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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身手。 也罢。都过去那么久了。 五年了啊。很多事情早就变了,又怎么能期望他还是从前的模样? 他甚至,连自己都忘记了…… “在想什么?” 低沉的声音如同春雷乍起,带着冷意和不豫。 将她不断变换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收入眼底,那种怅然和哀伤,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令他……很不愉快。 他看不懂她。 聆微回过神来,对上他近在咫尺的俊美侧脸,炽热的气息让她的耳根热度一路上升。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你起来!” 肩膀上的扣着的手指松动了一点,她立刻奋力挣动,想坐起来。 上方温热的躯体忽地顿了一下,随即耳边再次响起那两个字:“别动!” 和第一次如同調情般的轻喃不同,男人的语气利落强硬,带着一丝压抑。 聆微有点诧异的抬头,对上一双暗潮汹涌的眸子。 于此同时,她发觉男人禁锢她的力道如同钢铁,丝毫撼动不了。 晏明深此刻的视线里,充斥着她微微张阖的唇瓣,莹润可欺,浸着水汽,让他想起昨夜那个带着甜味的吻,滋味甚是美好。 上方的阴影逐渐压近,她还未来得及开口,唇齿间已经全部都是男人炽烈的气息。 第42章 “严刑”逼供 聆微的眼眸瞬间微微瞠大,思路有片刻的停滞。 他在……吻她? 这似乎是他们婚后……第一个吻。 即便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他也从来没有吻过她。 男人身上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裹着淡淡的烟草味,将她团团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 趁着她怔愣的空儿,晏明深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加深了这个吻,强势而纏綿,直到她憋红了脸透不过气来,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唇瓣分离,晏明深凝视着她神情空白、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不悦地抿唇。 看来她对昨晚的事是完全断片儿了,一个吻也傻成这样。 砰,砰砰,砰砰砰…… 心脏失了速的跳动,睫毛颤抖,她一时还未接受这突如起来的曖昧气氛,下一刻男人动作更是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晏明深的手指微动,径直扯开了她的睡衣。 “你做什么!”她略显苍白的脸颊上爬满了红晕,慌乱中用力地挣脱她,想把衣服拢起来。 晏明深完全没有理会她毫无威胁力的抗拒,执意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凌乱的衣衫内,她蜜色的肌肤泛出诱人的光泽,然而那一道道交错的疤痕却将这份美好无暇给硬生生的破坏了。 “杜聆微,”他将伤痕收入眼底,沉声问道:“你身上这些伤,是不是也是因为你说的那些个训练项目?” 她一怔,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咬了咬唇,她侧过头,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让他眼底的温度降低,出口的话也渐冷:“不说?” 她抿唇,淡淡的回应了一句:“这是杜家的事情,不用你管。” 周身的气压立刻降了下来。 杜家的事情? 晏明深冷哼一声:“看来你还是没有嫁入晏氏的自觉。”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沿着她身上的疤痕缓缓移动,经过的地方扫起一片火烫,将她的皮肤激出一阵阵战栗。 聆微浑身一颤,对上他的视线,将他眼底的压迫看得分明。 她紧紧咬住唇瓣,胸前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这么倔?” 伴着一声冷笑,他俯身,用唇代替手指,直接触碰到她微凉的肌肤上。 濡湿的触感带着旖旎,她忍了几秒,在他顺着疤痕张口舔舐时,再也没忍住,脱口而出一声低吟:“嗯……” 听在耳里格外诱人,她简直不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赶紧咬唇将剩余的低喘压住。 “真好听。” 他低沉地声音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如同一把低音大提琴。 聆微听到他戏谑的调笑,更是羞耻,贝齿用力,磕出了一个浅浅的血印。 “真的不说,嗯?” 尾音上扬,挑逗中带了一丝明显的压迫力。 下一刻,聆微身上一沉,与火热的身躯紧紧相贴,惊得她不由向后逃去。 晏明深眼神深邃,一把将她拽住,不容抗拒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聆微真的慌了,他强大的压迫力,让她骤然想起那一晚他酒醉后的情事,他的狠厉残酷,将一场纏綿变得惨烈而疼痛。 “不要!” 她的声音猛地变尖,挣扎着起身,还没坐起来半个身子,手下瓷砖湿滑,她一个没撑住就往旁边浴缸的拐角撞去。 晏明深眉头一皱,眼疾手快地立刻将她倾倒的身体揽入怀里。 “发什么疯!” 口中不耐的斥责,他感受到怀中的身躯惊颤,不由眼神放缓,收起周身的压迫,将怀里的人儿抱了起来。 瓷砖太凉,待太久估计会加重病情。 以为他要去卧房修理她,聆微紧紧抓住他的袖口,启唇:“我告诉你。” 晏明深迈出的脚步顿了一下,低头看她,唇角扬起浅淡的弧度:“早说不就没事了。” 抱着她走到客厅,将她放到沙发上,他转身找了条毯子将她包裹起来。 聆微一直戒备的盯着他,而他仅仅去厨房倒了一杯热茶,在她身边坐下来,姿态随意的将水递给她:“说吧。” 他恢复了一贯的冷淡高傲,等着她的“招供”。 看他没有继续玩弄自己的的意思,聆微放松了些,拿过他手里的茶,逐渐平静下来。 “你猜的没错,”她开了口:“确实是训练留下的伤。” 晏明深眼神一凛:“什么样的训练?” 她平静的叙述着:“格斗,防身术。偶尔会有商道,经营。也就是这些。” “还有喝酒?” 他的语气听起来不太高兴,聆微淡淡的解释了句:“我过敏,后来没练了。” 这些项目听起来都很正常,倒像是杜庭江把她这个养女当作继承人尽心培养。 但是他从来没有听杜瑾瑶说起过。 瑾瑶从小修习钢琴,性子温婉,根本不懂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更不要说练格斗拼酒量这种听起来就很不像话的事情。 而且,如果仅仅是正常的训练,怎么可能在身上留下那么多疤痕? 不动声色的将疑心收起,他蓦地想起来,他因为她一身狼狈而大发雷霆的那个晚上,她失血过多陷入昏迷…… “你上次肩膀受伤,又是怎么回事?” 聆微轻抬了一下眼皮:“在陌巷处理事情,起了点争执。” 晏明深眉头一挑,眼光锐利:“和谁?” 聆微没直接回答,避重就轻:“平常客户。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