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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她这通身的气场,只怕比宫中的娘娘,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嘉婉见她身影消失在拐角,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轻叹道。 “能把偌大的金谷园打理得井井有条,应付起那些显贵来游刃有余,确实不是平常人可比。”苏氏也叹。 一行人皆没了左顾右盼的闲情,安静地跟着苏氏兄妹,往他们住的偏殿而去。 何嘉婉止不住好奇地拉过苏巧,小声问她:“方才见瑾怡提到佛像,见苏jiejie神色不对,苏jiejie可是知道这佛像藏了什么秘密?” 苏巧对何嘉婉颇有好感,见婢女都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她又实在好奇,便轻声与她说:“我倒也不知具体,只晓得,这金谷园的主人,必定不是个信佛之人。” “jiejie何出此言?”何嘉婉有些诧异。 苏巧往四周顾望了一下,才凑到何嘉婉的耳边,悄声说:“我们兄妹在此小住,听到的皆是他暴戾恣睢,喜怒无常的传言……就在前日,我们还亲眼看到一个婢女被活生生溺死在莲池里。” 何嘉婉震惊地啊了一声,苏巧忙捂住她的嘴,小声说:“这般草菅人命之人,又岂会信佛。” 第017章 怠慢 何嘉婉点点头,心中的讶异久久不能平复。 外界都传这位杜姓的富商人善心慈,随随便便拿出几万两银子救济百姓,是江南一带受尽百姓敬仰的大善人……这会儿苏巧却道他残忍暴戾,不把婢女性命放在心上,她哪能不惊讶。 苏巧看出她有些被吓到,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我是觉着meimei与我投缘,才会与你说这些,吓到了meimei,却是我的不是了。总归杜公子待客还是十分友善的,我们兄妹自来了此处,衣食住行皆有下人替我们细心打点,不曾有过半分疏漏,倒是过得比家里都自在。meimei只要记得,金谷园的这位主子不简单,往后在园内撞见多留点心便好。” 何嘉婉自幼跟着祖父读书,早把女训女戒,三从四德烂熟于心,自问不会在人前失礼,但听到苏巧这样评价一个人,心底还是有几分惧意的。 看来别人挤破了脑袋想来的金谷园,也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 何嘉婉嗯了一声:“多谢jiejie。”暗想,以防万一还是早些离去为好,。 转头见陆瑾怡落后她许多,还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也不知听到她们方才的谈话没有,她便小跑过去,与她说话,“你可是还在想方才的事?” 陆瑾怡确实还在想方才的事,特别是秦姑娘的那句“我家公子不信佛。”,说的有些意味深长……不过,她只是来此处做客的,最多待个一两天,也没必要去探听她家主子的喜好,遂那人信不信佛都与她无关。 “刚刚见你与表姐说悄悄话,我也不好上前打扰。”陆瑾怡眸光清澈地望着何嘉婉,“倒是见你神情一惊一乍的,可是说到什么有趣的事了?” 何嘉婉正想过来与她说这事,便把方才苏巧与的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瑾怡,“这里一看就是个是非之地。我倒是有些后悔当初央着伯娘带我们过来了。” 金谷园的主人残暴不堪?难怪方才那个她问他是否信佛,左右随侍的表情这般古怪,原来这金谷园的主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善类,更加谈不上信佛了。 她本是冲着此园主人姓杜,想来瞧一瞧他到底生的何等模样……不是有句老话总说,同个姓氏的人,总归是有共同先祖的。 她家人早已不在,且杜是京中极为忌讳的一个字,平日里也听不到别人谈论……如今却忽然冒出个名声响当当、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掉的杜姓巨商,让她倍感亲切,这才想来碰一碰运气,看看能否从他身上,找寻点过世的家人的影子……她也是实在太过想见到亲人了,才会用这种方式来寻慰藉……但她的至亲皆是十分善良之人,就算自己受尽苦头,也不会牵连或迁怒旁人。 当年父亲就算是落了罪,自身难保了,还要费尽心思地将一众不相干人等,从此事中摘除干净。 而此人却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喜怒,夺了旁人的性命,绝非与她至亲是一类人。 她顿时没了见他的兴致,反倒觉得何嘉婉这话说得有理,此处的确是个是非之地,不好久留。 “待会等母亲与表哥表姐说完了话,我们便早些离开吧。”她轻声说道。 何嘉婉忙不迭地点头,看前方引路婢女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同情,摊上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主,脑袋都得系在裤腰带上。 “方才那秦姑娘还说你像她家公子,我瞧着就是在骂你。” 陆瑾怡深以为然。 一行人各怀心思地离开了,这时却有一人,伫立在她们停车的地方,凝望着她们的背影。 站的正是比她们晚到一步的傅绍堂,他低声问一旁引路的婢女:“前方引路的兄妹可是园中贵客?” 婢女是得了主子嘱咐,特地来此恭候傅绍堂的。 园中本有规定,不能随便跟外人说园中之事,但主子先前有过吩咐,一定不能怠慢了傅大人。 想着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便微笑颔首,“他们是主人故友的子女,初到京城,主人特地请他们来园内小住,以尽地主之谊。”旁的就不敢多说了。 其实主人也刚刚来京城,算不得什么地主,只是主人重义,这才好心邀他们小住。 不过听闻,他们至今连主子的面都没见到……也不知这故友是真是假。 婢女暗自思忖,傅绍堂不曾听说杜元有什么交好的故友,且还好到能替他顾看小辈的地步,他看着那个方向,若有所思。 婢女引他到偏殿休息,耐心奉上热茶,糕点等。 只是坐了大半个时辰,茶都换了不下十遍,也不见杜元前来……傅绍堂身边贴身的小厮淮安有些坐不住了,等婢女再次端了新茶点进来,他不免上前询问:“我家爷已在此坐了近一个时辰,你家主子何时能来?” 婢女只得了引路和端茶倒水的吩咐,对别的事一无所知,轻轻地摇头。 就算是在朝堂上,也无人敢叫爷等他,这个杜元不过就是仗着有几分臭钱,就敢这般怠慢爷,淮安心里实在有些不平,正想出口责骂几句,一旁静坐的傅绍堂轻声唤住了他:“淮安。” 淮安识趣地退到一旁,傅绍堂理了理锦袍,缓缓起了身。 “听闻园中有位聪明能干的秦姓女子,不知姑娘可否为我们引见?” 看这情形,那杜元今日怕是见不到了。 婢女娴熟地将托盘上的茶点搁在案几上,有些为难道:“秦姑娘这会儿正在见园中管事,婢子若就这么带了您去,怕是免不了一顿责罚……” 意思就是,人见是能见,但是得人家忙完了事再说。 一个姑娘也敢摆这么大的排场,淮安有些蠢蠢欲动,却被傅绍堂一个冷光给扫了过去,他只好安静地低了头。 “既然如此,倒是不好为难姑娘。”傅绍堂脸上不见半分怒气,反倒面容沉静,“本官在殿内坐着也是无聊,倒