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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次。 更令众人不可思议的是,姜楚一那位声名狼藉的女儿竟然挤掉了京城有名的才女微生妙 成了探花。 嘿,这可真有意思! “啪”的一声,凶猛的关东大汉哈哈大笑:“要老子说,女人就该乖乖在家生孩子伺候丈夫,出来做什么官!” 一旁的男人挤眉弄眼的笑笑:“你知道个屁,朝廷里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儿,这时候弄进去一堆娇娇的官家小姐,那…还没有享福的地方?” 大汉搂着一旁娇笑的妓女:“我看这些女选官简直和公用妓女没什么两样。咱们贫贱的人玩儿的是便宜的妓女,这些有钱有势的就玩儿大家小姐,哈哈!” 坊间费劲了心力,将三位选官的风流韵事、身家做派挖的一干二净。 官吏,女人,年轻,这几个词一放到一起,难免都是一些众人会意的情色故事。 灵均看了楼下的聒噪,淡淡敛过眉头,刘复之看着她的脸憋不住笑了出来:“你也有这样的一天。”他笑看灵均半响,懒懒的敞开麦色胸肌,烟斗再次汨汨出烟:“你的脸就不治了?现在姜小姐丑如无颜的消息天下皆知,人们齐齐心痛,姜楚一美貌天下无双,怎么生出了如此女儿。” 灵均歪着脸看他,一笑却可怖的很:“哦,那不是很好?我在宫中不过一日,十九公主已经过来笑吟吟的警告我好几次了。公主殿下说了,但凡我的脸敢漂亮一点儿,她下次直接用砒霜和乌头把我毒死。” 刘复之懒洋洋的瞥了一旁的古画一眼,也不知在说谁:“宫廷中的女人…总是这样自以为是。” 他抬头半响,却看见灵均在歪着头笑看他:“你看我做什么?” 灵均微微一晒:“我发现你这个人特别了解女人,怎么?你们大汉江山都消亡多少年了,还记得被后宫坑害的不甘呢?” 刘复之一双明目忽然锐利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灵均却也不惧怕:“大汉尚玄,你倒是也不忘本,一年三百天日日都穿的一身黑。如果想好好隐藏,就别再书阁中放满了玉玺的图鉴,大汉灭亡多少年了,还对传国玉玺念念勿忘呢?” 刘复之沉默半响,一双眼睛漆黑凌厉,却烧着令人难懂的火焰,骤然而起的凌厉气势,丝毫不弱于任何一个皇室子孙。 灵均轻轻踱步,闭着眼睛闻着那些令人迷蒙的烟气,轻轻舒展了身体:“多少上古贵胄天皇就这么消失了,被零落尘泥碾作尘,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直到现在,姬家那些贼心不死的人还像恢复他们那些可笑的礼乐制度。姜家呢,沉醉在旧日千年前的荣耀中无法自拔。而那些大唐遗留的贵胄们,偏偏更是不甘心衰败的命运,拼了命的要留住血脉。” 刘复之“咄咄”的敲着烟斗,状似不在意的低首臻眉:“你似乎对此很是不屑。” 灵均回头笑看他:“你手中握着许多命脉,你难道在意吗?你现在是一个安然无恙的看戏之人,活的比那些龙子凤孙不知道要快活多少。宫廷中愚蠢的皇室子孙,躲在犄角之处的皇宫中整那些蜗角虚名,却不知道西辽与党项已经势如破竹啦!” 刘复之哈哈大笑,这是灵均第一看到眼前这个棋局之外的男人笑得肆意、笑得浓烈、笑得悲伤狂妄,那张脸一瞬间鲜活起来,好似真如威武的大汉帝王:“说起来咱们这样的人也很可悲。明明不愿意被所谓的家族命运禁锢,却有一颗不安的心。”心如恶鬼,在阴冷潮湿的荒郊野外,母亲冷冽的眼神出现在他的幼年时光中。关于祖先的传奇故事已经远去,可是那些掌控王朝的诅咒似乎从未变过,比如说,王朝的权利注定要把握在女人手中。他的母亲,是他的人生导师,在破败的茅草屋中冷冷的告诉他,要用尽全力恢复祖先荣光。当她知道匈奴的刘渊冒认刘氏子孙,却不尽破口大骂,斥责这个蛮子玷污大汉雄威。 灵均看他独自唱完一场回忆的戏码,却不禁感同身受,想起了姜女罗对于姜家那些天书的执着,和天心那些隐秘的梦想。 刘复之抬头看她,又恢复平日模样:“你走吧,不过我想我还有许多有趣的秘密与你交换,比如说皇帝屠杀叛乱之臣的旧事。” 灵均低头思索半响,复而轻轻一笑:“我会找来等价的秘密与你交换。”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读者们,因为输入法问题,所以上面有的“微生妙”似乎被打成了“微生乔”。 能改的我已经都改过来了,大家记住到现在为止出现的都是太子妃微生乔的meimei微生妙嗷嗷嗷! 之后我会再继续大修改过来的,万恶的输入法… 今天双更 ☆、狼行无双 女罗天资冷艳、容貌昳丽动人,却遮不住冰冷的气质。对于姜楚一以外的人来说,这是一种待客的常态。 灵均笑嘻嘻的看着她:“姑姑,火荔枝是反季水果,吃过了容易上火,您还是悠着点,我去伺候您喝一壶西施茶怎么样。” 美人檀口轻轻送进素白的果rou,一字一顿:“放、屁。” 灵均耸了耸肩:“您到底在执着什么啊,天心也回来了,只要春祭过后,您就潇洒了,您把您那颗美丽的心放在父亲身上吧。” 女罗修长的嫦娥眉挑起冷冽的弧度:“你也太丢脸了,我们姜家的女人都是有仇必报的,你竟然受此侮辱骂不还口,以后难道要继续让那个刁蛮公主压上一头?” 灵均垂首尝了一口酸涩的苦荔枝:“啧,反常的妖物,真不知道你吃个什么劲儿。” 女罗回首看看姜楚一依旧沉默的样子,却更是云里雾里。 有仇必报吗?十九公主薛维叶的生母安若琳生女后即由红霞帔直接擢升为正三品安婕妤,她一个外官,如何都动不到后宫头上去。说白了,安氏如何能独大?必然是依靠着二公主生母郑贵妃的势力,那才是真正的独宠宫廷。 灵均抬起头呵呵直笑:“姑姑,曼苑曾经直接将你推上‘天下第一美人’的宝座,如今这名字竟然在不知不觉间也流到了千秋岁中,你如此闻名,若是能入宫为妃,咱们家可真的就是鸡犬升天啦。” 女罗峨眉倒竖:“荒谬!那个狗皇帝算哪个根葱!” 姜楚一摇摇头拉着灵均:“你和我来。” 她舌尖儿伸出去,轻轻点了点早春的新翠茶,将心底的苦涩一点点的驱逐出去。 父亲在一旁看着自己半天了,她也懒得说上许多。 姜楚一犹豫半响终于开口:“过段日子我要出去,家里有些事情你替我留意。” 灵均心中想想,忽然觉得危机:“皇帝又派您去做什么?” 姜楚一苦涩的笑笑:“派我?你不要太看得起我,陛下对我向来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不过是通知我。”蝶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