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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吧,你就用这个姿势谈?薛军心里吐槽,脸色还是臭的要命。 费礼也不知道要跟薛军谈什么,开个头就没声音了,不自觉的扭扭身子结果自己又意动了。薛军很显然也感觉到了这种异样,眼看就要破口大骂了,费礼慌忙翻下来对着狂化了的薛军说,局长,咱要不先去吃饭? 薛军的怒气再一次的憋在了喉咙里,他白了费礼两眼,开始找衣服穿。等到两人看起来和平时并无二样的吃完饭,刚走进打扫干净的卧室之后,他一脚踹上房门,转身照着费礼的肚子来了两拳,毫无准备的费礼捂着胃原地蹲了下去,眼角的泪都出来了。 不怪薛军揍他,刚到饭店薛军对着座位还在犹豫的时候,他一伸手把薛军按下去坐住了,忘记了凳子对刚开过苞的薛军的屁股的杀伤力。薛军的冷汗当时就出来了,费礼才反应过来,但是大庭广众下也只能缩紧了肩膀老实的点菜。结果点菜的时候他又自作主张地点了汤汤水水一堆,甚至还有一罐子母鸡汤。薛军这次真的爆发了,鸡汤喝了不少,却用筷子把鸡rou戳的稀巴烂,看的费礼胆战心惊。 终于挨了这两拳,费礼心里反而踏实了,薛军既然揍了他大概后续就不会使阴招。他到现在也没明白自己怎么就想黏上薛军了----很显然这不是什么好事,单说是自己上级领导这一点就很麻烦----何况自己和杨书记还没完。但是对于昨晚上的事他一丝一毫的不后悔,这种豁出去的感觉真是人生少有的体验啊。 他就蹲在那里不动弹,薛军揍完他就去床上趴着了,一走动才发现,自己浑身的关节都疼的要命,想来也是,三十多岁没什么韧劲的人了被这样那样折腾一晚上,能好过也奇怪了。 薛军觉得得阉了费礼那玩意才够解气,他想着怎么搞费礼合适,不得罪杨书记,不影响公司,还要把费礼踩到脚底,他想啊想啊,最后睡着了。 费礼刚开始蹲着是因为疼,后来是想来段苦情戏,结果没想到自己蹲的整个人都僵硬了,薛军居然睡着了。虽然还想做点什么,不过还是不要惹他了,去沙滩上散散心吧,看看有没有比基尼美女看。 费礼虽然觉得自己弯了但是潜意识里还是更喜欢看美女,如果能看着美女干帅哥,那就太棒了。 当费礼在沙滩上晒完太阳看完美女自己下海转了几圈后,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薛军在他脑子里跑来跑去,没有一刻消停,他垂头丧气的想着以后怎么办:薛军不是好相与的,杨书记那里也得断,沈泽还一直往他家跑,好在他家要拆迁了正忙得不行。 杨书记把他俩的事放出来恐怕不是只有沈泽知道,自己父母多少也能听到点风声,估计没好意思开口问,毕竟自己的提拔经历在那呢。要是再被谁拿捏住确切的把柄往上捅一捅,杨书记不会保他是肯定的,他也别想若无其事的继续上班了。到那时候薛军搞不好落井下石,再抖落出来公司的事…… 这样想下来居然是生活艰险万念俱焚,生活就像过山车,上上下下起伏不断根本不容你有些许舒缓。他精神恍惚地回到宾馆的时候薛军没在屋里,他也没心思去想薛军的行程了,自己闷头把屋里那瓶酒干了,蒙头睡觉去了。 薛军醒来后有点无奈,费礼不知道去哪里了手机也没带,他大概早就忘了还有生意这一茬。等他一个人身残志坚的谈好合作后谢绝了新合伙人的招待。他中午生了一肚子气汤喝了不少,饭没怎么吃,准确的说好几天都没怎么吃过了。不论和费礼发生什么事,他们还有起码的合伙关系在,他得回去看看费礼回来了没有,还得商议合同的条款呢。 房间里弥漫了酒气,费礼蜷在薄被里眉头紧皱,眼周还有泪水,尽管薛军之前想过很多方式来搞费礼,也想过费礼落魄的样子,却怎么都想不到居然能看见如此脆弱的费礼。 是的,很脆弱,很单薄,仿佛一碰就碎。想想杨书记和沈泽,某些程度上讲费礼的运气也不是一般的糟糕。不过自己真是饿得不行了,看他中午也没吃好的份上,赏个脸叫他起来一起吃饭得了。 接下来的行程,费礼顺从的让薛军有些出乎意料,不论让说什么或是让做什么费礼都没什么反应,像是被人抽了魂儿。 ---苦rou计? ---不至于。 ---吓着了? ---我不信。 这种怪异的顺从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让你觉得哪哪都不对劲,还挑不出刺来。 海南之行就在薛军的不断打量和费礼的心不在焉中结束了,接下来是年终总结新年汇报明年计划报告等等一系列的春节日常。费礼还是这样半死不活的状态,每个人都看出来了不对劲,但是费礼对谁都说没事。 杨书记和沈泽都跟薛军打听过费礼怎么了,薛军也不知道该说多少,自己确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说自己出去了一天,回来费礼喝的大醉然后就这样了。 没人信也没办法,费礼整天浑浑噩噩的,直到他家拆迁完自己一夜摇身变土豪也没什么感觉。 又是一年新春茶话会,费礼坐在主席台后终于有了点触动,他想起来第一年刚工作的时候,春节和领导一起去团拜,茶话会的时候自己还紧张的不敢说话;第二年的时候张书记要调任,他不甘心跟走也担心自己的前程;第三年被沈泽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一耳光,离开了市委办公室;这第四年牛鬼蛇神都来过了,该肃静点了吧? 没等开席,他就开始自酌自饮,很快就不省人事。这边刚倒下,那边沈泽就来了,薛军脑子都大了。现在这边几乎没人不认识沈泽的,她折腾费礼那手段,都能让费礼登上苦主排行榜,谁还能不认识她?薛军怕她又来闹事,赶忙让杨秘书去接待,找了几个人把费礼送回家。 打发走了看起来很忧郁的沈泽,结果杨书记来串门了。杨书记扫了眼会场,打了几局官腔就走了,薛军借着送客的机会跟张大秘咬耳朵,交代了费礼的去处。 就等送费礼的人回来开宴了,结果没人知道费礼家现在住哪,不知道往哪送,薛军真是崩溃了,把人安排到了自己现在住的公寓,叫回来人开宴。 他觉得自己这个局长当的真是累啊,心cao的跟老妈子一样多,养儿子也没那么费心吧。 等到薛军回家的时候,费礼已经醒酒了。他来过薛军这里几次,知道是哪,挺自觉的把自己睡过的床单给洗了出来,烧好了热水,收拾了屋子等薛军回来。 薛军惦记着被两个大boss惦记着的费礼,晚上也没敢喝酒,回家看见费礼是清醒的,心里给自己掬了一把老泪。两人在沙发前坐着,摆开了要谈心的架势。那一屁股之仇薛军暂且放下了,他虽然不觉得费礼会是因为上了自己而变得抑郁,但是肯定和这事有关。他想想就觉得烦躁,怎么老子被他上了反而是他忧郁了?老子很差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