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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 说完这人拿着个空杯子转身就要走,林樊能叫他走吗,一伸手就将他的衣角揪住了,“你干嘛去?” 他什么时候见林樊这么粘人过,回过头神色也有点惊讶,“当然是去睡沙发了,怎么,你还真的要赶我走?” 睡什么沙发,都这样了她还叫人家睡沙发,她还有没有良心,林樊揪着叶以谦的衣角没松手,头压得有点低,“你别去睡沙发了,我把床分给你一半。” 仿佛坠落了星子的黑眸里染上点点的笑意和惊喜,“樊樊,你不要逗我,我会当真的。” 林樊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松了手丢下一句话就披着毯子扭身往屋里走,“谁逗你了,我很严肃的。” 随之而来的是那人打身后环绕上来的拥抱。 叶以谦将空玻璃杯搁在门口的书架空隙里,一把就将因为披着毯子而显得异常瘦削柔弱的林樊拉进了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声音压得低低的,“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谁反悔谁是小狗。 林樊哼了一声没说话。 赖在林樊公寓了不走也是叶以谦临时起意的产物,自然不可能带着换洗的衣物,他答应的轻巧,可是晚上洗澡的时候却犯了难,还是林樊主意正,先将他推进了浴室,这才翻箱倒柜地给他找衣服。 叶以谦洗好了澡,围着浴巾推开浴室隔间的磨砂玻璃门走出来,将林樊给他准备好的衣服抖开来,顿时蹙起了眉。 他就说林樊家怎么可能会有男人的衣服,这哪是什么正经的衣服,白T恤上前面印着D大的校徽,后边印着D大的校训,分明就是一件文化衫。而且这文化衫显然比他平日穿的尺码要小。 不过这还算是好的,和她给她准备的那条裤子比起来。 叶以谦也不知道林樊是从哪里翻出来的那么一条宽松版的小碎花睡裤,而且明显是一条女士睡裤。他一时脑抽放在自己身前比了一下,裤脚就到他的小腿肚。 想了想,叶以谦将那两件衣服又放了回去,只围了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 林樊正披着毯子坐在床边翻书,听见动静下意识地回头去看他,坦诚的目光在他□□的上半身停留了几秒,忽然惊呼了一声将自己身上披着的毯子朝他劈头盖脸地丢了过去。 “叶以谦,你这是引/诱我犯罪!” 作者有话要说: 无辜的叶少:天地良心,我只是无法接受那条小碎花睡裤,仅此而已! 暴走的林樊:说得好有道理,谁拓麻会信啊! 第53章 叶以谦身手敏捷地躲开了林樊的袭击, 将那毯子一把抓在了手里,“我怎么了?” “衣服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干嘛不穿!”林樊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立刻扭过了头。她是暗恋了他好多年, 可是从来没看过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虽然这也算是多年来的夙愿得以实现,应该感恩的,但这实现的方式实在是猝不及防,让她有点接受无能。 “樊樊,你自己去看看你给我准备的那叫什么衣服。难道我明天要穿着那条睡裤去公司?” 林樊虽然没见到叶以谦穿上那睡裤的样子, 但想象了一下,也觉得十分惨不忍睹。那花睡裤还是上大学的时候唐静容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料子极矜贵,只是样式实在不敢恭维,林樊压箱底了这么多年从来没穿过, 本来想着这会儿能派上用场了, 哪知道还遭了叶大少的嫌弃。 “它是一条正经的睡裤, 你不要歧视它!”林樊少有的强词夺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心虚的缘故, 一直没敢抬头看叶以谦。 叶以谦冷笑了一声, “可惜我不是什么正经人。” 林樊:!!!阁下何不上九霄! 和反应强烈的林樊相比,裸着上身只在腰上松松围了条浴巾的叶以谦却很悠然,墨眸望着她有点抓狂的模样,扬了扬手中的毯子, “你不是说你没有毯子?” 刚才只一心要赶叶以谦走的林樊沉默了。 最终,林樊和叶以谦对于衣服的解决方案是,将叶以谦的衣服用洗衣机洗了烘干,明天早上好穿去公司,而今天晚上,叶以谦只能勉为其难地围着条毯子过活了。 多亏林樊还有条毯子。 因为自己身上除了条毯子以外完全就是□□的,很没有平时矜贵的气质,叶以谦早早地就上了床,裹着林樊的毯子露出一半截身子来,靠在床头看坐在灯下安安静静备课的林樊。 她刚洗过澡,换了日常穿着的睡衣,长发还是湿的,也没有心思吹,潮乎乎地披在身后,打湿了后背,露出随着她不断扭头看书的动作而若隐若现的内衣肩带,看起来稀松平常,实际上却是撩人难耐。 叶以谦叹了一口气。 如此良辰美景花前月下,他却连一件衣服都没有。 林樊惯常嗜睡,只是今天因为自己床上躺着个□□的叶以谦,多多少少有点打怵,想着咬牙在桌前挺一会儿,挺到叶以谦睡着了自己再过去睡,是不是就不那么尴尬了,哪知道叶以谦比她还能熬,漆黑的眸子一丝倦意都没有,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两个人僵持了不知道有多久,林樊终于坚持不住,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身体仿佛被一个人打横抱了起来,胸口很结实,胳膊很有力。林樊想要睁开眼睛去看看,却困得眼皮打架睁不开眼睛,不甘心地抬手摸了一下,手指依次划过厚实的胸肌和紧致的小腹,就感觉那抱着她的人全身一僵,好半天才舒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 林樊困得不行,打不起精神来,天旋地转地被搁在了床上,一沾上枕头就彻底沦陷了,哪还顾得上自己床上是不是躺着个裸/男,瞬间就沉入了梦乡,睡得比猪还沉。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被捞进了一个怀里,林樊也没挣扎一下,下意识地往温热的怀中钻了钻,迷迷糊糊地听见耳畔有人在说话,哼了一声,却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夜风静静地撩起掩住银白月光的白色窗纱。 叶以谦长舒了一口气,舒展了一下灼热的手心。 他对她肖想已久,此时美人在怀,他又□□,这样暧昧的气氛下,却只能全身僵硬地躺在床上,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只怕牵一发而动全身,不但要吓到她,还要伤到她。叶以谦觉得自己这日子过得不只是可怜,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