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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云写意是绝对不可能走丢的,真是居家旅行之必备,方便又无污染。 但是精神印记也有缺点,它维持的时间有限,只有三天,不过他只是想出来逛逛,肯定会在天黑之前回去的,所以三天的时间是非常充分的。 不知因为在人类世界待的太久了,还是因为处在空无一人风景优美的大自然中放松了心情,云写意犯了个非常大的错误——忽视了这美丽的大自然中潜在的危险。 “嘶~~” 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云写意马上向旁边闪去,但是他的动作还是迟了,一条碧绿的小青蛇已经咬在了他的脚裸上,云写意一个精神重压狠狠的砸了过去,小青蛇脆弱的精神马上被摧毁了。 该死,云写意皱着眉头扯下还维持着紧咬着他脚裸状态的青蛇尸体,然后迅速的扔掉,这动作简直比他刚才躲避蛇吻的时候还要迅速一点。 接下来就是那个无比经典的动作——从身上抽出一条纯白丝巾,然后拼命的擦手,等云写意大概觉得差不多了,他才有工夫去看一下自己被蛇咬伤的地方。 仔细查看了下那细小的伤口,是毒蛇,云写意很快根据脚裸上小孔得出结论。 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这毒不是太厉害,与他从小吃的各种霸道的药根本没有可比性,应该会被慢慢化解掉。 云写意从小就开始灌药,而且灌的药都极其珍贵难得,自然而然的对普通的药产生了免疫,导致现在影一想找到能对云写意产生效果的药都难上加难,不过这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好处就是普通的毒也奈何不了云写意,云写意甚至不用做任何治疗,那些毒素就会慢慢的被他的身体化解。 但是云写意现在最关心的却不是这个,被毒蛇药了等于毒液被注入身体里了;毒液等于蛇的口水加体液……恶,云写意连忙制止住了自己接下来的想法。 现在怎么办啦,当然不可能接着悠闲的看风景了,还是快点回去吧,尤其是一想到自己的脚裸那里经历了蛇吻,云写意就浑身不自在。 云写意现在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脚裸那块了,被蛇咬的地方也像是被打了麻药一般,完全僵硬着,等等,这不是错觉,而是真的麻痹了,该死的,这蛇的毒液不会还有麻醉功能吧,不,不对,他的头好象也有点晕了,居然是带了迷药,他说是不怕蛇毒,但那是因为蛇毒会被自己的身体慢慢化解啊,没说这种立时发作的迷药也能抵挡啊。 不能晕在这,如果晕迷时被又来一条蛇或者被什么野兽叼走了他可没地方哭,最起码也得找个干净点的地方晕。 这样想着云写意凭借着他强大的毅力和精神,支撑着找到了一条小路,云写意终于放松下来晕了过去,他晕过去前最后的意识是;虽然还是非常脏,但比晕倒在里面厚厚的已经腐烂的叶子上好,更别提那里面数不清的爬来爬去的虫子了。 …… 烈日炎炎,这条偏僻的小道随着正午的到来急速升温,远远看去仿佛成了一副抽象画。 哒哒哒哒……吱呀呀……哒哒哒哒……吱呀…… 一辆马车被马夫赶的飞快,老旧甚至有些破损的马车在颠簸不堪的小道上不时发出呻吟,让人担心这马车会不会随时散架。 “於~~停下,於~~” 马夫突然看到出现在道路上的一袭蓝衣,连忙拉住马停了下来,这马虽然看上去又丑又老,但其实神俊非常,非常训练有素的停了下来,如果是普通马根本不可能突然间在这么短的时间停下来。 马夫停下马车后马上从驾车的地方跳了下来,并没有急着上去看人怎么样了,而是先警戒的查看着四周和躺在地上的那人有什么异样,过了半天后终于确定四周没什么问题才开口说道:“爷,路上发现个人。” 马车上沉默了一会才传出一把充满磁性的冰凉男声:“去看看,小心些。” “是,谢爷的关心。”车夫答道,然后小心翼翼的缓缓靠近躺在路中央的人,从他全身紧绷的肌rou可以看出他已经把戒备提到了最高点,只要发现那人有一点不对劲他都能马上做出反应。 安全走到那躺在路上的人身边,车夫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警惕了,因为这个时候是那些杀手最可能发作的时候,这种把戏他不只遇到过一次。 警惕了一会后见那人还是没有反映,车夫又伸出脚踢了踢,见那人依然没有反应才低下身来,在确定那人是真的晕过去后才终于放下心来,对着马车上的人说道:“爷,是真的昏迷了。” “恩,走吧。”马车上一直没有露面的男人用好听的磁性声音吐出薄凉的话语。 “是,嘶……”车夫干脆的答是,但在这时却不经意间看到了那躺在路中的人一直被长发遮掩的脸,不禁倒吸一口气。 “怎么了,青窑?” “哦,爷,没什么,不过这人长的太美了,简直前所未见,非常可疑。”车夫,也就是青窑被马车中的人叫醒后马上回道,说到后来脸色已经有点凝重了,这个人太危险了。 “恩,美的前所未见,这我可真要见识一下了,不知道那些家伙这次又给我送了个什么礼物呢,呵呵……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啊。” 马车上的男子听了青窑的话后冷哼一声说道,然后就见车帘动了动,一直藏在马车上的人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不得不说那个爷真的是非常的英俊,狭长的眉目,眼睛是漂亮的凤丹眼,鼻梁挺直,形状优美的唇有些偏薄,这种唇按面相解读就是生性薄凉。 第101章 廉司 那位爷慢腾腾的跺着步子走到青窑身边,低下头后也倒吸了口气,不过这位爷的定力显然比青窑强多了,随即就回过神来。 当青窑抬头看向他的主子时不禁打了个冷战。太可怕了,他主子的这个笑容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每当爷露出这个笑的时候就意味着有人会很惨,那下场就是他也不敢多想。 廉司的嘴角往一边挑起,勾出一个邪邪的弧度;呵呵……你们这次的本钱下的可真够大的,这样的绝色都舍得拿出来,凭他的容貌怎么说地位也不低吧,既然你们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我不陪你们玩玩也太对不住了,看我这次不玩的你们血本无归…… “青窑。”廉司玩味的看着那倒在路中央的蓝衣男子苍白惹人怜爱的小脸。 “爷,什么吩咐?”青窑马上躬腰听候待令。 “把他也带上吧。”廉司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往马车走。 “那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