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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比起经营竹子TV或是打英雄联盟,她更希望方十四能重回方家,继承家业。 差不多了解了这个女孩的经历,陶梓让助理帮她把不是最紧要的行程都往后推,好不容易空出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着手准备约她了。 不过,比起陶梓,薄禾这边的心情更加七上八下。 她不知道方十四的家人对自己会是什么样的态度,毕竟,家世背景相差那么悬殊。 和陶梓约了时间之后,薄禾在研究院的图书室里坐立难安,密密麻麻的文献综述看得她头疼、眼睛更疼,干脆去外面给方十四打电话。 “十四……你jiejie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她越来越紧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就是里写的那种霸道总裁吧,你别害怕啊,”方十四笑着说,“大不了我们私奔呗。” …… 私奔?亏他想得出来。 薄禾听着他东扯西扯地安慰了自己几句,那颗七上八下的心,也没有安安稳稳地落回去,反而悬得更高了。 她撂下了电话,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但是,无论怎样不平静,时间仍然是一分一秒地往前走。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薄禾去了那间订好的咖啡店。 点餐时,她看到菜单上贵得让人吐血的价码,感觉太阳xue突突地跳。 不过,这都在薄禾的意料之中。 贵得吓人的咖啡、装潢考究的店面、还有……妆容精致的女人。 她的衣服跟方十四身上的价码差不多,六位数,只有钱多烧得慌的人才会买。 这场面似乎很熟悉,好像在电视剧里经常看到过。 薄禾正襟危坐,看到在她对面落座的女人,递过来了一张银行卡。 “这里有一千万,请你……”她顿了顿,不过薄禾在脑子里已经把这句话补完了。 请你离开我弟弟。 果然电视剧来源于生活,原来有钱人真的都是这样子。 可是,陶梓后说的那句话,却出乎薄禾的意料。 “请你别再跟我弟弟分手了。” * “那钱你收了吗?” 回到家后,方十四火急火燎地来找她,听到她将这次见面完完整整地叙述了一遍之后,便这样问她。 薄禾抬起头,面露不悦地扫了他一眼,并对他说:“当然没有,你当我是什么人啊。” “当你是自己人啊!”他走到她面前,有些着急,“你不收我姐的钱是不是还想跟我分手?” “这是哪儿的话,我就算要跟你分手,也不是因为你jiejie没给我钱,而是因为你啊。” “我怎么了?” “你……现在还凑合,以后不好了再说。” “……。” 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没理他,刚洗过的长发吹得半干,湿哒哒地吹在身后,洗过的皮肤越发白皙,被热水浸润过的面色红润了许多,透露出一丝健康的颜色。 方十四走到沙发旁边,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腰和膝窝,想把她扛起来。 一想到前段日子,她那么抗拒自己这样做,方十四便瞬间改了方向,把她抱在了怀里。 “你干嘛啊,”薄禾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靠,“大夏天的你离我远点儿,你不热我还热呢。” 她的体温偏凉,冬天时戴着手套、穿着厚厚的雪地靴,还是手脚冰凉,在夏天的时候抱在怀里,像一个大大的凉水袋,清凉又柔软。 方十四没回应她,转而把她抱进了卧室。 被放在床上的一瞬间,薄禾有点慌。 下一秒,他就直接压了过来,有力个胳膊环着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脸颊一侧,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鬓发,灼热的气息洒在耳朵上,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你到底要干嘛啊……”薄禾挣脱不开,也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连音色都比刚刚软了几分。 “我姐说,你这种高学历的女人特别难搞,就算生米成了熟饭,分起手来也毫不心软,”他委屈地对她说,“我妈就是,月子还没出就扯了离婚证,何况你还没跟我结婚,也没怀我的孩子……” 他真的很怕,自己会在某个醒过来的早晨,拿到手机,就看到她又给自己发了一句,“我们分手吧”。 “那是因为你爸爸他在外面找了……”找了别的女人。 说实话,薄禾很佩服方十四的mama,分手分得潇洒,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出轨、家暴,必须分得毫不犹豫,否则只会坑了自己。 “高中的时候我也没找别人啊,你不也是跟我分手了,还把我拉黑了。” “我哪知道那是你meimei……” “少避重就轻,明明在你去韩国之前的好几个月,就跟我说分手了。” “……。” 方十四说得没错,她高中时说分手,和陶酥那件事没有一点关系。 虽然高三时压力大,也可以甩锅给高考,但薄禾想,这样未免太幼稚了。 自己应该承担起来的责任,就不应该逃避。 她抬起手,细白柔软的手指摸了摸他的头发,带着安抚般的魔力。 男人紧紧地抱着她,躺在她的小床上,有些委屈的样子。 “那你现在想做成熟饭吗?”她这样问他。 “做梦都想啊,”方十四吻了一下她的睫毛,然后对她说,“但是还没跟叔叔阿姨好好说,所以只能先忍着了。” “奇怪了,你这人看起来离经叛道的,怎么在这种事上这么传统,”薄禾忍不住笑了,“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再跟我回一次家?” “可能要拖到年末了吧,下半年要开始准备全球赛了,”方十四皱了皱眉,“去年我们队拿冠军算是爆冷门,今年可就是卫冕之战了。” “那压力很大吧,你行吗?” “你在床上问我这个问题,是真的不想下床了吗?” 琉璃色的眼眸亮晶晶的,好像隔三差五不跑偏一次,他就浑身难受。 “……我是在问比赛啊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薄禾红了脸,忍不住掐了一下他的腰,疼得他喊了一声。 “你下手也太狠了,以后我们结婚了,我突然暴毙,就是你谋杀亲夫。” “不要脸,还是好好准备你的比赛吧。” “完全没问题,等我再给你拿个冠军回来,你可不能再赖账了啊,连本带利我都得要回来。” “什么帐?” “就高中时候你说过的啊。” “哦。” 薄禾垂下眼帘,有点不敢看他。 高中时的回忆,这一刻又浮现在眼前。 “去年的冠军你还欠着我呢,哦什么哦。” “客厅的电视没关,我去关一下。”说完她就要起身离开。 方十四抱着她,不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