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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斤计较,估计早就被气死了。 “既然如此,那边早些出发吧”边境的将士在死守城池,实属不易。传送消息的士兵路途不知死了多少,这封信件才传到了京城。能快点到达,自然不想拖沓。这是他大月国的地境,不容被侵犯。他大月国的土地,寸土不让,他大月国的子民,更是会得到最好的保护。 如此,群臣便明白了皇帝的决定。便是即可出征了……原安攥紧拳头,眼角扫向了原幸。去吧,这次必让你有去无回。 然,老皇帝的话说出口,原幸眼中却闪过一丝犹豫。 皇帝没有听到老三的回答,有些疑惑。迟疑片刻,里他开口: “带兵二十五万,军需就让狄-喜塔拉负责,我想你也放心。” 听到此话,秦睿一愣。二十五万兵力,这简直是调遣了大月国所有的精锐兵力。且调遣,也不是一日完成的。如今看来……陛下怕是也预料到了此战役会发生。 皇家的人……却是想的比别人多那么一些。 只是,忠亲王没有回复,也没有领命。秦睿侧脸一看,原幸下颚紧绷,眼中有些闪烁。他本以为自己花了眼,定一眼看,还真是这样。 原幸在想什么?众人都在等着忠亲王领命,可是这个男人站在原地不动不语。 一旁的原安疑惑片刻,开口道: “老三可是舍不得俏佳人,不想去边境受苦?” 这话让皇帝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原安不说,他还忘记了秦睿与原幸冲突的原因,也忘记了撸原幸兵权的原因。 秦家庶子,为了这个男子,老三多次忤逆他。 “散朝,忠亲王留下。” 就这么着,老皇帝将除了原幸之外的所有人赶出了大殿。原安心有不甘,但是不可奈何。无论他怎么努力,父王就是看不到他。无论原幸怎么混账,父皇都宝贝这原幸。 秦睿一听散朝,抬脚就往大殿外走去。既然忠亲王准备出征了,他也该找个地方给他的儿子住了。如今天气这么冷,也就梅花开的好,定要找个这样的院子。 大殿之上,原幸与自己的父亲对视,气场丝毫不怯。原幸虽然长相随了母亲,但是眼神却像极了老皇帝。只是,这个男人好似从出生就少了那根叫感情筋。可能是小时候给他的关爱太少了,原幸从小就板着一张脸,不爱说话。 原安挨打了会哭,为了逃避惩罚会说谎;而原幸,从来不解释,一意孤行。当你罚了他,总会发现,你错怪了他。 这种事,这二十多年的时间,发生了无数次。 “既然船只早就准备好了,为何不出发?” 皇帝声音中带着谴责,朝堂上这么不给他面子,他还是有些生气的。 原幸的手轻轻的抚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是一只木雕的壁虎。自从秦方卿从给原幸湖,除了洗澡,这个东西没有被摘下过。 “二月出发” 原幸的话还未说完,老皇帝直接将桌前的奏章扔了下来,稀里哗啦的掉在了原幸的周围。他气呼呼的指着原幸,怒问: “为何!边关将士拼死守卫国土,你却推三阻四。你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殿中回荡着皇帝的怒声,宫人们缩了缩脖子,不敢露头。三王爷与陛下单独会面 ,哪次都是怒火朝天。 原幸抓紧怀中的壁虎,木头断裂的声音自衣服中传来。原幸回神,有着茫然,手放在胸口动都不敢动一下。 “无论如何,1月前必须出发!” 老皇帝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独自离开了。 原幸站在原地久久未动,宫人自然不敢上去提醒。良久,原幸的手轻轻的伸进了衣襟,拿出了那段成两节的壁虎。粗糙稳重的大手如今却带着几分颤抖,掌心躺着的被摩擦的发亮的壁虎。 他看着那壁虎,用细小的声音问: “你可愿意与我。” 原安下朝后,未停留直接回了自己的府邸。而幕僚们已经在等待了,看来安排下去的事已经有了头目。 “回王爷,忠亲王妃最近迷上了拜佛,每隔几日都会去那白音寺。” 这么说着,幕僚递上了一份单子,上面是忠亲王妃的出门频率,非常的详尽。 原安嘴角一勾,随意的扫了几眼便扔开。 “明日,我想见到她。” 那个狠毒的女人也会想去拜佛?怕是坏事做多了吧,原安走到书桌前,揉捏着开的甚好的红梅。做了,就不要怕下地狱,不是吗? 苍白的手指沾着红梅的汁液,看起来妖艳无比。原安将直接涂在白纸上面,写了一个情字,轻轻的开口: “不懂花的人,又怎会爱护花呢?” 这句话,不知是说的他自己,还是说的喜塔拉氏。 众幕僚皆低着头汇报自己的工作,一切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原安虽然有些心疼那二十五万的精兵,但是用这些兵换老三的性命,他觉得很值。 在父王的眼皮子地下,他不敢有大的动作。但是当原幸走了,一切就不一样了。顺流容易逆流难。 难道到时候他原幸还能回来?京城的一切,岂不是他说了算?还有那个俏佳人,秦方卿。名字就这么美,长得又这么美。 可惜病了,如此想着,原安轻轻的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卿”字。病了,也好。不病,老三可能就带着其上路了。 那样的美人,他可舍不得让其去送死。 原安的眼中带着热切的欲.望,脑海中不断浮现在和秦方卿的脸。小美人,很快你就会到我的怀中了。 一只红杏出墙来 当原幸回到秦方卿的院子时,大混混还在呼呼大睡。汗水湿了衣襟,男人熟练的将爱人抱起,轻轻的擦拭着,随后又给换上干净的塞进被子中。 身上带着寒风的衣物早被脱了下来,待身体回暖后,原幸进入了被窝,搂着方卿。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方卿的发丝上。原幸怀中的壁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腰间的荷包。 秦方卿悠悠转醒,他还是能感觉到原幸身上的凉气。自他生病,这个男人就没有上朝了。如今这突然天还微亮就离去,他还有些不适应。 迷迷糊糊,看着原幸那明显不太好的脸色,随意的问: “大早上的,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红唇被衔住,呜呜的声音响起,好似责怪又好似鼓励。一室的旖旎冲淡了原幸带进来的寒风,帘子被放了下来,床轻轻的摇晃着。 刚刚想问的早就被抛在了脑后,取而代之的是,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牲口!秦方卿摸了摸自己的唇,皮都秃噜了。 秦方卿捏住原幸的唇,往外拉了拉,笑着问: “你该不会馋rou了吧?” 凤眼一眯,眼中多的是璀璨星光。原幸宠溺的看着自己的爱人,拿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