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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一位中年男性Alpha开口,“你不作弊,不能帮别人作弊吗?” “……口说无凭,有证据吗?”霍行之垂死挣扎。 对方见状有些恼火了,指着一旁的电脑:“每个教室都有监控,你们的一举一动都是有录像的。你现在打开这个视频,看看里面是什么?” 霍行之愣了一下,皱起眉头。 “唉,”姚老师叹气又摇头,“本来上午就该来找你们,我是怕影响到你们今天的考试,所以才拖到现在。刚才已经分别给你们的家长打过电话了,他们待会儿就会过来。” 岑星僵在原地,大脑嗡嗡作响。他没掉眼泪,他整个人都傻了。 第18章 小可爱带给你的全新体验 虞惟笙接到岑星学校打来的电话前,刚跟家政通过话。 他叮嘱家政,晚上除了正餐,再做点小朋友爱吃的小点心。若是时间来不及,去买一些也可以。最好是甜的,看起来漂亮一些的,能让人心情变好的。比如小蛋糕什么的。 岑星考完到家,可能会哭得不行。得做好应对。 虞惟笙连台词都提前想好了。就说,是庆祝他完成了第一阶段的学习任务。成绩是重要,可努力本身也值得骄傲。 要是这样还不管用,就再跟他约下次月考时的奖励。 傻孩子最大的优点就是好哄嘛。 他准备了许多夸奖的词,接着被告知,岑星考试作弊了。 “老师您确定吗?”他一时难以置信。 “唉,”电话那头的姚老师尴尬且无奈,“我们也都觉得很惊讶。” 虞惟笙提前离开公司的时候,岳霄问他是不是赶着回去哄表弟。 岳霄知道岑星今天考完,也默认了小家伙成绩不会太理想。他挺不放心的,对着虞惟笙强调,说觉得岑星已经非常努力了,就算暂时考不好也一定不要苛责他。 虞惟笙心情复杂,姑且应下了。 这孩子太招人疼,接触过的人都免不了对他偏爱。若告诉岳霄自己现在要去做什么,这位老实人可能会怀疑人生。 虞惟笙当然也觉得不可思议。岑星在他面前耍过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花招,但他依旧觉得岑星是一只小兔子,而不是一只小狐狸。 他想,小兔子是不是真的急了,才会出此下策。又因为太傻乎乎,所以被逮个正着? 在姚老师的办公室里见到岑星时,小家伙正坐着发呆,一脸灵魂出窍,表情木木的。 他身边坐着一个高高瘦瘦的Alpha男生。那男生模样要比岑星自然很多,正在与他们对面的一位中年男子打诨。 “不信你们对一对我们俩的试卷啊,有没有抄一目了然吧。” 那中年人还未回应,虞惟笙抬起手来,在本就打开的办公室大门上敲了两下。 虞惟笙很快就从老师那儿听说了来龙去脉。 昨天考数学时,那个叫霍行之的男孩子给岑星丢了一张小纸条。这一幕被监控摄像完整地记录了下来。不过因为角度关系,纸条上究竟写着什么,完全看不清。 岑星在他刚来时还呆呆的,从老师打开那段视频起,眼泪扑簌扑簌掉个不停。 看着可怜极了,连诉说他罪行的老师都变得不忍心。 “星星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有没有作弊?”虞惟笙走到他跟前,微微弯下腰与他平视,“你抄同学的答案了吗?” 岑星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泪花,咬紧了嘴唇,不点头也不摇头,只傻傻地看着他。 “不哭。如果星星没有抄,说出来,我们都信你。”虞惟笙又说。 他话音刚落,身旁那位中年男子欲言又止,大概是有些异议。 “把试卷拿出来对一对不就知道了吗,”霍行之大声嚷嚷起来,“要是他抄了我的,一目了然。” 中年男子皱眉:“你们这些小孩我还不知道,以为选择性地抄就能糊弄过去?” 虞惟笙看了看始终不表态的岑星,开口道:“老师,还是看一下吧。” 他刚说完,岑星拉住了他的衣袖。 “我可以相信你吗?”虞惟笙低头小声问。 岑星迟疑了几秒,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伴随着他的动作,大颗大颗的眼泪沿着面颊滚落下来,把他的皮肤染得湿漉漉的。 虞惟笙终于没忍住,伸手替他擦了擦。 那张湿乎乎的小脸摸起来温热又柔软。 “可能有些误会,”虞惟笙收回了手,转身看向那位中年男子,“我们岑星很乖的,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试卷一对比,任谁也看不出岑星有抄袭。 霍行之的试卷十分赏心悦目,字迹清晰,解答过程毫无涂改,端正整齐,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必定是高分。 但若只是比卷面清洁,岑星还要更胜一筹。 他的卷子清洁过头了,至少一半大题都只端端正正写了一个“解”字外加一个冒号。 填空有将近三分之一保持着空白,只有选择题写满了。只可惜,正确率也一塌糊涂,极有可能是在瞎蒙。 霍行之比其他所有人都更震惊:“你怎么都空着?为什么不写啊?你睡着了吗?” 岑星低下头,继续哭。 “这应该……没有抄吧……”虞惟笙拿着试卷,哭笑不得,“星星你真的睡着了吗?” 按理说,也不该差成这样的。 “但是视频里清清楚楚,你们肯定传纸条了,”中年男子还是不松口,“是不是老师一直在看所以没机会抄?” “我们顶多是违反考场纪律,和作弊是两回事啊,”霍行之狡辩,“我作完题目无聊,写字条跟他聊聊天,不行吗?” “当然不行,这是在考试!”中年男子被他的胡搅蛮缠惹得有点来火,“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丢给他的不是答案?” “你也没证据证明那就是答案啊……”霍行之说。 这么一绕,就进了死胡同。虞惟笙心里觉得古怪,又低头看了眼岑星。 岑星的眼泪掉不完,时不时抬手擦一下,袖口颜色都深了一截,依旧止不住。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了。虞惟笙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然后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岑星的肩膀作为安抚。 “我知道了,”他用办公室里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岑星,“他丢给你的是不是你昨天夹在笔袋里的那张纸?” 话音落下,众人都看向了他。原本还垂着脑袋的岑星也抬起头来,连眨了几下眼睛。 “写着加油努力你可以的那张。”虞惟笙说着,看了霍行之一眼。 岑星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僵硬着没反应。 “哦,对啊,”霍行之立刻意会,大声喊,“就是那个!我看他一直很紧张没自信怕考不好,想安慰他一下嘛!” “我就说嘛,”虞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