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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热又黏的触感使青年不自在地缩起来,完全失去自我,只顾得闭上双眼,忘情呻吟…… 青把他们的zuoai过程从头看到结尾,觉得那个总攻帝王还蛮有心的。因为到了最後,帝王把小受干了四次,眼见小受累得像死尸一样便停下来,主动告知花庭南方有座山洞,走百步便能看见有座秘池,沐浴十分钟即可消除疲累,还问他要不要帮忙。 小受倒是忘恩负义,享受完大棒棒後就翻脸不认人,磨著牙仇视小攻,无缘无故发脾气:「……十分钟?我还不如直接下线,我不想留在这里继续被你干!」 说时迟那时快,懒散男子真的下线了,被剩下的少年一脸失落地盯著空空如也的花地,沉默不语。青注视著他的脸,觉得这人现在的模样非常惹人怜爱,身上满是jingye的香气,脸上还摆出「想要别人填充他的空虚」的表情,青恨不得现在就飞扑上去,用身体来安慰他! 但青隐隐察觉,自己未必是他的对手。 偶尔,青会遇上一些难缠的攻,作为伪受的他也只能待机,不敢轻举妄动。 强攻碰上强攻,对两人最好的结局便是「不要当炮友,更不要当情人」,这样双方才不会痛。 的四大小攻之所以是四大小攻,并非因为他们是排行前四的最强小攻,而是他们都很聪明,懂得回避跟自己程度相若或更高段的攻。 青也是聪明人。虽然他对这美味的少年相当感兴趣,但现阶段青并不打算攻他,因为胜算不足八成。 他决定走,无声无息地离开崖上的这片yin色花圃。 巧的是,孤独的少年回复精神了,整理衣裳要走。青暂且止住不动,屏气趴下,打算等待少年走远。 但天意弄人,事与愿违,彷佛是世界的神蓄意要他认栽。穿好衣服的少年忽然望向崖边,慢慢走近。 青心里讶异:这个看似单纯美味的诱攻已经发现他吗?他垂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长影斜映在地面,虽是混杂在丛荫的影子间,但足以让细心的人起疑。 可怜的犬耳男孩默默喊救命,少年却全不知情。他从崖上眺望,自己好像身处在由山建成的巨型城堡内,山脚下灰蒙蒙的城镇与迂回小道上如米粒的赶路人,就是城堡窗外的风景,恬静安然,让人感觉不到烦忧。 他乾脆坐下来,欣赏山下静景,一会儿後又挪动身体,坐得更前。 他双眼并未望向右方,因此他尚未发现在他正右方两米坐著一个黑发黑眼的犬耳男孩。 青越来越焦急,他的伪受技能在面对大块头时已经用过了,必须等一小时的冻结时间过後才能再次启动。 没有自选技能、没有装备、没有道具,再加上情报不足,他不确定自己能否抵御眼前这个敌人。 他只能等。 然而,会发现的早晚都会发现。数分钟後,青紧张的鼻息变重了些,活像在用鼻子嗤笑著谁。声音并不响亮,但是在无人说话、无人动作的幽山实在是太过明显了。 少年的视线立即跟他对上。 青大吃一惊,可对方的惊讶程度绝不比他逊色,呆呆的海蓝色双眼瞠开,喉结一动,少年吐出了一只字: 「清……」 青? 青更觉讶异,这人不过是看他一眼,便知道他的名字了?肯定用了相当高级的道具,例如透视隐形眼镜!犬耳男孩连忙将袖中的角色调查卡片掏出,对眼前人使用: 希洛祈。 在岳灵山上迷路数天的书生,一直寻不出下山之道。 希洛祈、希洛祈、希洛祈……青紧握拳头默念三声,心里得意:这下子不只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也知道你叫什麽! 不过他不能高兴得太早。伪受技能的冷冻时间仍未结束,在今天剧本时间结束前的这十分钟,他若是被逮住来攻就无能力反抗了。 他必须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贞cao。 最简单的办法便是拖延时间。 青可爱的黑脑袋转了一圈,满脸无辜地解释:「我不是坏人,我是不小心走啊走就来到这里哦!刚才呢,我一看到人影就想跑出来问路,谁知道现场上映的是你跟另一个人趴在地上谈情说爱呢?」 他一边说,自己也跟著点头,觉得自己的说辞相当正确,毫无疑点。 希洛祈愣了一阵子才点头和应,宝石蓝的眼瞳宛若复归安宁的海面,倒映出青的相貌:「你不是NPC吗?不是幻像吗?」 「我不是NPC,更不是幻像,我是AI随行员,是玩家的好朋友!」 「那……你跟随的玩家呢?他在哪?」 「他没来,我现在是孤零零一个人哦。」 「喔……」少年搔搔头,视线撇去天上的一朵云:「那麽,可以告诉我,你为什麽会玩这个剧本吗?」 这人远看就觉得傻傻呆呆的很容易相处,真正接触过後,更能发现他的态度友善,淡淡的笑容好像冬日阳光,一把嗓子温和得像是让人沐浴在暖水池里,难以自拔。他看似一只无害的小绵羊,有种叫人脱光衣服,放心展露胸膛的魔力。 诱攻果然很危险! 青像个孩子般含含食指,答:「嗯,我很久没有玩剧本,随便报了这个。」 於是,他跑到不起眼的狭窄後巷,走进一家单用看就觉得yin邪的高H公会,报了高H剧本…… 对方当然不会忽略这点。 「你喜欢高H剧本?」 青脸上不动声色,轻巧地用他习惯的装无辜技巧来转移焦点:「高H剧本?我以为是恐怖剧本才来玩,太可惜了……不过,我家那个很爱高H,他一定恨不得玩吧。」 「你家那个?」 「即是我跟随的玩家,他叫遥大魔王喔!他看起来像个冷酷大帅哥,其实对高H剧本爱不释手,每个遇上他的男人都会被他玩弄得很惨!」 希洛祈双眸一暗,停顿片刻,下一秒又若无其事地勾起淡笑:「你也被他玩弄得很惨吗?」 「我?我不同呢,我是他心爱的老公!他对我是不同的!」 青说这句时显得得意洋洋,一抹春风扫过他的身上,黑发飘扬,精灵的眉与眼清楚地展示出他的愉悦。 少年的眼睛透出好奇的精光,他扮演著最忠实的听众,不但把对方的话一字不漏地传送到脑袋,还会认真思考每一句背後的含意。前额的发丝被吹到眼睛上,乱糟糟的,他乾脆闭眼,试图将青的一言一语幻化为画面,想像著那人的脸,将黑暗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