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高辣小说 - 二叔怀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磊磊落落的挚诚,让人根本不忍心赶他走。

    陶沉璧笑起来说你放开我,我要走了。

    陈怀先失望地跟她讨价还价,“亲脸也行,就一下。我昨天喝多了,你给我解解酒。”

    陶沉璧飞快地在他左颊亲了一口,又伸手抹抹,抹去了淡淡的胭脂印子。

    陈怀先看她一眼。

    陶沉璧觉得不好,挣开他就想溜,陈怀先却抱得极紧,根本挣脱不开。

    他缓慢地蹭着陶沉璧,陶沉璧隔着厚厚的冬衣,还是能察觉到他某个部位整个发热发烫。他低下头来咬着陶沉璧的耳垂,再低点儿,把脑袋埋到她白皙的脖颈。

    灶里烧着劈柴,偶尔发出点嘶啦啦的响动。

    陈怀先紧箍着她,“给我一回吧,我想要。”

    陶沉璧也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但她确实是说好了要给公公送汤,所以只能强打着精神,推着陈怀先,“这会儿真不行。”

    陈怀先说你总吊着我,我真烦你。他在陶沉璧脖子上狠嘬了一口,看着这艳红的印子,心里才舒服些。

    陶沉璧伸手去摸脖子,“你干嘛了?”

    陈怀先这才松开她,替她理好衣领,又麻利地帮她盛汤,端好餐盘。

    “去吧你。”

    “那个……”陶沉璧接过来,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口,“算了。”

    陈怀先缠陶沉璧,这算是阖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情。陈怀光在时这兄弟感情好的一个人似的,陶家的女儿嫁来,本是极规矩地避着,只是怀光对这些繁文缛节素日里极其不屑,兄弟来找自己,无论二人有事无事,总要陶沉璧出来陪着。大伙儿总觉得是久而久之,这大奶奶也就把二爷当做了是自家兄弟一般疼爱,却不知这其中另有一段关节。

    陈怀光喝多了酒,怀先送他回房。因着怀光想留宿妓院,陈怀先说他是有家室的人,不许他这样胡闹,所以强扭了他回来,这兄弟二人一路上就片语不谈,暗暗较劲。

    这会儿陶沉璧已经睡了,陈怀先送怀光到了门口,就说了句哥哥你同嫂子早点儿休息。说罢就转身要走。

    怀光却一把抓住陈怀先,“弟弟慢走,你既这么热心劝我回来,不让你眼见着我跟你嫂子鸾凤和鸣,怎对得住你这么成全她?来,进来聊会儿,让你听听我二人感情多好。”

    陶沉璧被这动静儿吵醒,匆匆披了件外衣出来看。

    陈怀先这会儿脸色阴沉,低着头跟陶沉璧说,哥哥喝多了,嫂子照看照看他,我先走了。

    陶沉璧一句谢谢二叔还没说出口,就被陈怀光搂着腰抱住,极用力地亲了起来。陈怀先皱着眉看着哥哥怀里小小软软的一个人,被粗鲁对待得眼里有泪,支吾的声音也带了哭腔。她原先披着的衣服被挣到了地上,孱薄的绸缎罩着身上那点儿曲线,她一双小手严防死挡,拼命推着阻着不让男人的大手侵上去。

    她就这样,眼里带着光,看了陈怀先一眼。

    陈怀先想打他哥哥一顿。

    他狠狠地替二人关了房门。

    刚走出没几步,屋里就传来女人高声的娇呼。

    听着,很疼。

    陈怀先头皮发麻。

    怀光醒后,不记得昨日夜里的事。他不记得,陶沉璧自然也不会提。

    给公公婆婆问完了安后,陶沉璧拖着发沉的身子往回房的方向走。走到半路,陈怀先追上来,迭声叫她大嫂。

    他跑到陶沉璧面前,红着一张脸,陶沉璧还以为他是跑的,就笑着说二叔这是有什么要紧事,这么着急?说完她又想起昨天晚上,脸也红了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陈怀先从袖子里抽出个小瓷瓶儿塞到陶沉璧手里,他结结巴巴地说,“这个是,就是,涂在那个地方的……大哥……大哥或许昨天弄疼了你……”他抓着陶沉璧的手,十分真诚,“嫂子别摔,也别还回给我!昨天也是怪我非要让他回来,他是生我的气来着。您就当是弟弟疼jiejie吧!”

    陶沉璧被他攥着手,半晌才说,“二叔,您,那什么,我手疼。”

    陈怀先这才发现自己骨节发白,陶沉璧肯定被他攥得更疼。

    陶沉璧如何也不肯抬头,却也不肯说话。

    陈怀先鼓着胆子,轻轻地说:“我希望您,把我当成亲人。”

    “二叔这是哪里话,咱们本来就是亲人。”

    “再亲点儿的那种。我房里给您送吃的,您以后就别拒绝了。我大哥苦着你,我实在是想替他做点事。”他声音越来越低,“您要同意,就,点个头吧。”

    陶沉璧忽然笑出声来。

    陈怀先看看她,自己也笑出来。

    第三章裂瓷<二叔怀先(叔嫂h)(就想当三姐夫)|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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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裂瓷<二叔怀先(叔嫂h)(就想当三姐夫)|PO18臉紅心跳第三章裂瓷

    从陈老爷房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发黑。陶沉璧吃过了饭,就回到自己房里待着了。

    她从梳妆盒里又拿出那个瓷瓶端详。

    她吹了灯,钻进被里,脱了裤子。

    陈怀先一直对她很温柔,不是他。

    这药膏的味道,她真的很久没闻过。

    陶沉璧抱着被子哭了起来,如果只有陈怀先,从头开始就是陈怀先,到最后也只有陈怀先,那她一辈子都不用闻这种味道。

    只是这次,她的二叔陈怀先,帮不了她。

    陈怀先推门,嘴里叼着个果子,手里还拿着三四个。他费了挺大劲才关上门,又颠儿颠儿地过来,“睡得还挺早。这个可好吃了,我有个旧相识,昨天跟着家里上山打猎,他特意给我摘了几个。”他在桌子上把果子们摆成一排,“明儿吃吧。”

    陈怀先解着衣裳,絮絮叨叨地说话,“我袖子开线了,明儿有空你帮我缝缝。快过年了,你看是不是张罗去街上买点东西?我陪你去。”脱得差不多,他钻进被里,习惯性地过来亲陶沉璧。

    嘴唇沾到她的脸,却是一片湿润。

    “你,你怎么了?哭什么?”

    陶沉璧再也忍不住委屈,转过身来,抱着陈怀先嚎啕大哭起来。

    陈怀先被她哭得发懵,胡乱伸手,却摸到了那个瓷瓶。

    他这会儿心下已经清楚了几分,只觉得一股气从心口直冲到脑门儿,冲得他头昏脑涨。陈怀先猛然坐起来,“他主意打到你身上!我现在就要去问问他到底披的是不是人皮!”说着就要冲下床去。陶沉璧连忙摁住他,哭着求他别去。

    “他没对我做什么,真的,二叔你别去!你要去了,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陈怀先胸口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