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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一起慢慢走回实验室,如果有长休假,我们还可以去旅游,看看牛津剑桥……当然最好不要在英国碰见拉尔森那家伙……” 罗廉瞥过头,对方微垂着眉眼流露出温婉的神色,仿佛从他唇齿间勾勒出的是这世上最美的精致。 不远处的梅兰尼一边敲打着电脑,一边不时回过头来看着这电影一般的画面会怎样继续,而阿尔伯特则立起自己被博士批改的一无是处的论文,只露出两只眼睛来旁观事态发展。 “到了晚上……”菲尔特的眼神一转,把罗廉的心跳都勾了过去,嘴角和唇线有几分邪气,“我们可以做 爱,我会很用力很用力地爱你。” 梅兰尼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的呼天抢地。阿尔伯特抖了抖,文件滑落了一地。 他们以为博士大人必然要暴怒着把实验室掀掉,但是他只是用手指按了按菲尔特的手背,缓缓挣脱了对方,脸上的表情并不明显,但是菲尔特却捕捉到了那一丝笑意。 “走吧,我记得抗病毒剂的成分,让我们来分析一下它如何能降低X病毒的日光敏感性。” 菲尔特没有再说话,只是跟着他走了进去。几个小时之后,研究也没设么进展。 想到自己从欧利文的实验室回来之后就没有洗过澡,罗廉忽然觉得自己的背上特别痒,明明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止不住地去挠。 菲尔特笑了笑,离开培养皿到浴室给罗廉放了些热水。 “去洗澡吧,长跳蚤的D博士。现在只是观察反应和培养记录而已,我和梅兰尼就够用了。” 罗廉看了看时钟,工作三个小时自己是该稍稍休息一下。身体刚泡进热水里,背上一阵刺痛,估计是皮肤给挠破了,伸手一摸,“起疹子啦?” 似乎听到他说的话,菲尔特来到浴室外,手指在把手上轻轻一拨,浴室的门就开了。 “喂,谁让你进来的!”罗廉虽然有些发怒,但是他更多的是把注意力放在背上了。 菲尔特不动声色,坐到了浴室边,将罗廉的背掰向自己。手指沿着疹子的边缘抚摸,因为热水而上升的体温忽然被对方冰凉的指尖一碰,他不由得缩了缩肩膀。 “别动,”菲尔特的声音很轻,“好像是带状疱疹,这几天你为了研究勒恩病毒你太疲倦了,免疫力下降所以……” “看来和我在一起你学了很多东西啊,吸血鬼先生?”罗廉向后靠了靠,仰起头来正好能对上菲尔特的双眼,一片水汽之中,显得格外诱人。 菲尔特的手指滑到他的肩头,流连在他脖颈的肌肤间,罗廉刚想要低头,却被对方制住了下巴,整个人动弹不得。 菲尔特的目光里似是在压抑着什么,随时都能燃起燎原之火,罗廉想要直起腰来。 低下头,对方的唇瓣已经贴了上来,舌一探进去便是翻天覆地,罗廉下意识抓紧浴池的边缘,唇舌纠缠却越演越烈,菲尔特的手掌沿着侧腰的肌肤一路向下,甚至开始揉捏起他的臀瓣来。 “唔……”他知道对方怕是已经动情,再不停下来,恐怕要自身难保。 但是菲尔特的手掌力气越来越大,甚至有将他从浴池中捞出来的趋势,而自己仰着头的姿势也后颈酸疼。 猛然间,菲尔特离开了他,站了起来,“我去趟药房。” 罗廉喘着气,看着水面,明明对方的怀抱是没有温度的,可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自己竟然感觉到了冷。 回到卧室,罗廉知道自己有一些发烧,梅兰尼敲了敲门将实验数据报备了一遍罗廉便叫她回家休息了。 “博士,你不舒服吗?”麦克推开门,将脑袋探进来。 “没什么。我只是累了,需要休息。”罗廉笑了笑。 “为什么菲尔特还没有回来呢?”麦克轻轻将门带上。 是啊……为什么那个家伙还没有回来…… 只是他不知道,菲尔特站在路灯下抽了一包烟。 回来时,才发觉实验室里只剩下麦克在制作飞机模型的引擎。菲尔特推开卧室的门,看见罗廉蜷缩在被子里似乎很冷。 他端着热水来到床边,连着被子将罗廉抱起来,“吃药,不然你会觉得更冷。” 吃完药,菲尔特将他缓缓放下,和衣躺在他的身边,手指撩拨着他的头发。 罗廉微微睁开眼,看见对方撑着脑袋就躺在自己身边。 他记得这个画面,自己以前似乎也生过病,而对方也曾这样守在自己的身边。 那个相坠从菲尔特的颈间滑出,贴在枕头边。 罗廉伸出手指触上它,菲尔特的体温是很低的,但是它却有着淡淡暖意。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把它交给你了。” 菲尔特的鼻尖离他很近,亲昵却不让人反感,“为什么呢?” “琳德西……曾经是我的挚爱。然后我把我的挚爱交给了你。” “我以为……”菲尔特的唇力他更近了一些,“你会一直抗拒我,不断地否决自己的记忆……” “然后不断在现实中发现真正的你。”罗廉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冷了,不自然期向对方,额头掠过对方的唇,“你将被欧利文血系制服的我带回了华盛顿,你在我不明白危险的时候保护我,你在我需要支持的时候站在我的身后……你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十六岁的男孩……” “只是这样而已?” “你让我无时无刻都觉得自己为你……心动。”罗廉低下头。 下一秒,自己被脸朝下按住了,对方将他的睡衣捞起。 “你……要干什么?”罗廉想要撑起自己,菲尔特轻轻用力就将他再次按了下去。 “放心,我不会对生病的人出手。你背上的疹子应该上药了,不然结痂的时候会很痒。”菲尔特是不会承认的,博士难得的真情流露让他心脏紊乱了频率,不得不将他翻过去好遮掩自己的情绪。 棉球沾着微凉的药液触碰在肌肤上,罗廉忽然觉得自己万分敏感起来,明明对方根本没有碰到自己,但是当他手指掠过带动空气,罗廉都能提起心跳。 忽然,菲尔特的动作停了下来,罗廉侧过身看向他,只见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他优雅地走到卧室门边,推开门来,轻声道:“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