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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露了怯?” 作者有话要说: “最难消受美人恩。” 出自牟伯融的。 之前写的一篇十几万字的文最近点击一直在往上升,但是收藏和评论却是...... 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朕的文是不是渣到了你们连评论都不想给的地步,然而,也只是想一想,然后就去码字了。 希望会越来越好。 今天的,先欠着...... 先不说了,码字去...... ☆、别有天地非人间(四) 作死的下场总是十分悲惨的,正如此刻的青蕖,郁离天一亮就到了长生殿,把还在本司命的被窝里的青蕖给提了出去,青蕖此刻还在梦乡中,对即将发生的惨剧还全然不知。 我目送着郁离踏着流云慢慢走远的身影,心中却不禁为青蕖点了蜡。 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直到郁离的身影渐渐隐没在天际才欲转身钻回被窝睡一个回笼觉。 我刚钻进温暖的被窝,却发觉有些不对,这被窝里还有人! 我立刻一个翻身压住了被窝里的人,待到看清这人的真面目时,我却觉着自己仿佛要跌下床去。 这人不是其他人,正是本应睡在隔壁的上善。 这厮怎的跑到了本司命的房里? “急色的女人。”上善红着脸道。 我愣了愣,跑到别人床上的人又不是本司命,而是上善这个混蛋,这厮怎的这般理直气壮? “你为何跑到了我的床上?”我没给上善好脸色。 “孤……”上善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这厮对本司命一直心怀不轨,要不找蓟柏或句芒给上善介绍一个美貌的女仙子好了,如此这厮就不会总惦记着本司命这朵娇花了。 “自那日后,你都没有和孤说过话……”上善此刻的神情和话本子里的怨妇实在没有什么差别。 自那日后,本司命一直忙得脚不沾地的,如何有空去和你说话? 我正欲从上善身上下来,这姿势委实不雅,若是教旁人瞧见了,本司命的名声不是全毁在上善这厮身上了。 但天不从人愿,我正欲翻身下来的时候,一个腿滑,我直直地向上善扑去,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我竟来不及反应。 待我回过神来时,已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我竟直接压在了上善这厮身上,这下我可真是坐实了上善给我安的觊觎他的罪名了。 更心塞的事情是:早不来人,晚不来人,偏偏在这时听见了一道惊呼。 “奴婢什么都没看见。”这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声音,本司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正想转头开口解释,却听见关门声,然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觉着自己能想象不久之后本司命在天庭的名声会变成什么鬼样子了。 某年某月某日,两个小仙婢在角落咬耳朵,甲道:“你听说了么?” 乙道:“听说了什么?” 甲道:“宋司命和三殿下在长生殿里……” 乙道:“在长生殿里如何?” 甲道:“白日宣yin……” 乙道:“但宋司命和三殿下不是死对头吗?” 甲道:“许是他们就好这一口……” 乙道:“瞧你的样子,似乎还知道什么更……” 甲道:“我听某个仙婢说,有一次大清早去宋司命房里的时候,瞧见三殿下躺在宋司命身下,宋司命正对三殿下为所欲为呢。” 乙道:“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已无法再想下去,本司命的名声啊,就如那滔滔江水,一去不复还。 天豚君们的玉屎尚且可以捡一捡,但本司命的名声,却是想捡都捡不起来了。 啊! 本司命那纯洁无暇、洁白如玉的名声啊! 我愤愤地转头,看着上善。 上善却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如墨的眼里带着几分戏谑。 “都是你的错。”我用手撑着身子,愤愤地看着上善。 上善却露出一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笑,曼声道:“你若是再不起身,若是再有人来,连城你的名声就保不住了……” “保不住就保不住,反正本司命的名声因着你这个混蛋已坏得差不多了。”我破罐子破摔道。 “孤不信你还敢对孤如何?孤可是堂堂三殿下。”上善不屑地看着我,神情倨傲。 我心头不知从哪蹦出来的一股勇气,想要挫挫上善的微风,竟是捂着上善的眼,直接亲了上去。 快亲上上善的时候,我才惊觉,自己这是中了上善的激将法,本司命是一个有格调的神仙,如何能行这无耻之事,更何况,遇见这厮,跑都来不及,如何还能自己凑上去? 我正欲抽身的时候,上善却忽然凑了上来,用手扣住了我的头,我一个激灵,再也动弹不得。 一个天旋地转,在我不觉之时,上善已扭转了局势,变成了他上我下的姿势。 往日里未曾仔细地看过上善的模样,此刻他的眉眼,他的唇,却是在眼前分明了,美色误人的道理,我是此刻才真切地明了。 上善钳住了我的手,又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他身后是绣着锦绣山河图的帐子,却被他这一笑衬得山水流动起来,我被上善的笑晃得花了眼,手上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 我头中晕晕乎乎的,仿佛搅着一团浆糊,还来不及反抗,上善的身子便覆了上来,一阵梅花幽香扑面而来。 上善同我仿佛落进了梅花林中,而在梅花林中,满地残花上,悠悠青天下,上善的唇缓缓地覆上了我的唇。 两片柔软相接,我一个激灵,好容易恢复的神智在头脑中叫嚣着推开身上的人,我还没来得及行动,上善却仿佛瞧出了我的心思一般,钳住我手的力量更大了一些,动作也跟着粗暴了几分。 上善一时如冬夜的风卷着雪咆哮而来,一时如春日的日光夹着柳絮落在眼前,拉着我在山巅起起伏伏。 嘴上传来一丝腥甜,不知是上善的血还是我的血,腥甜混着梅花香气,被我咽下了腹中。 我分明是应该推开他的,但不知为何,心底却忽然响起另一个声音:不要推开他。 许是因着方才嘴中隐隐逸出的腥甜,上善的动作又轻缓了几分,他松开了我的手,扣住了我的头。 手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我正欲一个巴掌向上善脸上拍去,上善却腾出一只手来截住了我的手,拉着我的手滑入了他的衣襟,我又慌又急,正想把手抽出来,上善却不肯轻易允了我,把我的手贴在了他的胸膛上,手触之处冰凉又温热,是上善的心口。 上善的心跳得很快,我想,若是贴在我心口亦是如此。 他竟这般轻易地把命门送到我面前,只要我一个狠心便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