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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

    洋娃娃没有脱衣服便被扔进了水里面，现在它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也是湿哒哒的，左思干脆将她的衣服也扒了个干净，随手扔到了浴缸外的地板上面。

    “正好你也来了，我顺便给你洗洗吧，一个人洗澡也是有点儿无聊了。”

    正好左思自己洗的差不多了，便又依照着自己洗澡的程序给洋娃娃洗了一番。

    也不知道是不是左思的错觉，总觉得她在翻来覆去给洋娃娃洗澡的时候，洋娃娃那张万年不变的冷漠脸，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给洋娃娃彻彻底底地洗干净之后，左思给她自己和洋娃娃又冲了一遍澡，这才从浴缸里面爬了出来。

    这个洋娃娃的手脚都是实心的，不过脑袋和胸腔都是空心而的，洋娃娃的密封性不太好，在浴缸里面那么翻来覆去折腾了一番之后，洋娃娃的脑袋里面和胸腔里面都进了不少的水，左思晃了晃洋娃娃，听到她的身体里面水声，便干脆将洋娃娃头取下，倒干净了水，然后再将头给安了回去。

    胸腔也照着头的方法办，将四肢卸了之后，把胸腔里面的水给倒干净了，然后左思才将四肢给装了回去。

    这么折腾了一番之后，洋娃娃的身体里面果然没有水声晃荡了，她满意地点点头，将洋娃娃放在了一旁。

    将自己的衣服穿上，头发吹干，之后左思才有功夫去弄洋娃娃。

    洋娃娃的衣服已经被谁泡了，不能再穿了，左思看了一下，基本上没有补救的办法了，她干脆将那件衣服扔到了垃圾桶里面，然后用毛巾将洋娃娃给包裹了起来。

    这个洋娃娃留着一头卷卷的金发，干着的时候挺好看的，可是湿了之后，就有点儿不太好看了，左思把自己的头发吹干了，想了想，干脆也帮着洋娃娃吹干了头发。

    只不过，这洋娃娃的头发是塑料做的，她吹头发的时候又将吹风机的温度调的有点儿高，吹了没一会儿之后，左思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焦糊味。

    左思：“……”

    她低下头，朝着手中的洋娃娃看了过去，等到看到洋娃娃那头变得诡异的头发之后，左思默默地将吹风机放回了原处。

    她真的是好意，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抱着洋娃娃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左思发愁地看着怀中的洋娃娃。

    刚刚吹了那么一下，她完全将洋娃娃的发型给毁了，从前的洋娃娃有多么漂亮，现在的洋娃娃就有多么的丑。

    左思脸上难得露出了愧疚之色，她摸了摸洋娃娃那充满焦糊味儿的头发，好半天才从嘴里面挤出几个字来。

    “对不起啊，小宝。”

    洋娃娃小宝是死物，又哪里会回答左思的话，它只是睁着一双毫无光亮的蓝色眼睛，沉默无语地与苏玛丽对视着。

    道歉她也道歉了，对不起她也说了，就算是洋娃娃是活的，应该也不会责备自己。

    左思笑了笑，摸了摸洋娃娃的头，小声开口说道：“那个，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原谅我了啊~”

    洋娃娃：“……”

    左思满意的点点头，给洋娃娃换了一身衣服之后，摆放到了床头柜上面去了。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时候也不早了，左思也觉得有些困倦，她打了个哈欠，在床上躺了下来。

    屋子里的灯还没有关闭，只是左思已经躺下了，便懒得在起来过去关灯，她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放弃了去关灯的打算，闭上眼睛之后，不一会儿的功夫，就陷入了睡梦之中。

    她睡得倒是挺痛快的。

    摆在床头柜上面的那个洋娃娃突然动了起来。

    她的头一点点地转了过来，那双蓝色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躺着的人。

    “安琪，安琪……”

    洋娃娃的嘴巴一张一合的，露出里面白森森的牙齿，模样看起来说不出的渗人，它一声一声唤着左思的名字，似乎想要将床上那个睡着的人叫醒。

    然而，左思一旦进入梦乡之后，身体便自动屏蔽了外面的一切动静儿，任凭它喊破了天，左思也不会给她一丝一毫的反应。

    叫得嗓子都快哑了的洋娃娃：“……”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洋娃娃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床头柜到床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正常情况下，它是可以跳过去的，然而，它刚刚子啊水里面泡过一番，身上又被抹了沐浴乳之类的东西，虽然被冲洗过了，不过洋娃娃的构造和人的不同，关节连接的地方是有缝隙存在的，那些地方的沐浴乳哪里有那么容易被冲洗干净？

    它站起来的时候没有察觉到，作势要往床上跳的时候，那些沐浴乳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它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刚刚跳起来，身体便重重地摔了下去。

    啪叽一声，洋娃娃的身体掉在了地上，瞬间被摔得四分五裂。

    洋娃娃：“……”

    心好累。

    ****

    漫长的一夜很快便过去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左思便从睡梦之中醒了过来，她打了个哈欠，慢慢地坐了起来。

    这一晚上，左思倒是没有做什么梦，她揉了揉眼睛，扭头朝着床头柜看了过去。

    昨晚放在上面的洋娃娃已经不见了。

    左思愣住了，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小宝？！”

    想当然的，她这么喊，那里会有人给她回应？

    “奇怪了，去哪儿了？”

    那个洋娃娃是约翰送给左思的，对于左思来说，洋娃娃有着很特殊的含义，她准备下床去找洋娃娃，结果脚刚刚放到地上，便觉得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左思愣了一下，低头看了过去。

    她的目光和洋娃娃那一只蓝色的眼睛对上了。

    洋娃娃：“……”

    左思：“……”

    她默默地将自己放在洋娃娃左半张脸上的脚拿开了。

    明明昨天晚上还好好地在床头柜上待着的，怎么转个脸的功夫，就掉在了地上，还被摔成了这么惨不忍睹的样子？

    左思摇了摇头，赤着脚下去，将洋娃娃被摔散的零件重新捡了起来。

    昨天已经拆卸过一次了，这一回生，二回熟，再次组装起来的时候，倒是快多了。

    装好了之后，左思摆弄着洋娃娃的四肢，感觉好像比从前更加灵活了一些。

    将洋娃娃劈着叉的腿合拢，左思将洋娃娃的裙摆放了下来，然后看着洋娃娃那张精致的面孔。

    大约是因为折腾的狠了，洋娃娃那万年不变的脸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不过左思并没有注意到那些东西，她和洋娃娃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好一会儿的功夫，然后才开口说道：“你以后要老实一些，要不然你下次再把自己摔碎了，这手脚可不一定能安的上去。”

    “你现在的身体是原装的，坏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