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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质感,”又凑过去闻了闻她的颈间,“还有你身上的味道。”最后在她耳畔蜻蜓点水地亲了一口,“耍花招是没用的,要钱可以,但是你想跑是跑不掉的。” 梅宝听了这话,心沉下去又浮起来,上上下下地难受,曾几何时,她是如此希望能够听到这男人亲口说出类似这样的爱语,却在这时过境迁不合时宜的情况之下被强势宣示占有…… 廖忠平抬起她的下巴,叹息,“我要的不是你的心,就只有身体而已,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还纠结什么呢?” 梅宝勉强抬起眼睛,未及对视,对方就开始了第二个亲吻,这次温柔缠绵。 梅宝自暴自弃地顺从他的意思,闭上眼睛,唇舌交缠间,渐渐情动。 廖忠平的手也再次沿着她的腿向上滑去,已经探到腰际的内裤的蕾丝边。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廖忠平却突然悬崖勒马了。 梅宝昏头涨脑地睁开眼,发现刚刚还在无耻索求的男人居然大步地朝一边走去,十米开外的地方站着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路灯下一张路人脸,定定地看着这个方向不知多久。 廖忠平刚刚从眼角余光发现这个人的影子,心中一惊,就丢下唾手可得的猎物来看个究竟。 等走近了看,他更确定自己的判断。 显然对方也认出了他,“好久不见。”男人伸出手。 廖忠平皱眉,随即露出一个爽朗的笑,伸出拳头和对方的撞了下,“果真是你这个家伙!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男人说:“只是路过而已——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廖忠平说:“是打扰了。不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什么女人都不如你有魅力。” 他回头冲惊魂未定的梅宝挥挥手,简单说了声:“我再找你。”然后就和那路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梅宝虚脱地跌坐在地上,刚刚好险!……当然让她感到脱力的不仅仅是因为差点被发现秘密的惊险,最重要的是她再次验证了自己在廖忠平面前战斗力为零的残酷事实. “我就是拿他没办法……”她沮丧地蜷起身体,把脸埋在手臂里,“就只能这样任他玩弄捉弄……”爱恨交加刻骨铭心。 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廖忠平你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为什么要这样这折磨我? 手臂上突然有冰凉的液体的触觉,她开始还以为天开始下雨,然而马上就意识到原来竟然是——自己的眼泪流下来……她呆愣愣地看着陌生的眼泪。 她有多少年没有哭过了……上一次,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吗? 第32章 景彰从俱乐部里跑出来,跑进旁边的酒吧,不一会又跑出来,四处张望,终于在不远处的街边发现了无助地瘫坐在街头的梅宝。 他的心一下子紧起来,跑过去蹲下急切地说:“你没事吧?发生了什么?” 他在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时候才跑出来,本来就心力交瘁的梅宝已经失去了应付他的耐心。 她稍微振作下精神,扶墙站起元元来,冷淡地说:“没事了。” 景彰看她神情淡淡的,眼角却有点可疑的粉色,担心地说:“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哭了?” 梅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景队长,这么晚麻烦你是我强人所难,以后想必不会麻烦你了。” 景彰觉得自己似乎错失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连连道歉,解释说单位真有十万火急的大事,而且所有事情都凑到一起爆发——前面杜莎莎的案子还是收尾,那边就发生了一件惊天大劫案,银行门口多次发生恶性杀人抢劫事件,造成极严重的社会影响,一时间人心惶惶,上面这次的决心元元很大,三省的警力都被集结起来,层层布控抓人;这还没完,今天又有人报案说三个本地黑道流氓失踪了,派出所立案了家属还不满意,闹到刑警大队来,说人肯定是出事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逼着这边出警去找,闹了一天。 梅宝打断他的喋喋不休,说:“对不起景队长,本来我找你是有点事的。实话说是想让你假装我男朋友,打发另一个人的纠缠。” 景彰说:“这个忙我一定帮!他人在哪?我去警告他不要sao扰你!”元元梅宝说:“你觉得我当着他的面约男友,男友却迟迟不来,他还会把这关系当回事?” 景彰说:“……我下次一定不会再迟到了!”他心里说不出的懊恼,想着人家好容易给他个机会,却这样阴差阳错地白白给浪费了!可是这也确实不能元元怨他,难道要抗命不遵,丢下三千警力自己偷跑出来谈恋爱……爱情和事业真是一对矛盾体! 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梅宝冷笑了下,“不用了。我已经想开,不如就接受他的追求,没什么不好。” 在景彰错愕的功夫,梅宝已经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走了。 景彰路灯下孤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廖忠平和曹运清随便找了个路边大排档,叫了两个菜和两瓶二锅头开始叙旧。 曹运清说起来是七处出身,早年和廖忠平还有夜泊同期进的单位,只是十几年下来,人生际遇各有不同。 俩人喝了点白酒之后,曹运清青白的脸色也稍微有了点血色,气氛略略活络。 他抹了把下巴上的酒渍,“我不知道和你谈什么算是不触犯纪律了,很多规矩都忘了。” 廖忠平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如果我不方便答就不答。” 曹运清说:“夜泊那家伙咋样了?你还和他搭档出任务?” 廖忠平无语,吃了口花生米,默默喝酒。 曹运清说:“也对,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们俩的衔早上上去了,肯定都各自挑起一摊了。你和我不一样,我记得当时C处长就特别赏识你……对了,你当时不是和她侄女谈搞暧昧,后来有没有结果?” 廖忠平无言地摇摇头,喝酒。 曹运清拍拍他的肩膀,“你也不容元元易啊,多少事情都得烂在肚子里——要不咱不谈现在了,谈过去,过去咱们在一起多快活。”举杯邀酒,俩人碰元元了一杯。 廖忠平微笑,说:“是,我记得那年在缅甸丛林里执行任务,你脱光了去河里洗澡,我们丢下你开车先跑,你慌里慌张追上来趴到汽车盖上,后来开到路上遇到一个当地的姑娘,看到你就吓得误伤眼睛。” 曹运清想起来有这么回事,笑骂说:“你和夜泊做的好事!你们那时候总是一伙的捉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