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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你看着他越来越幸福幸福,只是离你越来越远。而你,仍旧那么孤独。唯有如此,才能理解孙行森的失落。 孙行木一抬头,发现孙行森心不在焉,“哥,你想什么呢?” “你见过西山的女朋友了?” 孙行木点点头,“人品才干配西山哥绝对没问题,至于相貌嘛,西山哥还得捧着点人家。” “能遇上一个旗鼓相当的人,也是西山的幸运。” 逐询大厦,顾西山与易明皇相携而来。 “这里就是逐询?”太阳明晃晃地招摇,易明皇戴着一副深色墨镜,远远地望着办公大楼,深吸一口气,“久仰了。” 顾西山从身后揽住她的肩,“走吧,行森他们已经在等着了。” 易明皇走进餐厅时,孙氏兄弟正在喝茶。 顾西山拉着易明皇快步走过去,神色间那种难掩的兴奋,就像期末考试后拿奖状给父母看的孩子。 孙行森忙站起来,看着二人过来,脸上笑着,眼角的肌肤皱起来,看上去又快乐又惆怅。 顾西山介绍:“明皇,行木你认识了,这位就是逐询的老总,行木的哥哥,孙行森。” 易明皇此时方摘下墨镜,缓缓地伸出手,“你好,孙总。” 易明皇摘下墨镜的瞬间,孙行森的手一抖,桌边的杯子被碰倒,茶水洒了一地。 孙行森:“抱歉……”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易明皇,迟迟没有伸出回应她的手。 “没关系。”易明皇十分克制地回答,转头:“西山,让服务员来清理一下吧。” 顾西山亲昵地扶着她的肩膀:“好,等我。” 顾西山走后,孙行木忙提醒孙行森:“哥,你今天怎么总是走神,明皇姐和你打招呼呢!” 孙行森死死盯着易明皇的眼睛“怎么会是你?” 孙行木一愣。 易明皇:“孙总……我们认识?” 孙行森:“难道我们不认识?” 此时顾西山已经回来。 “真是抱歉。”易明皇充满歉意地看着顾西山,“我说怎么回事,一听你提起孙总就觉得耳熟,原来以前就打过交道。都怪我记性不好,今天见到人才能对上号。” 顾西山呵呵一笑:“这算什么,他都不知道忘记多少以前的人了,你这就算替那些被他忘记的人报仇了。” 易明皇颔首而笑:“那就是替以前的人报仇了,你这么说,我就安心多了。” 孙行木察言观色:“那明皇姐你的记性也太不好了,我哥这么帅,你竟然能想不起来?” “我们认识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大概得有三四年了。” 孙行木:“那就难怪了,明皇姐平日忙得很,过去那么久,该忘的肯定早都忘了。” 易明皇:“孙总五年前就已经结婚了。这个我没记错吧?” 孙行森有些勉强地笑着。 “这个没记错,”顾西山倒了杯水,递到易明皇面前:“先喝点水。” 易明皇极尽温柔与灿烂地笑着,接过水杯的手却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最终她放下水杯:“言归正传,咱们还是谈合同吧”。 易明皇将三份文件分别递给三人。 孙行木看着易明皇的方案报告,眼睛里慢慢流露出光彩。“姐,这是你们的项目?” 易明皇喝了口茶,“嗯,这个项目是飞鸿投资,北冥娱乐承制的,剧情策划、市场调查都完成得差不多了。项目从开始启动的时候,就计划把部分内容外包,所以,他们现在还需要一家能提供技术的公司加盟。” “天下文章一大抄,据我看,只要把逐询做好的这个核,让技术和后期好好处理一下,再套上你们的那个皮”,孙行木双掌一拍,“对你们来说,这比项目外包可省事多了。对我们来说,也完全能弥补我们之前的损失,完美啊!” 易明皇似乎陷入沉思,“刚刚看了你们的详细进度,其实我隐隐也有这个想法。但是我不知道这两个项目,存不存在你说的那种核与皮的关系。说实话,在游戏方面,我只负责策划和统筹,如何让文字和技术吻合,是要甲方来给我们反馈的。” “姐,这是技术的问题,不用你来cao心,如果两个项目能合作,我们可以根据你们的项目做技术上的调整。” 易明皇有些犹豫地看了看顾西山。 顾西山点头:“行木的提议是可行的,我们可以做调整。如果这两个项目结合得好,确实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按照你们的策划,总体收益在后期会有一个长期上涨的趋势,有很大的前瞻性,至少逐询在之前项目里入不敷出的局面会被打破。而逐询的前期试水,也相当于给项目提前打开了市场。” 易明皇:“那我就放心了。” 孙兴木摇头:“我算是看出来了,明皇姐这是不信我啊,非得西山哥点头才能放心。” 顾西山:“你就别贫了,要不是你明皇姐,你苦心经营的这个版块就废了。” “是是是”,孙行木举起杯子,“明皇姐,我敬你一杯。” “等等!”一直未发话的孙行森放下茶杯。“我觉得这个事还得从头商量。” 孙行木不解:“为什么?” 易明皇:“没关系,这不是个小事,你们肯定有很多需要统筹的地方,凡事还是事缓则圆。” 顾西山静静地看着,对孙行森今日的状态感到有些不对劲。易明皇看上去泰然自若,却也似乎有点说不上来的异样。原本感情木讷的顾西山,突然就有了自己的敏感。 易明皇漫不经心地吃着东西,她相信,即使没有孙行木和顾西山的极力促成,孙行森最后也会同意的。 因为,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一点,尤其适用孙行森。 ☆、第13章 我想念你骄傲的头发2 这才是那天见到孙行木,易明皇一眼就能认出来的真正原因。兄弟二人有着极为相似的容貌。 所以乍一眼看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她还以为念兹在兹的三年前就这样回来了。定睛一看,才发现只是形似而已,□□气度完全不同。 回想起三年前,易明皇就和如今的费轻风一样,天真烂漫,脑子里揣着各种花样的调皮捣蛋。他稍不注意,她就偷袭他精心打理的发型。 他一脸无奈:“你到底想对我的头发做什么?” 她抿着嘴笑,像一首倚门回首嗅青梅的古诗词。 可是,他的头发像他的头颅一样骄傲地挺直,无论她怎样捣乱,都从未垂下。 她每天静静地等着他,茶饭不思,翘首以盼。直到有一天他对她说,我们不合适,我给不了你陪伴。 那时候的易明皇还很年轻,很稚嫩,除了偷偷地哭,什么都不会。不合适,到现在你才告诉我,不是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