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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案都很精致,根本不是现在的工艺能做出来的。 左言看看衣服,有些好奇地问:“这衣服,你是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都没见过?” “这些衣服都是是法器,是我以前收集的,可以随着人的心意改变样式,这是我按照之前在手机上看到的几张图帮你改的,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自己改。” 说着烛照抬起左言的一只手,把衣服往她胳膊上一放,手就松开了,左言连忙把衣服抱住:“不用,不用改了,这样式我就挺喜欢的,不过,你这衣服太贵重了,我现在没有等价的东西还你,这衣服,还是你先收着吧。”说着,左言又把衣服递过去。 烛照没有接,把头转向了一边:“既然给你了,我就不会再收回来,还不起就努力帮我找混沌钟吧。”烛照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让左言无条件接受衣服,她一定不愿意,虽然他个人觉得,这些衣服就是平常。 听到烛照这么说,左言点点头把衣服放进了自己荷包里,她也是很喜欢这些衣服的,不是白拿的她就放心收起来了。她拍拍装好衣服的荷包,一脸坚定道:“你放心吧,我一定尽我最大努力帮你找混沌钟。” 烛照揉揉左言的脑袋:“我相信你,去上楼换衣服吧。” 左言点头,蹬蹬蹬地跑上楼,从荷包里挑出一身鹅黄色古装换上了,鞋子是配套的嫩绿色绣花鞋,配上她淡紫色的小荷包,显得整个人更活泼可爱了。 她喜欢古装,反正她是个鬼,穿成这样也不会有人看到。就是古代的发型她不会弄,就这么披着头发出去了。 烛照看到她散着头发下来,朝她招招手,让她坐在他前面,他拿出两根粉色的头绳,很快在左言头上扎了个双髻。 ☆、33 因为别墅区不方便打车,张亦和陶景行离开别墅的时候是开着烛照的车走的,她们和烛照约好了,明天早上由陶景行开着车来接他们。 车子行在下山的路上,张亦闭上眼疲惫地揉揉了眉心,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耗费了她太多心力。 陶景行开着车,眼睛的余光扫到张亦的动作,他眉头微蹙,关心的话立马就说了出来:“师妹,很累吗?我先送你回家,你好好休息一下。” 张亦把手放下,睁开眼睛,朝着陶景行微笑着说:“没事。先送我去店里吧,这几天我不在,一定堆了很多事,正好趁今天还有时间,一并处理了。” “师妹!”陶景行语气不赞同地开口:“你应该去休息。” 张亦呼出一口气,坐直身子,眼睛直直地看着陶景行,面上一片认真:“师兄,这是我的责任。” 陶景行对上张亦坚持的眼神,说不出来任何拒绝的话,他叹了口气:“我陪你一起吧。” 张亦重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语气随意道:“你不去休息一下?你的店又不在这里,根本没必要和我一起忙。” 陶景行嘴角一挑:“帮师妹你,我永远也不觉得累。” 张亦听到陶景行这么说,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对劲,她睁眼望向陶景行,他的面色如常,好像这话没什么不对,张亦只觉得是自己多想了,她抿唇一笑:“那就谢谢师兄了。” “和师兄我,你道什么谢,以后别说这话了。”说到后面,陶景行语气越发认真。 张亦“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她只是觉得陶景行是不想她太见外,毕竟两人一起长大,情分不同常人。 因为两人一直在陪着烛照,所以中午饭到现在还没吃。从别墅出来已经快一点了,车走到半道市区,陶景行下车买了两份饭拿到了车里,他继续开车,让张亦先吃。 张亦早就饿了,她也不和陶景行见外,打开自己的那份饭吃了起来,一份盒饭,简简单单的白米饭配了一荤一素两个菜,张亦拿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味道不错,师兄挑店的眼光挺好,张亦又舀了一勺,她咽了嘴里的饭,举着勺子问陶景行:“师兄,你要不要吃,挺好吃的。” 陶景行点头:“你喂我一口。”说完就张着嘴巴投喂。 张亦看看自己的勺子,又看看放在一边陶景行的饭,停了一下,用自己勺子舀了一勺饭塞进陶景行的嘴巴。 陶景行把饭津津有味地嚼了几下,咽进肚子里,笑着说:“味道的确不错。” 走到店里,张亦的饭刚好吃完,陶景行把车停好,拿着饭坐在椅子上吃,张亦坐在柜台里面,查看这几天梅嫣记在册子上的生意。 张亦翻了几页,眉头就皱了起来,她只有这一下午的时间,堆积了这么多事情,就算有陶景行的帮忙,也解决不完。 她揉揉了眉心,把册子放下,站起身来准备做事。这么多请求帮忙的,只能从近而做,能做多少算多少。 她让梅嫣把来店里请求她找脸的辫子姑娘叫出来。据梅嫣所说,这个辫子姑娘从她一走就来店里了,一直赖在这里,非得让张亦帮她找了脸,送她去投胎。 辫子姑娘一身民国时期少女旗袍装扮,两条又黑又亮的麻花辫垂在腰间,身姿袅娜地从休息室走出来。 不看她的脸,张亦只觉得是民国时期的大家小姐走了出来,可是一看她的脸,上面一片空白,没有五官,只是扁平的一块皮肤。 辫子姑娘出来,朝着张亦福了一礼,细声细语地道:“张大师,有劳了。” 张亦笑着一指身旁的椅子:“这位姑娘,坐。” “谢张大师。”辫子姑娘双手叠放在腿上,身子端正地坐在了椅子上。 张亦看向她:“听说你的愿望是找到自己的脸。” “是的。”辫子姑娘叹了口气:“我已经记不清我找了多少年了。” 张亦问:“那你还记得是怎么丢的吗?” “怎么丢的?怎么丢的……”辫子姑娘低下头,重复了几遍张亦的话,才抬起头来,冲着张亦迟疑地点了下头:“我记得我是被火车轧死的,死之前我有脸,死了后就没了。” 张亦又问:“那你还记得你是在哪个地方被火车轧死的吗?” “记得。”辫子姑娘的语气陡然低落了下来,如果不是她没有眼睛,估计眼泪已经出来了。她戚戚艾艾地道:“我和他说好了一起去北平,可是在火车站,他一把把我推到了正过来的火车下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呜……” 张亦被辫子姑娘哭得头疼,她时间那么紧张,结果她说了半天还没说到点上,张亦都快要对着她哭了,她无奈地开口:“别哭了,你究竟在哪个火车站被推到火车下面的。” 辫子姑娘抽抽噎噎地开口:“在H省江城火车站。” “江城?离这儿可不算近。不过正好,我明天正要去H省,你跟着一起,我顺道去江城火车站帮你找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