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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不让早退。” 燕嘉音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他骗你的。” 林寻的笑容顿时就僵在脸上。 族会的第一场规则很是简单粗暴,十人一组混战,最终留下五人,林寻刚站在台上,便遭到三人联手攻击,燕嘉音帮他挡去其中一人的力量,低声道:“为首的是刚那老头的孙子,你自己小心点。” 根本不用他说,下一秒,逻辑之牢便将那三人稳稳困在其中,林寻一脚踹去,其中一人当场骨裂,在地上半晌站不起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虽说没有能掌握逻辑风暴的使用方法,但力气却是一天比一天大。长此以往,倒有些像从前在修真界见过的炼体修士。 “你知道我是谁么,”受伤的年轻人恶狠狠道:“我……”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踹的在原地滚了几圈。 台上的老者忍不住站起来,身旁却是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族会比试,你是想破坏规矩?” 老者见自己孙子满脸是血,咬牙道:“岛主,铭学明显已经没有一战之力,那小子却要痛下杀手。” 长发男子道:“规矩不可破。” 老者都不忍心看台上自己孙子的惨样:“铭学您是看着长大的,您不能任由一个外人如此欺凌于他。” “晋徽叔莫要忘了,刚刚是您说他是半个燕家人的。”长发男子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直叫老者心底发寒。 “既然承认他是燕家人,最多算是家暴,”长发男子面容无波道:“您无需太激动。” 作者有话要说: 老者:“他把我孙子打成这样,一句家暴就完了?!” 长发男子:“有疑义你可以去打求助电话。” 老者:%¥*&¥#!¥& 第139章 众神的夜晚26 幸好场上林寻没有听到这句话, 否则以他喜欢得寸进尺的作风, 遭殃的就绝不只是现在地上哀嚎连连的年轻人一个。 最早结束的是燕景林那一场,无人敢近他的身,其余几个高低立现, 没过多久, 便有了结果。林寻则是真正将比赛进行到最后, 他的逻辑之牢属于防御性, 其他的全靠肢体力量,解决对手的速度难免慢了些,至于燕嘉音……林寻根本不想作评价。 燕嘉音的天赋是音律攻击,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 一旁虎视眈眈的人就是无法靠近,等他掏出一枚透明叶子,吹完一曲,一个人便眼神呆滞, 昏倒在地。 林寻觉得他也快昏过去了,燕嘉音吹一曲的时间大约是四分钟, 兴趣来了,独奏的时间还能延长一倍, 两人一个防守型人才,一个沉醉在自己的音律世界,速度慢的令人发指。 最终,原本要联手对付林寻的人都有些受不了,索性将目标对准其他人, 第一场战斗才勉强结束。 宣布晋级名单的时候,燕嘉音将叶子收好,询问林寻:“为何裁判看我们的眼神好像有些冷?” 林寻:“大约是因为我们让这场比赛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燕嘉音评价:“现在的人越来越没耐心,心浮气躁。” 林寻幽幽叹了声气。 到了第二场比试,他们终于换了场地,这一次,竟是来到那日林寻到过的内院,持续往前走,最后来到一片开阔的地方,这里溪水流动的速度明显要快上很多。 “这一场,你们只需要回答出,在水里看到了些什么。”裁判道:“时间三十分钟,将你们看到的写在纸上,时间到了我会来收。” 林寻:“所以你母亲那日算是将考题提前泄露给了我们?” 不等燕嘉音回答,他便目露幽怨,“只有考题,没有参考答案,我心里有些难过。” 燕嘉音道:“这一局是考验神瞳术,我们不可能有戏。” 他以为林寻会和自己一样,有几分沮丧,哪知一回头,这人居然不知何时蹲下身子,将袖子高高挽起,在水里摸索。 “你在做什么?” 林寻:“我之前在里面看到了金沙,应该挺值钱的。” 燕嘉音嘴角抽了下,不知该说些什么。 林寻:“总归是要输的,什么都不拿岂不是说不过去。” 燕嘉音诡异地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闲着也是闲着,他穿着裙子不方便,半跪在地上,干脆和林寻一起掏金沙。 他们这一片区域,基本没人,人多的都聚集在靠下的区域,有几个是牢牢跟着燕景林。 燕嘉音:“别看了,那几个是在等我哥心情好,将答案施舍给他们。” “这岂不是算是作弊?” “只谈结果,不论手段。” 林寻像是受到了启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燕嘉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林寻摊手:“是你说的,结果最重要。” 燕嘉音发出‘嘶’的一声,发现自己和此人在一起,三观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升级。 林寻给出的方案很简单,快交卷的时候,把别人的答案抢过来。 “莫非从前几届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燕嘉音:“一次也没有。” 林寻似乎很惊讶:“怎么可能?” 燕嘉音冷冷道:“因为他们要脸。” 林寻:“一句话,干不干?” 燕嘉音抿了抿嘴,迟疑的点了下头。 他们的计划是要在比试快结束的时候行动,这意味着前二十分钟两人几乎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金沙混在淤泥里,想要挑出来并不容易。没过一会儿,燕嘉音便有些不耐烦,反观林寻,神态相当认真,动作一丝不苟。 燕嘉音仰天长叹一声,忽然觉得,自己跟着如此厚颜之人,说不定能挤进前三甲。 摄像头完整记录了他们的谈话还有行为,评委席上,就连一直趴着睡的男子,都眯着眼多看了几眼。 “这太过分了,竟然像不劳而获窃取他人成果。”老者愤怒道。 “说起来,”刚睡醒的男子一开口,所有人的视线便聚集在他这里。 男子捂住嘴打了个呵欠:“其实我也很奇怪,这么简单的法子为什么从来没有人用过,直接抢多方便。” 老者脸皮狠狠抽搐几下,却没敢说出‘一丘之貉’几字,只得狠狠一拍桌子,干生闷气。 男子突然在衣服口袋摸索几下,无果后,不耐烦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一个眼镜盒递了过来。 男子打开盒子,把眼镜架在鼻梁上,对长发男子道:“子期,偷别人眼镜是不道德的。” 长发男子没有开口,他身边站着的乔一道:“您方才落在了比试场上的桌子上。” 男子没有搭理他,咬着大拇指,像是为了保持清醒,乔一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场上林寻就着一个姿势蹲在那里,整个身体僵直不动,和方才侃侃而谈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