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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三夫人,她不是那样的人。” “哼,没有哪个女人能逃过本世子这双眼睛,”梁横不屑的撇嘴,“芸儿你还小不懂这些,不知道有的人天生就是不安于室的,”说着下`流的舔了舔嘴唇,眼神肆无忌惮在洛长然身上打量,“不知道三夫人喜好哪种类型的,本世子或许可以帮……”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他眼眶蓦地放大,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嘴唇动了动,眼神逐渐涣散,头一歪没了生气。 梁芸菲尖叫了声,栽进马车里,洛长然软坐在地上。 梁横死了,陆陌寒杀了他。 这才是他真正想杀人的样子,没有丝毫犹豫,出手迅捷,直接扭断脖子,连句话的机会都不给。 ☆、第71章 城 洛长然晕晕乎乎,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双唇干涩,刚张了张嘴,便有一股清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她贪`婪的吸取那股甘甜,神智逐渐清明,睁开眼睛,就见逐月坐在塌边半扶着自己。 “姑娘你醒了,”她放下水杯,在她腰后垫了个软枕,让她靠的舒服些。 “寒哥呢?”洛长然环视了一圈屋子问她。 她垂下眼眸,避开她的视线,端起药碗道:“胡太医嘱咐让你醒来就将这药喝了,伤口好的快些。” 洛长然没有动,脑子里闪电般掠过昏睡前的片段,心中蓦地收紧,掀开被子要下来,逐月忙拦住她,无奈妥协,“姑娘别急,喝了药我便告诉你。” 话音刚落,药碗便被她拿了去,一口饮尽。 洛长然焦急不安的望着她,“寒哥到底去哪了?” 她眼眶有了湿意,吸了吸鼻子,“刑部大牢。” 洛长然张了张嘴,又要下来,“我去找大哥。” “姑娘,将军进宫了,”逐月拦着她不让她动。 “那我去找长公主。” “长公主也去了。” 洛长然瞬间没了精气,软靠在塌边,面上没有一丝血色,喃喃低语,“都进宫了,寒哥该怎么办……” “他们就是为了三公子的事进宫的,”逐月轻声抽泣,“清河王要让三公子抵命,眼下闹得正凶呢,刑部谁都不敢得罪,只能先将三公子关押着,让皇上来定夺。” 梁横都死了,这回是陆陌寒亲手所杀,根本都不用审,皇上肯定要给清河王府一个交代的,洛长然心里不好的预感盘旋壮大,坐立难安。 午时过后,陆明成才疲惫的回来,洛长然立即一瘸一拐的去找他,看到他的脸色时,心狠狠沉了下去。 陆明成连夜调查,本以为此次暗杀清河王府是怎么也逃脱不了的,谁知那温泉庄子早在一年前梁横便偷偷转手了他人,如今是隐秘的风月场所,只有极少数的世家公子哥儿知道,昨夜去那里寻欢的全是皇亲显贵,众口一词,没有遇到刺杀之事,只见冠军侯陆明成忽然带人闯入,不知何故。至于梁横,更是无人得见,梁芸菲声称和哥哥去听戏,回来的路上碰见陆陌寒,哥哥连碰都没碰他一下便丢了性命。 那温泉庄子如今的主人正是富商刘倌,对于洛长宁指控的暗杀之事他矢口否认,屋里的羽箭、暗器还有困住齐进的铁笼,他一概不知,说那间屋子是留给自己的,没有外人进去过,他昨夜在自家府里一觉睡到天亮,根本不知那些东西从何而来。 从毁坏洛长然名声,到如今明目张胆的刺杀,刘倌始终处于状况之外,明显被清河王府当了垫背,尽管他满口喊冤,然而绑架侯府姑娘,意图杀害国公府世子和陆家三公子的罪名他是背定了,根本无法洗脱,今日一早便被刑部定罪,家业散尽,充军岭南。 李氏再也不闹腾了,乖乖收拾东西回了娘家,府尹因为这事大病不起,今日连早朝都没上,听说要辞官。 所有罪名都被刘倌一人背了,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陆明成倒是想真相大白,不让他背这黑锅,可这么短时间根本无从入手,不管是死士还是武器,清河王府没有留下一点把柄,梁横和梁芸菲又有不在场证据,昨日去戏院听戏的人也作证,很多都见过他们,就坐在最显眼的位置。 洛长然搞不懂,明明在温泉庄子时还听到梁横的声音,他怎么做到同一时间出现在戏院的?眼下没有证据证明他暗杀,陆陌寒的处境便岌岌可危,从陆明成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很难顺利解决。 长公主去跟皇上求情了,洛长然心里七上八下,失魂落魄的回到小院,什么都吃不进去,天快黑的时候,洛长宁和齐进来了,两人一前一后,像是吵架了,都冷着张脸。 洛长然现在可没心情关心他们,扫了眼没有说话,洛长宁低着头走到她跟前,泪水流的不停,“四姐,你打我吧,如果不是我冲动的去找梁芸菲,也不会惹出这么多事来,你打死我吧,大哥说得对,我就是个祸害,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姐夫,你杀了我吧……” 边说边朝自己脸上扇打,齐进忙拉住她的手。 洛长然喉咙酸涩,“你也是想为我出气……不过阿宁,以后真的不能再这般鲁莽了。” 她放声大哭起来,不断点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其实……也不能全怪你,”洛长然看着心疼,忍不住安慰她,声音哀恸,“人是寒哥杀得,与你何干。” “可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们也不会碰见梁横,”洛长宁吸了吸鼻涕,抽抽搭搭道:“四姐,现在怎么办啊,姐夫会死吗?” 齐进捅了下她,她自知失言,咬了咬唇,“将军也没办法吗?他那么厉害,一定能救出姐夫的对不对?” 洛长然面容一白,茫然摇头,声音带了泪意,“我不知道。” “四姐,”洛长宁伸手抱住她,“别怕,我们这么多人,不会眼睁睁看着姐夫丧命的。” 齐进也道:“还未结案就有转圜的余地,表嫂别担心,父亲也会尽力相帮的。” 洛长然随意点了点头,想起件重要事,忙问阿宁,“你被抓时有没有见梁横或者梁芸菲?” 她眼里涌上愧意,“我本来要去清河王府附近守株待兔的,路上碰见王府的马车,便追出了城,可是到城外马车便销声匿迹了,我正四处寻找,口鼻被人用迷药捂住,等醒来已经到了那温泉庄子,听见那些黑衣人暗中说话,才知他们设陷阱要对付你们。” 洛长然狐疑,“你怎么知道马车里坐的是梁芸菲?” “他们经过我身边时丫鬟撩开帘子给梁芸菲指外面的糖人,我便看到了。” 果然是故意引阿宁出城,可是如果齐进不告诉阿宁自己险些被杀之事,她也不会去算账,梁芸菲怎么算的那么准,知道她那个时候会去找自己? 洛长然看向齐进,等着他的解释,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