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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呢。”欧阳琛伸手抹了一把从嘴角流下来的血渍,声音透着一抹危险。 刘亦阳看着他,勾唇一笑,咬牙切齿的说:“那你今天就得横着出去了。” 欧阳琛的脸色微微一变,低头看了看那正抵在自己颈子上的水果刀,再看向身下那个未着寸缕的男子,真是大意了呢,连刀什么时候近身的都没察觉。 见对方不为所动,刘亦阳将刀子又送近了几分,刀尖儿便毫不犹豫的戳进了对方白皙的皮肤里,“下去!” 欧阳琛却突然笑了,他还坐在刘亦阳身上,那家伙也还埋在刘亦阳体内,两人虽然僵持着,身体却紧密的连结在一起,看着着实诡异得很。 刘亦阳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做的,等回过神来手里的刀子已经被夺走,对方把玩着那把小巧的水果刀,眼底闪过一丝意义不明的笑意,“传闻易正元最不待见你这个儿子,我看你倒有几分血性。” 刘亦阳不说话,既然刀被夺了,就得想其他办法脱身,他活了三十几年除了碰过吴漫妮以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床伴,他对同性恋虽然并不排斥却也没办法接受,更何况现在躺在下面的那个人是他自己,就更加无法接受了。 “怎么不说话了?”欧阳琛低下头来,双手压在他放于身侧的手臂上,将那双纤细的胳膊举至头顶,身下这人虽然长相平凡,那双眼睛却非常明亮,像一颗猫眼石即使并不刻意,也难掩其中的光芒,欧阳琛瞧着心中一动,埋在刘亦阳身体里的那个大家伙便不由自主的胀大了几分,刘亦阳自然也感觉到了,脸色立刻就青了,想也没想的抬腿就踢,却被早有准备的欧阳琛适时的按住,瞬间动弹不得。 “你到底想怎么样?”刘亦阳死死的瞪着他,感觉自己正在失去掌控局面的能力。 这种感觉非常糟糕,眼前这状况把他给绕晕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不知道这个“自己”还是不是自己,不知道身上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 cao! 纵使他是公认的优雅贵公子,这时候也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先让我把这炮打完了再说。”欧阳琛轻轻松松的说完,突然弯下.身来含住了他的嘴唇。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立刻钻进了口腔,裹在他的舌尖上,像只正在练瑜珈的灵蛇,辗转纠缠,久久没有离去。 对方的舌头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在他的嘴里四处扫荡,连任何一处角落都没有放过,刘亦阳被这个激吻的方式弄得头晕目眩,等想起来反抗的时候欧阳琛已经直起身来,舌尖扫了扫嘴角,声音暗哑又性.感,“你果然很甜。” 刘亦阳被他这种说话方式给螫了一下,原本被按在头顶的双手突然挣脱开来,朝着对面那张脸又是一巴掌,这次却没能得逞,还未靠近便被欧阳琛轻轻松松的抓住了手腕,欧阳琛眼眸一沉,直接挺腰,用行动来说话。 身后的地方被硬物侵略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刘亦阳手脚被制,想要反抗根本就是徒劳,只能像只等待宰割的羊羔,死咬着嘴唇不愿发出声音来。 欧阳琛被他这个动作逗笑了,于是恶意的用力一顶,抵在了某个点上,刘亦阳便失神的叫出了声。 他的意志虽然强大,奈何这身体并不听话。 欧阳琛也发现了这一点,每一次进入都深深的撞在那个点上,甚至恶意的啃咬着他光裸的肩膀,当欧阳琛的嘴巴来到胸前那两点茱荑上的时候,刘亦阳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 想象中的恶心感觉并没有到来,身体里那种被唤醒的兴奋让他觉得陌生,同时他也清楚的意识到,完了。 被一个陌生人压着做那档子事,他竟不觉得恶心,反而开始有点享受了。 欧阳琛看着他渐渐失神的表情,不由得勾唇一笑,动作愈发激烈起来,然后突然几个大力的冲刺,心满意足的泄在了刘亦阳的身体里,刘亦阳几乎也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高.潮,他脑子有几秒钟是空白的,身体也跟着痉挛起来,等到恢复神志的时候,刚刚还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已经起身,正动手拉上裤子的拉链。 禽.兽瞬间变成了一衣冠楚楚的名流绅士。 啧。 刘亦阳现在才有功夫打量眼前这个男人,黑色的真丝衬衣,黑色卡其长裤,穿一双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头发乌黑明亮,那双眼睛幽深似海,多望一眼仿佛都会被拖下无边的境地,轮廓尖刻而深邃,这个男人直觉很危险,所以刘亦阳非常识趣的闭着嘴巴,连一句话都不想再说。 若在平时,他有一千种方法让这个男人生不如死,但是现在这种已经失去控制的局面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既然不是对手,他就只好当作被狗咬了一口。 欧阳琛见他乏力的躺在桌子上面,一双眼睛闪闪烁烁不知道在想什么,雪白的身体衬着身下的实木方桌像一块上好的鳕鱼条,若不赶时间的话,真想再来一次,欧阳琛沉吟了一下,然后走过去将人捞起来,刘亦阳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对方的肩膀,搭上去的时候又立刻想起自己刚刚才被这个混蛋给吃干抹净了,于是迅速的将手缩了回来,一脸懊恼的模样。 欧阳琛几不可闻的笑了笑,抱着刘亦阳走向不远处的床边将他放下,又拉了一旁的被子来给他盖上,然后才冲门外道:“阿成。” 话音一落,房门立刻被推开,一个青年出现在门口,他的面容并不出众,周身却散发着几分莫名的冷意,这让刘亦阳不可避免的想起白清,白清跟着他的时间是最长的,仔细算一算也该有八九年了吧,他到如今还不敢相信,白清竟然会背叛他,而且还是因为刘亦舒。 “琛哥。”徐成只看了一眼屋内,便飞快的低下头去,声音平静无澜,似乎对这种状况司空见惯。 若不是当初调查过易家,他还不知道躺在床上那个人就是易家的小少爷易阳,易阳从来不出席任何公开场合,甚至连宅院都很少出,比个大家闺秀还要宅,所以外界基本上不知道易家还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他知道易阳是喝醉了才阴差阳错的走错了房间,然后琛哥本着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的心思将人从里到外的吃了一遍,只是这会儿这易家小少爷不是该哭天抢地要死要活吗?怎么还这么平静? 徐成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也没多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