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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这个端木易仗着皇上宠爱,整天装神弄鬼又故弄玄虚,个小白脸子有个屁用,也没见到他强到哪里去。眼下屋中尘土飞扬都打的天昏地暗了,这个混蛋还在一边装模作样的淡然饮酒。 最初的试探都无,美人的手中的气流直直的指向一旁的苍梧,手中的声音如尖利的刀片一般令人产生压迫力,却快的几乎看不到任何影像,苍梧手中的酒杯未停,仍然背对众人轻轻啜口。美人冷冷一笑,屋中的酒坛几乎在同一时刻千疮百孔的被弹丸打破:“还有心情喝酒?” 电光火石之间,始终垂首的苍梧脚尖抵住矮桌飞跃起来,交缠的身影几乎将屋子中的熏熏热气都吹走,在夹杂着惊恐叫喊的声音中产生格外凌厉阴森的气氛。 美人手中精光一现,染着朱红豆蔻的纤细玉指轻轻的挑起白羽,红唇调皮的轻轻吹着:“把你的黄金鬼手拿出来,让我好好领教领教啊。” 苍梧轻微叹了口气,低低苦笑:“女人可真…”暗色的鬼手像给对方提醒一般在缤纷的琉璃灯下散发着金属光泽,一旁的禁卫将军们屏住了呼吸,苍梧手中几乎不出山的鬼手竟然也被拿了出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哎,看来局势也不是一边倒的程度嘛。大美人手中薄薄的一片白羽竟然挺有杀伤力的嘛。”崔恕撑着下巴看着面前眼花缭乱的两个身影,诡异的鬼手与修罗般的白羽在空中乱飞,沾染鲜血铁锈的精致锁链缠绕了白羽细密的丝线,在相互缠绕如生死不分后又互相撕扯着,二人几乎只是变幻着身形,手指轻盈的玩弄着丝线般的武器。美人身上的巫女服被鬼手抓破露出了白皙的身体,苍梧身上被细细白羽割伤的肌肤也逐渐泛出血迹。 雷穹长大了铜铃大眼看着面前的一切:“这小娘们儿挺有两把刷子啊。” 几乎在二人的身体互相攻伐的过程中,一柄细妙飞剑以压倒性的力量波动着整个阁楼,瞬间二人便被气流分开。 端木易看着方桌上震动的灰尘,已经猜到是谁大驾光临了。 美人被轻轻的揽到怀中,熟悉的清凉气息立刻令她身体软了下来。这个刚才仍嚣张匪气的美人竟然双颊泛红的不安起来,手指也紧紧攀上了对方的衣袖:“阿、阿隐,你怎么会来…”她捂住双眼高声抱怨:“讨厌我现在衣不蔽体怎么好意思见你嘛!”说着像是害羞一般一溜烟跑了出去。 屋中一阵沉默。 姜楚一行云流水的含笑行礼:“各位大人有礼了。”雷穹好不容易合上嘴巴又开始阴阳怪气:“怎么又来了个小娘们儿?”端木易似被呛到了一般喷笑看着他,居然敢说触姜楚一的逆鳞,真是不知者不怪了。 隋刃轻轻回到手中,姜楚一向苍梧轻轻躬身:“舍妹女罗性情急躁,还望大人不要见怪。”苍梧看看他,手中的鬼手晦暗不明的轻轻摆弄着。那仍旧低首的脖颈下是黯淡的眉眼,仍如烧炭一般阻塞的嗓音自薄唇轻启:“在戍城外若你没有心神不宁,我的鬼手可能伤到你?”姜楚一手中的隋刃印证出点点散淡的银光:“输便是输,这不是大人一向的原则么,何必追求许多。”细小的闷笑声从苍梧的嗓子眼儿中钻出来。姜楚一略微颔首,便走出了屋中。 看到被围在大厅中当做蝴蝶停的meimei,姜楚一心中有数了,一旁的灵均早就穿着男装迎了上来。他哭笑不得:“你又把她给绑在中间干什么,不怕她又和你吵起来不成。”灵均云淡风轻的看着大厅中围着美人的一群狂蜂浪蝶:“她一上来就直接要和我打上了,和个疯婆子似的,再不把她制住又要造成sao乱了。”姜楚一看看那女儿手中的貂裘不由得内心暗笑,明明心中关心,嘴上还要讨些赢。 两人走了下去,将面前这尊白玉美人裹在貂裘中。姜女罗倒是羞红了脸一般在姜楚一怀中安静不少:“人家现在身体还有些□□,怎么好意思嘛。”话锋一转看看一旁的灵均几乎又要柳眉倒竖:“你个小贱人不是来这儿议亲了吗,怎么还没嫁出去!”姜楚一将手轻轻覆在meimei额头上:“你可少说些话吧,外面天寒地冻的,要是伤寒又要伤身体了。”女罗若软绵绵的小羊羔儿一样依偎在姜楚一怀里,看的灵均一阵恶寒。 暧昧的灯光下,屋中的两个女子无声的对峙着。 “为什么还不嫁人?” “非要赖着阿隐不成?” “啊,真是个麻烦的丫头。” 灵均拖着下巴看着面前美得过火的姑姑絮絮叨叨的磨叨着,简直同那些碎嘴的街头大爷没两样。也只有父亲这样在某方面缺根弦的人才会觉得她是在像一般meimei一样使小性子。 “我是在和你认真说,你已经成人了,别再粘着你父亲了。在戍城的时候若不是你私自出城,怎么会惹出后来的一系列麻烦?”女罗异常冷静的看着灵均,冰冷的责备着她。 灵均哼笑一声:“难道我能够将父亲的命交给齐贞吉?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女罗勾勾嘴唇:“齐贞吉在阿隐身旁的探子一定会救他出来,你又上去凑什么热闹?” 推门而入的姜楚一轻轻放下手中的托盘,女罗却心中一惊。烛火下的眼神异常幽深,姜楚一轻声质问:“是谁告诉你齐贞吉身边探子之事的?阿罗,不要欺瞒我。” 女罗咬咬嘴唇,水漾的眼睛不甘的看着他: “做生意自然是耳听八方,有什么大不了的!” 姜楚一抿了抿优美的嘴唇:“不管你和齐家内部什么人有私,不要在干涉齐家的任何事情。” “我还不是为了你…!” 姜楚一轻身上前温柔的抚摸着meimei的乌发,温柔的看着她:“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那一瞬间,女罗所有的不甘都化作了带笑的叹息:“你这个人,永远这么温柔,就因为这样,我永远都…” 灵均不想再看到面前一幕,便轻轻带上门走了出去。 女罗姑姑是父亲的堂妹,可是在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似乎两个女人就结下了梁子一般。在她的过往中,父亲是一种她永远渴望停留在身边的温暖。她曾经那样调皮、那样独立,因父亲总是忙于各种事务,却拜托这位浪荡的姑姑照顾她。但是父亲不知道的是,自己会跟随她的身影驻扎在灯红酒绿的曼苑中。这位姑姑的眼神从未在自己身上驻足过,她的眼神永远停留在父亲身上。当父亲流浪到任何一个地方的时候,她也会像高飞的鸟儿一样,跟随着这个男人。 当她慢慢成长之后,早就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时,女罗仍然没有放弃这种无声的追寻。唯一变化的是,她看着自己的眼神,藏着深深的复杂感情。半是嫉妒、半是怜爱,也许在女罗心中,自己这个母不明却留着父亲血液的孩子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