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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他坟墓一眼也是好的。” 小二才道:“沧澜教在澜江谷。你出了我们客栈的门一直往东走便能看见。只是谷口有人守着,能不能进去就靠你自己了。” 傅还殷道了谢,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就往东走,不多时便看见两座相依的大山,再往前走就看见一个大石上刻着“沧澜教”三个大字,四周群山环绕,草木深邃,前面一条长长的石阶,崎岖蜿蜒,望不见顶。但门口并没有如小二说的有人守着。 傅还殷刚进去,一个人影就飞了出来站定在高高的石阶上,口中斥道:“什么人擅闯沧澜教?” 傅还殷顿住脚步,见是孟戚停在不远处的石阶上。 孟戚见是他不由地冷笑:“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见他。” “呵,早就埋下了。我们沧澜教说话算话,不会把棺材摆在大厅里就空口白牙地说骗人的话。” 傅还殷知道他指的是前事,也不计较:“我只是想看一看他。” “几个月都过去了,连尸体已腐烂了,你还想看什么?” “我想看看他安葬的地方。” “呸。”孟戚嫌弃,“你和他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我要让你去见他?” 傅还殷又往前走了几步:“……我只是想看看他。” “我若不准,你还要硬闯么?”孟戚拔高声音。 傅还殷刚刚张口又被孟戚抢白:“他活着的时候还不够辛苦么?你又想来打扰他清净,是安的什么心?” 傅还殷皱着眉,孟戚这话刚好说到他心里,他不想轻举妄动于是便拱手告辞:“既然如此,我便明日再来。” 第二日再去,孟戚还是拦住了他,他只能原路返回。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重新见到陆青简,只不过一日一日地去,又问起小二幽草涧在哪里,小二也说是在澜江谷里面。 傅还殷无法,随便吃了点东西,又拿出那块玉佩来看,看着看着便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恍惚中便觉得房门被打开,明亮的月光便透进来,洒了一地。接着就有人进来了,他费力想睁开眼来,却只是徒劳。 然后门又被关上,室内恢复昏暗。 他感觉到有人走到他的床前,只是看着他。 傅还殷模模糊糊地便觉得这人的气味很熟悉,那人似乎笑起来,然后俯下身子来轻轻地朝他脸上吹了口气,像捉弄他似的。 傅还殷只闻到一股草木香气,手却自动地抱住了人,无意识地喃喃道:“陆青简,陆青简。” 那人不说话。 傅还殷便把人搂着压在身下,只是看不清来人的相貌,一声一声地叫:“陆青简,陆青简,是你么?” 那人依旧没有回答,只是仰起头来亲了下他的的唇角。 傅还殷呼吸便乱了,紧紧地抱住人,生怕人一眨眼就不见了,又凑近他脖子深深嗅他气息,然后就开始吻他脖颈,再移至耳朵,舔他耳郭,含着又吐出,再吻至脸上,额头、鼻尖、脸颊、嘴唇,一遍一遍狠狠地舔舐。 那人不躲不闪,全由着摆弄。 傅还殷一手解开人衣服,又一一地急切地抚摸揉搓舔吻,那人已经全身酥软,一声一声地喘着粗气。 傅还殷跻身在他两腿之间,一只手沿着脊背就一直滑至臀尖,再深入,那人便难耐地扬起脖颈来,傅还殷又上去亲吻他,勾住他的唇齿,让人彻底放松了。 月光明亮,只能看见屋内床铺凌乱,那人将腿缠在傅还殷的腰上,傅还殷一边动作一边亲吻他。 一夜春梦无边。 第二日起来之后傅还殷便觉得神清气爽,困乏全解,连心情也好了许多,只是到了沧澜教门口,又不免委顿下来,孟戚依旧拦着他,疾言厉色地不让他进入。 傅还殷也只得再回客栈,一连几日皆是如此,只不过最近夜里越得安眠,清晨也起得晚了。 傅还殷虽奇怪,便以为是离陆青简近的缘故。 只是做了好几个春梦,让他几乎以为是真的,只是醒来之后又无迹可寻。 于是更加怅然。 一连过了一个月,连小二都佩服他每日必去沧澜的毅力,因问起他和陆教主的关系。 傅还殷沉默下来。 这一日,又是一晚销魂蚀骨的春梦。 突然傅还殷闻见了空气中一丝独特的味道,一个念头像闪电划过一般心中。 一连几天,傅还殷晚间都再也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那一日,深夜寂静,傅还殷感觉有人悄悄地打开了房门,月光又照进来,又消失,接着就往他床榻边上坐着,手指轻轻地抚过他的眉眼,跟梦中场景一模一样。 傅还殷趁人不备猛地一把抓住来人的手臂,往自己怀里一带:“我知道是你。” 那人先是不说话。 傅还殷把头埋在他的脖颈,深深地吸了口气,又斩钉截铁地道:“我知道是你。” 那人微微喘息:“你做梦呢。” 傅还殷把人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里,寻了人的嘴唇狠狠咬了上去。 估计是被咬狠了,那人丝丝地抽了口冷气,才咬着嘴唇安分地趴在他身上。 “不说话?”傅还殷道。 傅还殷有心折磨人,故意慢慢地把手伸进怀里人的衣服里,摸着手中莹润滑腻的肌肤又不禁心猿意马,只是撩拨出了火又停住往别处去了。 陆青简不满意咬着唇,只是小幅度地蹭傅还殷。 傅还殷笑着看他就是不肯动。 陆青简便自己在他身上跨坐了,利落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又给傅还殷解衣服,才慢慢地摸他的胸口,嘴唇似有若无地轻碰,又慢慢伸了舌头来舔,还一边斜眼看傅还殷,眼里一半是挑衅一半是勾引。 傅还殷赶紧把他一把提上来,狠狠地亲了上去。 陆青简得意地笑,傅还殷抓了他要害来揉,他又咬唇瞪着傅还殷,只是满眼的春情看得傅还殷更心动。 傅还殷:“说话。” 陆青简只是更紧地咬了唇。 傅还殷又狠下心来折腾他,硬是要逼得他难耐地哼出一声,不过又狠狠地咬了唇。 被折磨得狠了,便咬着牙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做梦。我既死了,你本该在千里之外,怎么会在这里,也没准是我在发鬼梦呢。” 傅还殷狠狠地咬他的脖子,又狠狠地撞他,完全不留余地,只是肆意纵情。 等他餍足,陆青简已经昏昏欲睡,傅还殷给他稍微清洗了下,就躺在他身侧,搂着他的腰问:“当日是怎么回事?” 陆青简懒懒地靠着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不用怀疑,那匕首倒是真的。只不过我心脏比别人不同,往左移了一寸,之前又吃了药,只是让呼吸变缓,让人几乎感觉不出来。” 傅还殷往他胸口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