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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不是我的人,所以工资方面还是由你负责哦。” 秦玺脸上的表情再次僵住,眼里喷着火,却愣着笑了出来,“那是自然,我愿赌服输。”最后四个字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于是刘亦阳终于满意的笑了,一行人闹到很晚,沈毅几个人都喝了酒,所以最后就全部住了下来,好在别墅里还有两个空房间,容纳这三个人刚刚好。 第二天早上刘亦阳撑着眼皮爬了起来,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昨晚的酒好像还是没有醒过来,刘亦阳甩了甩头正准备起身,腰却突然被人抱着往下拉,男人的声音带着晨起的嘶哑,“再陪我睡会儿。”说话间身体也慢慢靠了过来,让刘亦阳非常明显的感觉到对方某个部位早晨的热情。 “我要上班。”刘亦阳被对方禁锢在怀里挣扎不能,于是只能口头说明。 “不要,陪我睡觉。”三十多的人了,撒起娇来一点都不害臊。 刘亦阳无语,欧阳琛见他没再反驳,所以得寸进尺的将人更紧的搂在怀里,声音很轻很坚定的传来,“我们结婚吧。” “你这是在求婚?”刘亦阳勾唇,反问。 “嗯。”欧阳琛将头挪过来靠在他的肩窝里,语气里有些不易察觉的不好意思,这对刘亦阳来说是个新鲜的体验,所以他用力的扳起欧阳大哥的脸来,意外的在那张常年结满冰霜的脸颊上看到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刘亦阳不知怎么突然心一软,低头咬上了那人的唇。 这一吻可谓天雷勾动地火,卧室里很快便传来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这两人的精神真好。”门外,很不厚道的偷听的秦玺悄悄的咬顾北的耳朵。 顾北踹他一脚,瞪着眼睛,“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偷听!” “人家不是好奇嘛。” 顾北再瞪他一眼,“好奇你自己好奇吧,我要走了。” 秦玺忙将人拉住,还没开口,口袋里的手机叮了一声,表示有短信进来,他一打开,赫然一行字血淋洒的出现在眼前:我对阁下的床事也非常感兴趣! 署名:欧阳琛。 好嘛,秦玺讪讪的收起手机,这次不等顾北催,自顾自的拉着人逃离了现场。 “TMD的做个爱你还要玩手机!不做就给我滚!” “哎哎哎,亲爱的,人家只是在研究床上攻略嘛。” “你他妈的还需要什么攻略啊?到底还要不要我活!” “亲爱的,我想让你更舒服嘛。”欧阳琛说完,往前用力一顶,快.感立刻袭上大脑。 “唔……混蛋!轻点儿!” 刘家夫夫晨运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那时候谢晓君已经将做好的早餐一一摆上了桌,沈毅几个人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客人,在主人未到的情况下已经开吃了,还大赞了一番谢晓君的手艺,这让谢晓君眼睛都笑弯了。 “粑粑!”昨天一天都没见到爸爸,所以吃货宝贝儿果断的放了勺子,扑腾扑腾的飞向爸爸的怀抱。 刘亦阳刚刚被欧阳琛折腾得够呛,小海那rou团儿的小身子飞过来的时候直接把他撞得退了两步,好在欧阳琛眼明手快将人扶住,并将小海抱起来,一边安慰小孩儿,“小海,爸爸太累了,所以让叔叔先抱你好不好?” 小家伙担心的看着爸爸,怯怯的点头,“叔叔,爸爸会好起来吗?” “会,当然会了。”说话间,欧阳琛已将爱人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在身边的空位坐下。 秦玺见两人坐定,立刻打趣道:“哎哟,欧阳先生,你实在太不懂怜香惜玉了,看吧,把人折腾得都走不稳路了。” 刘亦阳一听,立刻飞了一把眼刀去欧阳琛。 后者微笑着安抚他,然后看着秦玺,“我看秦先生折腾了半天,顾北还是好好的,那么秦先生就该考虑是不是自己某方面有问题了。” “………” “………” “………” 所以说,幼稚是适合任何每一个人的,尤其是当你被刺激的时候。 星期四对许多人来说是黑色的。 天下着蒙蒙细雨,在二月的尾巴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细线,无数建筑被这场细雨隔在了另一个世界,那里没有色彩没有欢笑,只有无止尽的黑暗和绝望。 黑色的汽车停在了刘氏大宅前,还未走近已能听到些隐约的哀乐声。 欧阳琛撑着雨伞拉开了车门,刘亦阳的侧脸僵硬得不像活人,轮廓被无限制的紧绷着,仿佛永远都没有苏活的可能,欧阳琛伸手过去握了握他的手,刘亦阳才像是惊醒过来般,眼睛里装着些灰暗的东西,他看了一眼欧阳琛,然后迈下车来。 雨水从伞的边缘流下来,落在脚边的地板上,溅起的水渍打湿了刘亦阳的黑色长裤,他没去理会那些顽固的雨水,缓慢而淡然的从一排排花圈前走过,那些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穿着黑色衣裤的宾客让他突然有些恍惚。 这是他第二次来参加刘家人的葬礼。 第一次是他自己,第二次……是刘齐云。 据说刘齐云是在公司回来的路上遭遇了车祸,车子突然起火爆炸,左右不过几分钟,而这几分钟里,刘齐云和司机都没能从车里逃出来,甚至连尸体都没有留下,就连那些骨灰都与车子的残骸混合在了一起,全城最大家族前后三年间死了两位家主,这不得不让人质疑刘家的主坟风水是不是有问题? 在人们唏嘘的同时,警方迅速的介入调查,而刘齐云的葬礼则在他死后的第二天便紧凑的举行了,看着倒像是有人迫不及待的将他下葬,将这事翻篇似的,而刘亦舒的下落也在那之后突然不明了。 主持葬礼的是刘亦晴。 刘亦阳远远的看着她孱弱的身子立在灵堂里,身上全黑的衣裙衬得她的皮肤愈发苍白,刘亦阳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大步走了过去。 刘亦晴自然是不认识他的,好在沈毅和顾北后脚跟了进来,替她介绍了这个年轻人名叫易阳,与大哥有着相同的名字。 “亦晴,节哀。”沈毅拍拍刘亦晴的肩膀,叹息一声。 刘亦晴和刘亦舒不一样,她从小体弱多病,人生的大半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所以刘家上下以及外人对这个弱不禁风的三小姐都抱着一种别样的怜惜,就连恨刘亦舒入骨的顾北也轻声的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