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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笑的太假了,走走走,看看去。” 这书楼进门便是说书台,一圈座椅围着正中,瓜果茶点摆着,惊堂木一拍便是连声叫好。喻怀瑾听了会儿,是个绿林好汉的故事,难怪台下坐的都是大老爷们,他颇觉无趣,拉着人上楼。 二楼的门都紧闭着,推开一扇写着地理志的门又关上,说书先生洪亮的声音顷刻被关在门外,一眼就是顶到顶上的书架,瀚如烟海的书籍。 “喔喔喔~容华你看,这是,天哪这里居然有!” “……很珍贵吗?” 喻怀瑾激动地拍着他,“当然了!这都是地志里的珍宝!”他如获至宝两眼放光地在这里钻进钻出,淘到一本好书就会献宝似的介绍半天,容华听得都晕了。 “你不喜欢这些?” 谢天谢地你终于明白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事实上是一看就头大。 喻怀瑾点点头,吾之蜜糖彼之□□嘛!他抱着一摞书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我们去淘淘看。” 容华摇摇头,“你那庄子里不是也有个藏书院吗?我在那里看就好。” “那我们再逛逛。”他抱着书不方便,把书交给随从吩咐他这里等着,两人都逛了一遍这才上了三楼。 三楼莫名地有气氛,喻怀瑾左右看了一眼,了然了,容华左右看了一眼,哦~ 除去,,这些著名的话本,一些作者的话本也比较风靡。 这一层都是公子沈的书,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为情所困的眉喜,纷纷认真看了起来。 ,……画风突变,,,…… 这有点……一言难尽。 容华翻开一本,宣纸上写着,“情这一字,沾惹了,便是丝丝入了扣,相思入了骨。” “!” 容华:拿书的手微微颤抖。 他飞速放下书,悄无声息地揉了揉手臂,已出了一层疙瘩了。 他看向看的满面红霞,间或有哭得梨花带雨的人,深觉不解。 喻怀瑾看他这架势,就知道他还没沾过情爱,贼兮兮地一笑,想祸害他,便悄摸着带人去了不可言说之地。一脸严肃认真地说:“这里有些古旧的武功秘籍,年份久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容华对这东西还是感兴趣的,他抱着认真拜读的姿势郑重其事地翻开一页,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他合上书,幽幽地看着笑得直不起腰的喻怀瑾,面色不变。 “你不要这样色眯眯地看着我。”喻怀瑾眼角都笑出泪了。但见这人面不改色,颇觉奇异,上去扯他的脸,简直就像贪财奴发现稀世珍宝,色中饿鬼见到绝世美女,很不得看穿了,“奇了怪了,你应该是第一次看啊,怎么不脸红?” 容华不言语,喻怀瑾走出去时依旧满心疑惑嘀嘀咕咕的,容华跟在他身后,忍不住捏了捏耳朵,他的耳朵红得快滴血,热得快融化了。 逛完书楼,又钻进绣院量了尺寸要了几件衣裳,翡翠楼,花茶铺,几乎都逛了个遍,容华已经苦不堪言,回想起小时候被陪娘亲逛街支配的恐惧。喻怀瑾还是两眼放光拉着他要再战。 容华看着天色不早,提议道:“要不我们先吃个晚饭。” 喻怀瑾眯眼一笑,“对,是要补些体力,听说这里的夜市很是热闹,我们可以从头逛到尾!” 容华眼前一黑。 “逗你的,你身上还有伤,我还没有那么禽兽,吃完饭我们就回去,反正待得会久一些,我们慢慢逛。” 容华:…… 容华:“你用剑太屈才。” 喻怀瑾满脸疑惑:“为什么?” “你凭一张嘴就可以所向披靡。” “容华,你真有眼光!” …… 靠着书楼的小巷里某户人家,俊秀的男人拿着厚厚一沓信走上二楼,书房灯火通明,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沙哑的女声:“进来。” 一个女孩穿着男人的外衫坐在桌前奋笔疾书,簪花小楷写得出神入化,一气呵成。她脸色苍白,眼眶下面一圈青黑,头发被尽数盘起,横七竖八地插着几只毛笔,露出秀美的额头。 身上手上脸上皆是墨汁,她目不转睛地问:“有什么事吗?”男人慢条斯理地说:“你的读者来信了。” “怎么样?” “嗯……和以前一样,说你写的很好,想一辈子都看你写的书,还有问感情问题的,我都给你做了记号,还有人说……” 她忽然在头上拔下一支笔,男人定睛一看,湖州的紫毫细笔,这本书才刚开始吧,怎么就开始虐了? “说什么?” “说你的话本不忍心再读第二遍。” “为什么?” 男人看着她下笔如飞,暗叹她只有在虐的时候才有如此速度,“写得太让人伤心了。” 女孩又换了只笔,大仓的细管狼毫,这是开始写剧情了。 “不都是大团圆结局吗?” “但是太艰辛了。” “所以?” “所以他们建议你写一个完全轻松,没有爱恨情仇只有爱情的话本。” 女孩停了手,恶狠狠地看着他,她长得秀丽,一双杏眼圆瞪,像只炸毛的小猫,“你以为我不想吗?” “……” “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作者有话要说: 做梦都想变成公子沈 第14章 第 14 章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他见着他时,只觉满心欢喜都予了他,喜怒哀乐,种种皆不自由了。” 眉喜放下书,满墙的医术里,这些有着清奇名字的话本显然格格不入。他长出一口气,苦着一张脸:“ 喜欢一个人怎么有这么多门道?” 眉喜下意识想起了和莫琼那一段美好的过往。 他当时还是个气质淡然的神医,在半夏谷里救死扶伤,各种疑难杂症应付得得心应手,江湖纷争之事与他无关,他只守着一方药园一墙医术就能满足度日。 但有一天,他来了。 那人一见他就开门见山地问:“有什么药可以让人变白吗?”他看着他白如玉的脸,问道:“是哪位用,我需要看一下。” “是我。” “阁下……很白了。”这对话太古怪了。 那人摇摇头,真诚地说:“我觉得还不够。” “这个……”他深呼吸一口,终于恢复了以往淡然的形象:“这一类的药丸都是依照女子体质制作而成的……阁下服用,有些不妥……” 见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