昭的手喝了一点水。 常昭喂叶长安喝了点水后才意识到问题——以前这种事都是盛惟景亲力亲为的。 常昭放下杯子,屋内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盛惟景脸色沉沉,坐在了病床边的椅子上,一直不出声,屋内便很压抑,常昭打破沉默问叶长安:“真的是尤小姐推你?那为什么送你来的人是一个叫韩越的?” “韩越……是那个男的吗?”叶长安躺回去,垂着眼似乎在回想,片刻后轻嗤了声,“我早叫他别多事。” 常昭皱起眉,“你把话说清楚。” “我哪里说的不清楚,”叶长安蹙眉,似乎也有些失去耐心了,“推我的人的确是尤思彤,她把我推下去,然后她还过来看了我一眼之后就跑了,再后来那个男人就出现了,说要送我来医院,但我疼得半路上晕过去了,再再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病房里又安静了会儿。 叶长安扭头看盛惟景,叫了声:“盛哥。” 盛惟景看着她。 “我要报警,”她表情平静了些,“尤思彤是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的,而且后来她跑了,我这腿……断了吧?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盛惟景手攥得很紧,没有说话。 常昭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叶长安直接开始找自己手机,她行动不便,一动就“嘶”地倒抽气,常昭赶忙按她肩头,“你干什么?” “我手机呢?给我,我要报警。” “……”常昭有些为难地看向盛惟景。 依现在盛惟景和尤思彤的关系,这一报警,必然牵动尤家和盛家,又是一堆麻烦事儿。 叶长安是盛惟景资助的学生,也是他的前女友,等尤家人追溯过来,最后问题还是会推到盛惟景这里。 盛惟景还是没说话。 叶长安脸瞬间冷了,“常哥,你什么意思?” 常昭说:“我不是不让你报警,但这件事确实还有些奇怪……” “我这个当事人,受害人的话不够明白吗?”叶长安声音陡然拔高一度,可能是因为喉咙太干,竟就破了音,有些尖锐,“就算你们不相信我,我找警察来调查还不行吗?附近总有些监控什么的……还是你们要护着尤思彤?” “没有要护她,”盛惟景终于出声,又顿了顿,“丫头,这件事当然不会这么算了,但你现在需要静养,我们先把昨晚的事情了解清楚行吗?” 他声音还是很低柔,但叶长安从里面感受不到一丁点温情和暖意,她只觉得难受,“让我报警,我不管,我要报警!” 常昭手还按着她肩头,她开始挣扎,牵动腿伤,痛得浑身冒汗。 常昭不敢再拦,“我把手机给你,你别动了……别动。” 叶长安终于拿到自己的手机,但已经痛到说不出话,她咬着嘴唇,身体在发抖。 伤的是骨头,那种疼痛是锥心的,她喘着气,骂人的话一大堆却没力气开口。 盛惟景按了呼叫铃,护士很快赶来,和医生商量之后,给叶长安的输液瓶里加了吗啡。 这一趟折腾下来,叶长安人已经脱力,在床上喘着气,手里还拿着手机,脸白得像张纸。 盛惟景去拉她的手,她躲了下,但她的挣扎软绵绵得没有力气,他还是攥紧了她的手,“这件事当然不会就这么过去,但是丫头,你要对付的不光是尤思彤,还有尤家,依尤家做派,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