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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呵气声儿。 男的屈着腿,女的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吸吮。画面里赤红色的烛龙节节胀大,歪歪躺躺看电影的一圈儿人那裤裆里蛰伏的家伙也都快要受不了了。 有人哼道:“这个最爽,谁试过啊?” 一群人干笑。爽过的人那笑声儿里透着风发的得意豪迈的雄风,没尝过滋味儿的人笑得干涩酸楚,泪眼望苍天地呐喊“我也要——” 曹亮瞟一眼华子:“华哥,好事儿别掖着藏着,赶紧给我们讲讲,到底有多爽啊?” 华子眉梢眼角透出十里春风:“特别爽,以后你就知道了,美不死你的!” “啧——哎呦喂……”羡慕嫉妒恨的各种不和谐杂音。 大伙都知道华子找了个远郊县来城里打工的妞儿。一开始同事们都撇嘴,华子你这么挑剔的人,咋找个农村的啊多土啊!华子说,你们懂个屁啊,好处能让你们瞧见么! 村妞儿人土气一些,但是脾气好,干活儿利索,又知冷知热,比城里的小姑娘好伺候多了。后来经不住大伙连番逼供拷问,有一回看小黄片儿的时候,华子漏了底,那姑娘在床上特贤惠,特知道疼男人,可放得开了,什么都肯做,让爷们儿那感觉就跟当皇帝似的! 看到激动处,电脑小画面里的男人高高掀起靓妞儿的大腿,插了进去。男人的腰胯臀部奋力挺动,女人抽筋似的叫唤。 “我cao……”屋里有人低低哼了一声。 大家都知道这句是啥意思。没人吭声,一屋子寂静,各自爽绝。 男人越插越狂暴,汗湿赤裸的身体猛烈撞击,发出噼噼啪啪的水声。程宇听得恍惚心悸,眼前人影晃动,那声音特熟悉…… 田磊歪唧唧地靠在程宇旁边儿,一只手还搂着程宇的肩膀。 程宇顿时更别扭了,躲闪:“磊子你别捏着我……” 田磊莫名地眨眼:“我没,没捏你啊,怎么啦?” 眼前发狠的那男人,黑色硬发里热汗横流,汗水顺着背肌流到臀间,肤色泛出润泽的铜光。程宇觉得自个儿撒癔症了,瞧见这裸男,脑子里就不停地想起罗战那混球! 罗战的头发也是这么短,这么硬朗。 罗战的肩膀也挺宽,脊背上肌rou错致。 罗战的皮肤色泽也是偏深的铜色,晒得很健康,带几分野味儿,像东南亚热带原始丛林里钻出来的。 罗战做饭、唱歌、跳舞、喝酒,热汗奔流的时候,就是这般狂放还时不时发浪的臭德性…… 电脑里那俩人换了个姿势,女人跪伏成放荡的姿势,男人从后方干了一会儿,拔出家伙事儿,突然像强暴一般,按住胯骨,用力地楔入那个十分精致窄小的入口,粗壮的一根阳物慢慢地没入那女的臀瓣! 女的痛苦地挣扎,大声呻吟,求饶,然后慢慢地,一轮一轮地,被干得浪叫……当然,都是在做戏。 “这也太猛了吧……” “亮亮,你从哪儿搞来的……靠,人才……有俩男的搞的么?” “别在这儿恶心了,老子坚决不看男的互相搞的!” 屋里有人耐不住不断地干咳,有人已经快受不了了,两条腿拼命夹着。 程宇靠墙坐在钢丝床上,咬紧牙关,一条腿屈起来遮掩着,他就是那个快不行了的!而他不行了不是因为看女人,而是那个汗水淋漓喘息不停疯狂挺动的男人,那身形那动静儿,简直太像某个月黑风高酒后混乱的一晚记忆中的罗战! 裤裆里鼓囊囊的一团,都顶起来了,遮掩不住,程宇趁人不备,噌得蹿下床,一声不吭跑出去了。 不知道谁“嗯”了一声。 一屋子同事像活见了鬼,视线追逐程宇狼狈跑走的背影,顿时炸窝了。 “程宇今儿竟然没打瞌睡,不会吧?!” “咱们青涩稚嫩的小程程终于开窍了?” “哎呦喂,跑厕所去了,咱赶紧去厕所堵着去,看这小子在里边儿干啥好事儿!” 曹亮和潘阳这俩最没良心的家伙,尾随着去了,果然厕所门被反锁。 “喂,程宇,开门喽,哥们儿要上厕所!”潘阳叫唤。 “叫什么?等着!”程宇隔着门没好气地低吼,声音粗粗的。 “小宇宇开门啦,上多久啦?小宇宇——”曹亮故意的,乐得阴阳怪气儿。 副所长从办公室探出头来:“干什么呢你们?” 副所长指着那俩不省油的家伙:“又是你们俩,闹吧你们就!上个厕所还扎堆儿起哄!” 潘阳和曹亮抱头哧溜钻回屋了。 程宇闭上眼,后脑用力抵着门,极力回复喘息,心跳如雷,身体胀痛。 黑暗中挥之不去罗战的影子。身下那只手蓦然像不再是自己的手,而是罗战那只手紧紧握住了他,纠缠着挑逗抚慰。 罗战的拇指和中指因为常年在厨房里耍菜刀,有两个茧,指腹粗糙,手法近乎暴力……程宇眉头紧蹙,咬着嘴唇,幻想着,用着力,撸到自己都疼了,手指酸痛,大腿转筋。他脑子里被一道白茫茫的亮光劈开意识,眼前一片纷乱的雪花席卷呼啸,奋然撕扯开最后一道负隅顽抗的神经防线…… 欲望在指尖爆发的刹那,程宇喉头滚过罗战的名字,拼命压抑着不让自己叫出声,全身都难受得发抖。 射出来很多,热热滑滑的。 以前能维持一年消耗的生理内存,现在尼玛一个月就全耗光了…… 程宇那时候特别难堪,心底却又隐隐徘徊着一丝奇妙的渴望,无可言说,又无法摆脱,仿佛掉进了一个蜂蜜做成的黏腻又甜美的漩涡,越陷越深,距离岸上自己原先的那条影子,越来越远…… 他一直自认为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警校各类专业技术课心理学课格斗训练课野外生存课,他的指标都是优异。这个职业需要他性格冷峻,观察敏锐,目标精准,思路活跃,并且能够从容地控制脾气欲望,游刃有余,收放自如。 可是沦陷竟然如此轻易,堕落不论道行深浅。一向走路横平竖直循规蹈矩的人儿,一栽跟头就栽了一个最狠的。罗战那个王八蛋就这么横冲直撞地占据了尘封的心房,摧枯拉朽般的摧毁夷平了他这么多年固守的人生轨迹。自从跟相亲对象彻底分手,从最后一道心理障碍中挣脱,仿佛一夜之间,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38、兔宝抓捕 冬至过后就是元旦,平安大街张灯结彩,后海湖畔的冬夜火树银花,家家饭铺和酒吧都挑起大红的灯笼。 罗战虽然已经从大杂院儿搬走,却还惦记着走回头路,时不时路过瞧一眼程大妈。他是真稀罕这老太太,心里感恩流涕地特希望程大妈有一天成为自己的丈母娘,可惜您儿子看不上咱这一号儿。 他在电话里答应程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