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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辰哆嗦一下,不过抬头挺胸说:“赢了。” 梅宝又说:“不是告诉你我最近时间很紧,你照看好自己吗?怎么搞的!” 夜辰撅嘴说:“我都说了是单亲家庭,他们还是要找你谈,我有什么办法,我是个小孩,他们不相信小孩,就信大人的。” 梅宝说,“你跟他们说了是单亲?” 夜辰就不安地摆弄手指。 梅宝叹气,换了副柔和的面孔对教务主任,语言也转换成流利地道的英文:“谢谢你对我家孩子的帮助,我一个女人自己带着孩子的难处请你理解。这孩子没有父亲,特别敏感,相信这次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在维护小小男子汉的尊严——虽然我也不赞同他的方式。我会好好和他谈,教育他,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教务主任对于这位母亲的善解人意的态度感到意外,但是十分受用。 梅宝也向那对黑母子道了歉,她说:“对不起,我们家人受过黑人的伤害,他爸爸就是在下夜班的路上被黑人劫匪杀害的,当时他身上只有三块钱。”她伸出三根手指比了比,眼睛竟微微湿润了,“为了三块钱,那个黑鬼杀了她。” 那黑女人不乐意了,大声嚷嚷,“嗨嗨!你说黑鬼……” 梅宝擦干眼角用手制止她,做出隐忍悲愤的样子说:“不过一切都过去了。我对孩子说我们要moveon。不过我请你们能理解他的心情,请您的孩子以后离他远点,免得受到伤害。这孩子一直在习武。” 从学校出来,梅宝大踏步走在前面,夜辰小短腿快步跟在她身后。 两人上了车,系上安全带,梅宝启动车,抱怨说:“你知道我有多忙吗?我明天再不交稿编辑会杀了我的!这个时候你给我搞出事端来!真是不可爱的小孩!” 夜辰一直撅着嘴,受够了气,突然爆发了,大声喊:“你才是不可爱的mama!女人什么的太罗嗦了!” 梅宝眯眼说:“你敢造反我就把你车上踹下去!你看我敢不敢!” 夜辰不敢和她抗衡了,就窝囊地缩成一团,红着眼圈说:“……我想寥叔了。” 梅宝就没吱声,黑着脸想:“我还想他呢!有什么办法……” 车外掠过北美街头风光,他乡是故乡。 回到家梅宝打电话叫了外卖当晚餐,然后一头扎进书房,对着电脑键盘噼里啪啦地敲打。 她现在靠写中文赚钱,题材主要是军旅、特种兵、侦探、悬疑,销量还不错。 第二天早上,她顶着黑眼圈晃出来,脸上带着点截稿后虚脱的欣慰什么的,到厨房给自己泡了杯咖啡,然后注意到昨天的外卖PIZZA全被吃光了。 难道是在长身体?还是说现在的小孩食量大?她想着边走向夜辰的卧室去叫他起床。 可是卧室里空空如也,那孩子不在。 难道自己去上学了?她想起昨天对他态度不好,略有点不放心,打电话去学校。 学校方面说他没去上学。 梅宝开始有点慌了,这种情况大概是——夜辰这臭小子离家出走了吧! 怎么办?要报警么?还是—— 她拿出电话,啪啪啪按了几个数字,那边接通,她开门见山地说:“你快回来,夜辰离家出走了……神马?!他去找你了?!他想干什么?!造反吗!……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总之你快点回来!” 两个小时后,廖忠平带着孩子回到家里,打开门,家里静悄悄的,梅宝躺在沙发上睡得昏天暗地。 夜辰抱着肩膀气呼呼地说:“我就说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关心我!我就不是她亲生的!” 廖忠平摸摸他的脑袋,说:“不要这么说她,她是关心你的,是因为知道你是安全的所以才不担心。我们不要打扰她休息,我送你去上学,你去车里等我一会。” 夜辰哼地一声向外走,关门前不放心地说:“不要太久哦!” 廖忠平笑着摇头,夜辰这孩子越大越精灵,和他亲生父亲就越像。 等孩子出去了,他走到沙发边,俯身把梅宝公主抱抱起来,送到二楼卧室的床上。刚放到床上想要离开,却被勾住了脖子,来了一个炙热的法式深吻。 直到两人咂嘴缠舌这个吻有恶化成一场XO之势,廖忠平才用很大的意志力把自己和身下人分开点距离,“你这样热情虽然好,不过我可有点难办——孩子在车里等着,我得送他去上学。” 梅宝有点失望,不再坚持亲热,却不肯乖乖松手放他走,仍旧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里隐隐担忧。 廖忠平没办法,知道不好好安抚是不行了,就说:“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梅宝才松开手臂,又恢复成了懒洋洋的模样,冷淡地说:“谁知道你的心回没回来。” 廖忠平去不急着走了,居高临下地欣赏她的别扭,笑说:“你不问问你的老朋友医生的婚礼进行的如何?” 梅宝说:“没什么问的,那个疯子也算是得偿所愿娶了心里的女神。” 廖忠平说:“你还生气呢?——这也是莲子的婚礼,我不去不好。” 梅宝就用被子把脸盖上,瓮声瓮气地说:“是啊,她结婚了,新郎不是你,所以你很难过是不是!” 廖忠平气得把她的脸从被窝里挖出来,狠狠亲了一大口说:“少跟我在这说些戳心窝子的话,等回来跟你算账!”然后就起身叮叮咣咣地下楼去了。 送完孩子回来,廖忠平一路上心急火燎,闯了红灯收了罚单,火速赶回家,梅宝果真已经沐浴更衣好整以暇地在床上等,俩人大战三百回合,互有胜负,直到彼此都累得不想动,餍足地依靠在一起。 临睡前廖忠平亲亲梅宝的头发,含混地说:“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天大地大除了你这里我没别的地方可以去。” 梅宝在他身边蹭蹭,蹭出一个舒服的位置,昏昏欲睡。 然而无意间的一瞥让她清醒了下,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赤身裸体走下去站到床边,扭头微笑说:“下雪了呢,和那年一样,今天真早。” 廖忠平看着梅宝,心想——她怎么能这么美? 被勾引着也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两人相拥站在温暖的室内,看外面纷纷扬扬的一场好雪。 梅宝靠在她男人的怀里,问:“据说人的一生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我是前者还是后者?” 廖忠平说:“……只有傻女人才问这种问题。” 梅宝就用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