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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再回頭看那張大床一眼。 哈利已經在那兒了,坐在布萊克和辛尼斯塔中間。他微微朝斯內普笑了一下,然後繼續把大團大團的橘子檸檬果醬塗到自己的吐司上。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斯內普突然意識到他以前和哈利在一起時從來沒有只是睡覺而已。 “我可以幫你解讀它們,西弗勒斯。” “什麼?”他猛抬起頭左右張望起來。 特裏勞妮指著斯內普正握著的茶杯。“你的茶葉。我可以幫你解讀它們。我看得出你看不懂它們的含義。” “不!”他果斷的把茶杯放下,在她有機會再次預言一個不正確的未來之前把茶杯添滿。上一次她強逼他聽的那個預言是一場與水和神秘女人有關的旅行。已經過了一年了,斯內普還是忘不了那個預言。在離他的位子遙遠的另外一邊,哈利投給他一個同情的眼神。斯內普再也忍受不了了。他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離開了餐桌,不顧特裏勞妮已經抓過了他的茶杯瞪大她那雙近視眼朝裏面窺視起來。 在去往他工作室的半道上,斯內普突然來了個急轉身。忽視了某個正巧杵在斯內普轉身後軌道上的不幸的赫奇帕奇發出的緊張的尖叫聲,他向鄧不利多的辦公室走去。 “吉百利巧克力片,”他對著滴水怪獸說到。門打開了。 “早上好,西弗勒斯。”鄧不利多越過眼鏡看向他。“是什麼讓你屈尊大駕光臨了?” 斯內普察覺到一絲諷刺的味道,但是他沒有深究。“我什麼時候才能正常教課?” “啊,是啊。”鄧不利多笑了起來。 一陣長長的沉寂。 “阿不思?” “哦。是啊。你的課。”鄧不利多從他桌子上的碗裏面拿了塊糖。“這個,西弗勒斯,既然學年已經快要結束了,而且小天狼星和你的學生們相處的也不錯——” “不!”斯內普爆發了。 “但是如果小天狼星離開,萊姆斯也會離開。” “為什麼我要給——為什麼我要在乎那一對犬科動物準備停止繼續玷污我的門楣呢?” 鄧不利多咀嚼著他的硬糖。斯內普想到那些糖果的碎片將會對他的牙齒造成的傷害時不禁畏縮了一下。“哈利恢復的不錯,你也這麼看對嗎?” 該死的!斯內普最恨鄧不利多的感情訛詐。“為什麼我要——”他才打算重複剛才的話,但在鄧不利多的眼光下沒有再說下去。 “我得承認在他離開醫務室之後我就有點為他擔心。也為你擔心。”他把碗朝前推了推。“檸檬果子凍?還有,坐下來,西弗勒斯,我的脖子仰得都要肌rou抽筋了。” 斯內普坐了下來。“這麼做有什麼原因嗎?”他懷疑有,也猜想過可能是什麼,但是他要讓鄧不利多親口說出來。 鄧不利多笑了。“我想要萊姆斯和小天狼星一直待到學期結束。你和哈利仍然需要休息。”藍色的眼睛變得嚴肅起來。“我相信今年的暑假將會非常艱難。而且我——好吧。不管怎麼說,你正在教高級魔藥班的學生,對嗎?所以我們至少可以不用擔心有人會在他們的考試上表現糟糕。” “當然不用,”斯內普機械的回答。 “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嗎?”鄧不利多漫不經心的朝那些快要把他的整張桌子都吞沒的羊皮紙卷揮了揮手。 “啊,沒有了。”斯內普站了起來,離開了,腦子裏思考著鄧不利多關於暑假的建議。一個艱難的暑假。這句話裏暗含著什麼警告的意味,但是他一時之間還無法理出頭緒。 他去了自己空無一人的教室,一直就那麼坐在那兒,直到外面走廊裏傳來的喧嘩的腳步聲把他從自己的沉思中驚醒。“快點走,”他聽到一個年輕的聲音叫到,“這次我要搶個好位置——” 哦,對啊,那場比賽。他跟著學生到了賽場,爬上了斯萊特林的高臺,坐在七年級的學生附近。哈利已經和格蘭芬多們在一起了,友好的向他揮了揮手。斯內普簡潔的點了點頭;他這邊的學生們膨脹的好奇心幾乎顯而易見,而坐在哈利身邊的格蘭芬多們則在看見了他們黑魔法防禦術老師的視線落下的地方時,露出了困惑而又厭惡的表情。斯內普開始思考那算不算是個進步,因為照以往的經驗他們通常只會因為厭惡而變得氣鼓鼓的。 讓斯內普大為高興的是,斯萊特林贏得了比賽。他放任自己朝小天狼星所在的方向投去一個勝利的瞪視,然後站起來和他的學院一起鼓掌。他祝賀了球隊,然後整支隊伍就開開心心的跑去洗澡了,他朝格蘭芬多們假笑起來,而格蘭芬多們,態度卻180度大轉彎,正在恭喜斯萊特林。說到—— “祝賀你,斯內普教授。” “謝謝,波特教授。”斯內普轉過身開始向城堡走去。他以為哈利會跟在他後面,但是片刻之後他意識到他是獨自一個人。他越過肩頭小心的向後看了一眼,哈利正在跟格蘭芬多隊地球員們說話,無疑是某種已經在近幾年被霍琦改良過的,‘不會透露任何個人情緒’的演講。 在回城堡的一路上哈利都沒有追上來。他也沒去吃晚餐。到不是說斯內普在等他什麼的。 斯內普又度過了一個充實的,抓捕格蘭芬多的夜晚。正如他非常樂意指出——那些試圖搞惡作劇但是無功而返的格蘭芬多們——是為了報復他們在魁地奇上的失敗。等他把他們搞定之後,格蘭芬多又少了75分,而費爾奇則多了一大把勞動服務的候選人。斯內普認為讓費爾奇保持愉快的心情很重要,最少這樣可以保證諾麗似夫人不會偷偷溜進他的房間,在他那些好袍子上磨爪子。 但等他遊蕩結束回自己房間的時候,裏面卻沒有那個經常會悄悄溜進來的人。床上的被褥感覺刺骨的寒冷。他吹滅了蠟燭,生平第一次,懷抱著某種孤獨的情緒強迫自己沉入睡眠。 星期天。斯內普憎恨星期天。他坐在教師休息室裏喝著茶,儘量讓自己不要去聽海格說的那個關於牙牙和一棵曼德拉草的不幸遭遇的冗長,棘手,而又沒有任何意義的故事。盧平正裝出好像聽得入了迷的樣子——不,他的確是入了迷。斯內普轉了轉眼睛。就在故事進入尾聲的時候,麥格把頭伸了進來四下張望了一圈。 她心不在焉的噓了幾下,然後看向斯內普。“你知道哈利在哪兒嗎?” “我不是那個討厭的男孩的監護人!”他咆哮起來。 她眨眨眼睛。“我明白了。”她看向盧平。“萊姆斯?” “他和小天狼星還有格蘭芬多球隊正在魁地奇球場上呢,再現他們往日的輝煌。”盧平乾巴巴的說到。 “謝謝。”麥格退出了房間。 “我正好也打算要過去。”海格含混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