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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暧昧的动作,换作从前,壁流花早已把他调戏的头都抬不起来,不过今天壁流花没有这个兴致。 他君子般不着痕迹的全身而退,唐林错愕的看他。 壁流花举着酒坛子,笑道:“酒是好酒,人是美人。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唐林坐在长椅上,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壁流花。 壁流花继续笑道:“唐掌门,多谢你的酒,壁某浪迹天涯惯了,一壶酒一把剑就足已。再难消受美人恩。” 唐林深吸一口气,突然笑了起来,“好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壁流花,是哪家的闺秀能入了你的法眼。” 壁流花闭上眼回味起靳秋意的眉眼与笑意,“一个绝世无双,当世不可比肩的美人。” “会比尧清还要勾魂?我不信,这世间还有人能比过他。”唐林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壁流花,你也会有今天。也罢了,总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走吧。” 壁流花摇起扇子,笑道:“告辞。” 唐林冷哼着,“不送。” 一笑风云际会散,天下谁闻桃花声。 壁流花笑着喝下一口口酒,亦步亦趋的回到梨花客栈的伤心小苑。 齐阳早已歇下,壁流花坐在门前独自喝着酒。 喝着喝着,他觉得冷了,便想起身进屋里睡去。 突然,有个人来到他身边坐着,壁流花侧过脸去看,靳秋意正拿起他的酒在鼻尖嗅嗅,“唐门的三日欢,好酒。” 说罢,靳秋意抄起酒坛子豪饮起来。 壁流花失笑,“你怎么来了?” 靳秋意看他几眼,“我闻到酒香来的。你知道我是谁?” 壁流花愣了一下,反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靳秋意道:“不知道,不过很快你就会告诉我。” 壁流花仰起头,一时间心头竟是不知悲喜苦痛,靳秋意看他如此,眼神也变的更为深邃。 壁流花道:“我叫……花花。” 靳秋意喃喃自语着,“花花?好像似曾相识……” “我认识你。”壁流花道。 “是吗?为何我不认识你?” 壁流花轻笑道,“也许你并不想记得,所以才会选择忘了。” “呵。胡说八道。”靳秋意傲慢的笑道,“看你的衣服,是昆仑来的吧。” “是啊。”壁流花承认。 靳秋意抿嘴,“那就对了,昆仑和我们玄冥教可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有生之年我一定会杀上昆仑。” 壁流花平静的看他,突然笑道,“昆仑山上是否有一个你恨之入骨的人。”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他叫什么名字?”壁流花伸手想触碰他,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靳秋意道:“不记得了。” 壁流花叹息道:“那你杀上昆仑有何用,也许那一天,他已经不在人世,你根本不记得他是谁,上去了也不能杀他解恨。” 靳秋意突然笑着扶住壁流花的肩膀,“你知道?对不对?你肯定知道那个人是谁,才会问我的,你告诉我,他是谁?” “你很想见他?” 靳秋意疑惑着,握紧放在壁流花肩上的手,“我不知道。” “不要紧。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不过,你要做几件事才行。”壁流花微微笑了起来,“你答应吗?” 靳秋意犹豫了片刻,“不能太久,三日后武林大会,我必须回玄冥教。” “不会太久,这三日就够了。”壁流花递给他酒,“喏,喝吧。” 靳秋意道:“你真是怪人。” 壁流花静静的看着靳秋意,原来他是真的疯了,这样的他谁还能放心,疯了的心等于是彻底的没了着落,不管他是不是玄冥教主又有什么关系,谁也不会在乎了。 壁流花心中如刀割,早知如此,当初他是不是该如他所愿,送他一掌,壁流花无法明白,他是对还是错。 这时,靳秋意站了起来。 远处有人并肩向他们走来,正是紧跟靳秋意左右的琴魔叶风、棋魔邵柔二人,只见邵柔半跪下地,向靳秋意行礼,“教主,邵柔奉大护法之令,接您回教主持武林大会。” 靳秋意喝着酒,用手背慢悠悠的擦着嘴,“要是我不愿意呢。” 邵柔轻笑着,“那属下只能绑教主回去了。” 叶风同样行礼,问道:“教主,你可是答应过属下好好在教中,你走了,属下难以交差。” 靳秋意顺手漫不经心的摔了酒坛,“老子就是乐意,你们管不着。” 邵柔和叶风仿佛早就知道靳秋意会如此,两个人唇边的笑都是到了极致,壁流花趁此机会抓起靳秋意一个轻功,先一步出手开跑。 邵柔喝道:“壁流花!你最好是少管闲事!” 壁流花轻笑着回头看他们,带着靳秋意转眼就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 ☆、永结同心 靳秋意听了壁流花的话,更是肆意,壁流花满目柔情,两人目光相接,再无杂念。 靳秋意抱着衣衫凌乱沉沉入睡的壁流花来到一处茅屋,他踢开门,屋子里已经许久不曾住人,只有猎户过冬时残留的棉被,靳秋意将壁流花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窗外的鸟鸣声不绝,靳秋意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到壁流花身上,还给他把被子撵紧。 壁流花醒来时屋子里并没有人,他想起来自己昨夜里和靳秋意在桃林里的事,立刻下床捡起一旁的衣服穿好,环顾这件屋子,他觉得有几分眼熟,直到看见窗外的风景,他才想起来这里是三年前他让靳秋意养伤的地方,也是玄冥教后山的偏僻一角。 壁流花走出门,一阵阵鸟语花香,壁流花轻拢衣领,觉得凉气稍重,忽然头顶传来声音,壁流花抬头,靳秋意就闭着眼躺在树上休息,壁流花静静的看着他,好像时间一下子倒退回了三年前靳秋意在这里养伤时,一切还是平静似水,除了他们再也没有多的人和顾虑。 壁流花并没有吵醒他,想来他也觉得很累,壁流花对这一带还算熟悉,他就在屋子附近徘徊,找了些充饥的野果子,然后带回屋子里。 壁流花坐在窗边,等侯着靳秋意醒来,等待的过程里,壁流花的心思一刻也没有停留下来,关于这场武林大会,他还有太多思绪没有理清。但是他愿意停下脚步,在这里和靳秋意消磨时间,三天很快就会过去,靳秋意是疯还是癫,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会不会刀剑相向。 正在壁流花沉思时,屋外传来脚步声,壁流花起身往外看去,靳秋意已经进屋。 “你醒了。”靳秋意轻笑着看他,昨夜一场荒唐后,靳秋意也未曾觉得羞耻,反倒是笑意不绝。 壁流花问道:“为何要来这里?” 靳秋意道:“最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