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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追了上来,拉住我的手腕,对着身后的兰昕说:“昕儿,跟上。” 因为兰昕在车上,我整个人都有些不舒服,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扭动不停。 “衣服拉上来一些。”陆向远突兀地说道。 “陆向远,你可得要认真开车,我可不想因为你的想入非非买单。” 我说着,但是并没有按照陆向远说的做。 到了红灯的时候,陆向远直接伸手过来,提了提我胸前的衣服。 我脱掉了高跟鞋,脚趾母在陆向远的脚踝上蹭。 最后陆向远憋着一股气看过来:“看来大哥的药果然好,这么短的时间你就不痛了,要不要我在这里疼你。” “你敢?”我挑衅道。 话刚说完,陆向远的手就已经从我的衣服下摆伸了进来。 我连忙讨饶:“绿灯了,绿灯了,开车……” 陆向远这才放过我。 “昕儿,我等下把你放在路口,你走几步就可以到家了。” “哥,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你跟她要在外面过夜?” 我作为当事人还是有必要解释解释:“不不不,我可是有家室的,你可不能玷污我的清白。我要回家,至于他为什么彻夜不归我就不知道了。” 一会儿的时间陆向远就在路口停车了,兰昕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车。 陆向远将我载到洛家门口,我以为他要回自己不远处的房子,却没有想到他会跟着我进了洛家,然后径直走到如愿的房间。 我怒气匆匆地跟着他身后进去,发现他正温柔地抱着如愿,如愿咬着手指,口水顺着手指流下来,在他的胸前留下一片湿润的印记。 “小如愿,不吃手手了,来看着我,叫爸爸,爸爸。”陆向远循循善诱地说着。 小如愿睁大了眼睛,黑亮亮的一片,小嘴嗫嚅:“巴巴,巴巴……” 跟洛于谦生活的这段日子,他也曾试图在如愿还不懂事儿的时候让她意识里存在他的父亲角色,也曾诱导她叫他爸爸,但是如愿通常都很有原则的用哭声吓退了他的邪恶念头。 陆向远回头看见我的身影,脸上的笑意越发绽开,得意道:“阿浔,看见没,血浓于水呢。” 我胸口里涌进一片温暖潮湿的水,推挤着发酸的心脏,好像要从眼角溢出来一般。 “阿浔……” 听见陆向远担忧地呼唤声,我反应过来,本能地从床尾捡来一个枕头扔向他:“谁他妈让你误人子女的。” 陆向远身手矫捷地转过身去,木枕头摔在他背上,传来一声厚重的“咚”声。 他龇牙咧嘴地看着我:“凉沐浔,刚刚要是如愿受了伤,我非掐死你。” 我抓起枕头的时候根本没有过脑子,就是发自内心不想让陆向远得意。 我也凶巴巴地吼:“你刚刚要是躲慢了一点,伤到如愿,我乱刀砍死你。” 如愿大概大概是没有看到过这么生机勃勃的我,也没有看到过这么人仰马翻的嘴炮了,根本不知道我差点就伤到了她,憨憨地看着我笑得极其欢快,咯咯咯咯的笑声也融化了陆向远僵硬的面部表情和面部轮廓。 等到怒气降下去之后,我才诚恳地说道:“如愿是因为不懂事才会被你的美色收买,我在你身上栽过跟头,所以我是不会再上你的当,你这招围魏救赵省省吧。” “阿浔,我也在一个人的身上栽过跟头,我知道栽过跟头的人没那么容易爬起来,而我也不想爬起来。”陆向远说完就直叹气。 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是呀,你栽在念念的身上栽得多深呀,我费尽力气都拔不起来。” 陆向远冷着脸:“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管你说的是谁,我现在困了,你既然把如愿叫醒了,你就负责让她睡觉。” “你的意思是……” “再多问一句,我就反悔了。” 我走到门口就遇到了急急忙忙赶来的洛于谦。 “你被鬼撵呀。” “我这不是怕你们打起来,伤到如愿这个小无辜了吗?” “她这个小无辜倒是差点被亲娘伤到了。”其实扔完枕头我就腿软,不管是如愿还是陆向远,我不想他们任何一个人受伤。 “你们真的打起来了,陆向远残了没,要不要上点药。”洛于谦伸长脖子往房间里面看。 “岂止残了,上药怎么行,叫120吧。” 我说罢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床上躺了半天之后还是没有睡意。 陆向远就在我旁边的一墙之隔,我怎么能安然睡去。 又想到了我的那一枕头,那是矫正的枕头,硬得要命,陆向远的背上一定留下青紫。 我越想越是心里堵得慌,从床上爬起来喝了两口放凉的水,还是不能浇灭心头的那股烦躁,索性穿上拖鞋,拿着衣柜最底层的医药箱径直往陆向远的房间走去。 我走到门口,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这么晚了陆向远也还没有睡,难道是那一枕头真的伤到哪里了。 我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头,怎么就越来越暴燥了呢。 我转动门把手,手刚碰上门就向后退去。 门没关。 我推开门,看见陆向远站在窗口接电话。 “好的,别担心,我没事儿。” “你早点睡。” “听说今天要下雨,把自己的窗子关好,要不该感冒了。” “好的,再见。” 我知道电话那头是兰昕无疑,我因为他这么晚还在跟她打电话而心生醋意,但是因为他最后的告别是再见,而不是晚安而心生喜悦。 陆向远挂了电话之后,便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而我却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内心经历了欢腾和低落的起伏转折。 “你平时也睡这么晚?”陆向远皱着眉头问,眼神里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和些许包裹着蜜糖的苛责意味。 “你平时也每晚都跟兰昕打电话吗?”我问得云淡风轻。 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内心是怎样的风起云涌,我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捏起了拳头,只要他敢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我肯定要让他伤上加伤。 “她给我打的,问问我不回家在什么地方,跟什么人在一起。” 陆向远的声音跟窗外的月色一样朦胧魅惑:“这些年在深夜我只会给一个人打电话,虽然她一次都没有接,但是只要能听到熟悉的铃声,知道她还生活在这个世界里,我就对这个世界充满向往。” 陆向远说的是我以前的电话,我寄给了国外的一个友人,让她别忘了给手机充电,但是不管是谁的电话都不能接。 我实话实说:“那个电话没有在我的手上。” 陆向远很平淡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