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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同伙反应过来,陆白声一脚踹开剩下的那个醉鬼,拉起底下的黑发男人就拨开人群跑了出来,出了酒吧没敢停下,直接拦了个的士开出两条街才松了口气。 他把人带回了家。 年轻男人已经晕了过去,面色有些潮红,显然是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 不得不说,这男人是个极品。即使现在躺在沙发上毫无意识,但那张脸依旧很符合陆白声的胃口,再看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被撕开的衬衫下,腹肌的轮廓和形状很是好看。 深色的领带与略显苍白的皮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陆白声的视线滑过对方的大腿,舔了舔唇。 真美味。他想。 他走到浴室里,放了半缸冷水,然后出来抱起男人,重新走进去,将对方扔进浴缸,哗啦一声,溢出的水花沾湿了对方的衣服,布料紧紧贴在身上。 陆白声站在一旁抱臂观赏了一会儿。 眼看对方已经冷的只打哆嗦,他才拿了浴巾,几把将对方残破的衣服扒了,用浴巾一裹,把人抱到了床上。自己洗漱了一番后,他躺在了床的另一边,缓缓阖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旁边已经没有了人。 陆白声愣了愣,然后起床该干嘛干嘛。 直到半年后,他在一家医院,重新遇见了对方,虽然戴着口罩,但陆白声还是依旧认出来那张脸,身上穿着严肃的白大褂。 声音和他的表情一样没有什么温度,和一群同样穿着白大褂的专家医师们站在一起。 他有些忍不住,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你是医生?” 对方转过脸,看了眼他后眉头一皱,声音里全然是陌生与厌恶。 “抱歉,你是哪位?” “你好,哪位?” 手机里传出一个清冷的声音,陆白声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拨通了电话,而且对方居然也恰好没再忙着做研究反而接起了电话。 他有些沉默地看了会儿手里的屏幕。 然后把它放到了耳边:“是我,林呈。” 对方沉默了几秒,声音里没什么起伏:“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 陆白声喝了口酒:“你什么时候能过来一趟,我把东西都收拾好了。” “哦。”林呈说,“都扔了吧。” 陆白声说:“知道了。” 林呈似乎听出了什么:“你喝酒了?” “嗯,一点点。”陆白声摇了摇手里的酒瓶,里面只剩下不到一口。 “我不建议你喝酒,包括抽烟和不间断的零食。”林呈的话让陆白声恍惚中以为对方是在关心自己,然而下一句却又把他打回原形——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的劝告,听不听由你。” “等等,我……”他看了眼已然被挂断的电话,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地扯了扯嘴角,手里的酒瓶“哐当”跌落在栏杆上,又被弹了下掉在地上。 沈度在一旁看着他,有些不忍:“陆哥,下来吧。” 陆白声摇摇头,身子晃了晃,沈度心里一跳,急忙伸手去拉他,谁知对方居然稳住了,一把打开了他的手,嘴里嘟囔了句:“去、他的。” “什么?”沈度没听清。 “我说,”陆白声抬起头扯了下嘴角,望着远处道,“去他的林呈!!”吼完就见他闭上了眼,身子晃了下,就要向后倒下。 “陆哥! ” 沈度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才接住他,一手垫在他脑后轻轻把人给放倒在地上,抹了把冷汗,这才发现陆白声竟然闭着眼睡着了。 他:“……” 把人弄到客房,把鞋子一脱盖好被子,沈度叹了口气后,转身走出去关上了门。 . 陆白声醒来时还有些懵。 他坐起来看了圈房间里的摆设,开始拼命回想昨天闭上眼前的记忆。 几分钟后。 他黑着一张脸下了床,穿好鞋拉开门走了出去,沈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剧本,只有薄薄的几页,这是这次朱恩新专辑的mv剧本。 只需要拍摄三个不同的场景就行。 的开机时间还没定下,他至少有近两个月的时间做准备。 之前与韦斯特也商量过,mv的拍摄并不会花费他太多的时间,对方希望他尽快安排好时间赶过去拍摄。 此时他看的就是mv的剧本。 其实在的剧本里,有三个男主,分别讲述了作为不死人的女主,在不同时期与三个人相爱的故事。 沈度要演的就是在女主的少女时期这一阶段,也是第一个故事,贵族小姐与来自于神秘的东方国家的巫师相恋又相离,女主身上不死的秘密就是巫师的手笔。 据韦斯特说,这次朱恩的团队花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准备这次的拍摄,力求拍出像电影镜头一般唯美精致的镜头,光是道具前前后后都准备快半年的时间。 沈度作为唯一一个非本国演员,而且戏份在三个男主角里是最重的,必定会为他的知名度范围扩大不少。 他察觉到身后陆白声的视线,转过身来问道:“头还疼不疼?” 作者有话要说: 陆白声没被上过……后面会慢慢解释的。 mv拍摄过程这个不知道还写不写,后面直接写最后呈现给观众的效果也是可以的……呃,你们有没有什么建议? 第60章 “头还疼不疼?” 闻言,陆白声犹豫了下后点点头。 沈度起身去了厨房,出来时手里端着一碗粥:“先喝点粥吧,不然胃里不舒服。” 陆白声嗓子有点不舒服:“谢谢。” 说完就拿着勺子一口口地往嘴里送着,吃了大半碗的时候,他抬眼瞥了眼旁边正在专注于剧本的沈度,手里的勺子在碗里转了转,“昨天的事……” 沈度的视线从纸张上移向陆白声的脸。 “我是说,”陆白声垂眸看着碗里晶莹的米粒,“你想不想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沈度坐直了身体,“和你的那个男朋友有关?”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起身倒了杯水放在陆白声面前,“你说吧,我听。” 陆白声扯出一个讥讽的笑来:“啊,也能这么说,确实和那个人有点关系。” “我从十二岁到成年的这几年里,大多数时侯都是在国外度过。 我妈和我爸早就离婚了,她把我带到了美国,就和一个画家闪婚,并且生下了一个儿子,他们把孩子丢给保姆,然后一起去环游世界。” “最可悲的是,”陆白声丢开手里的勺子,“我爸一直都忘不了她。” “……我妈和那个画家过了五年的浪漫生活,后来他们离婚了,非常平静,我妈说她要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